夜卿落聽見尤泓燁這樣說,這才忍不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呸,在我面前你力大如牛,她若來了,你沒準變成小鳥依人了…又有何力氣能爲我守身如玉?”
“娘子是吃味了嗎?”尤泓燁脣角帶着淡淡的笑,說話的聲音雖然虛弱卻也帶着幾分逗趣兒。.
夜卿落拍掉他的手,故意輕聲道:“笑話,我會吃她的味兒?不過是你要小心一些,她與你日夜相伴,別哪天怎麼被吃的都不知道!”
尤泓燁啞然失笑,這才小聲解釋:“是,娘子的話,爲夫謹記於心。”
夜卿落撲哧一笑,這纔拿出針一點點的擺弄起來:“我先給你再行鍼一次,免得一會那六王再來了!”
“好。”尤泓燁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夜卿落,眨也不眨…
夜卿落一邊爲尤泓燁行鍼,一邊小聲的將自己和莫白等人的計劃與他說,並囑咐他一定要萬分小心。
“主子,小王妃,外面來人了!”莫白連忙回到央拿起那藥瓶和柳枝,一邊沾水一邊繼續灑,而夜卿落則繼續爲尤泓燁行鍼。
殿門被推開,隨後便是男妾帶着男童走了進來。
男妾看見夜卿落和莫白,這才快速的走到牀邊,再看尤泓燁:“公子醒了嗎?”
夜卿落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她能說聽見一個男人用這種口氣我和另外一個男人說話是一件多麼讓人暴躁的事情嗎?
她恢復老態龍鍾的慈愛,對着男妾福了福身:“老身剛纔看他醒來,不過又睡去了!”
男妾點了點頭,傲氣的掃了一眼夜卿落,這才冷聲道:“不知道他可能喝一些燕窩粥?”
“這是當然。”夜卿落見那男童手端着的燕窩粥,心裡卻在擔心着,不會這男妾在粥裡下毒吧?
她想了想,這才小聲道:“只是,在老身行鍼期間不能喝,請公子稍等片刻。”
男妾點了點頭,脣角一勾,這才從一側的桌前坐下:“這位公子的身體既然六王交給你們了,便是對你們的信任,你們可要打起精神來,萬不可讓六王錯愛!”
“是。”夜卿落心裡莫名的厭惡這男人,說話做事沒有腦子,當真是個大‘花瓶’!
不過也對,這男人若是有腦子又怎麼會跟一個六王做一個吃軟飯爭|寵|的男人呢?
“六王到…”
夜卿落正好紮下最後一枚針,這才聽見外面通傳的聲音,緊接着大殿的門被打開了。
六王先是掃視了一圈,等看見男妾正好在桌前起身,這才蹙眉:“九秋,你怎麼來了?”
“六王…”男妾連忙前行禮,說完又柔聲道:“聽說這位公子一直昏迷不醒,身子又極其虛弱,九秋連忙親自熬製了一碗燕窩粥,剛纔特意問過大夫,說可以喝,這纔等着行鍼結束喂這公子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