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寧致的話,九秋的臉帶着幾分冷笑:“你想說什麼?”
“別!別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樣!”寧致捏住他的下顎,這纔將水果刀在九秋的臉頰蹭了蹭:“我可是聽說,你的淫那個賤是出了名的!也對,不然你只憑着自己這副容貌也不能享受獨寵一年之久是不是?”
九秋的臉色一白,寧致又緩緩道:“想必你當初在六王的身下可不是這樣一副神色吧?如今又何必裝的那般的清高?哦對,我忘記了!你本身一個下賤的北蠻人,從小在奴隸所長大,自然會珍惜六王給你的一切是吧?”
九秋抿着脣,胸口起伏,恨不得現在前把寧致的脖子撕碎!
“你不服氣?”寧致看着他這神色,這才眯着眼睛又道:“難不成你忘記了你曾經在奴隸場的時候,下賤的爲人舔那腳?哈哈……”
九秋被他說的臉色漲紅,再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如今看看,確實是生不如死。
“你真是噁心!”九秋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楚楚可憐的眼神之透着幾分鄙夷:“我在奴隸場又如何?我至少乾乾淨淨…你呢?你是什麼出身以爲我不曉得嗎?”
九秋在受了虐待之後讓小蘇去查過這寧致,他的出身不過是青樓的**而已!天天都是輾轉在各個女人的身下承歡,如今卻來笑話自己!
“你說什麼?”寧致的刀刃逼在九秋的脖頸,若他敢多說一句,他恨不得此刻割破這裡。
九秋仰着頭,喉結動了動,這才又冷笑道:“你噁心,六王更爲噁心!在六王的身邊我想盡一切的辦法來討好他,我承認我是爲了活下來,更好的生活,不再跪着給那些達官貴人做事,不再受他們的侮辱!”
“然而,六王算再虐待我,他也是那個讓我脫離那種險惡生活和有資格和能力給我想要的人!討好他,我樂意!”
寧致眯着眼睛,這個九秋當真不怕死嗎?
“可是你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九秋又帶着幾分輕蔑道:“你不過也是個與我一般之人,甚至身子齷齪不堪!你想我來討好你,承歡你的身下,想要我來仰視你,憑什麼?”
“那麼來試試,你會不會承歡在我的身下!”寧致按住九秋,按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着他的紅脣。
九秋反抗不得,嘴狠狠的一用力,寧致吃疼的放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脣角的鮮血,這才笑了。
“九秋,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殺你,不敢做別的?你忘記昨天你不一樣承歡在我的身下?”
說完,寧致那扭曲的臉帶着幾分癲狂,他轉頭找來一塊長長的牀幔,將九秋捆綁在椅子,然後舔了舔自己的脣角那鮮紅的血跡:“很好,一會我便讓你親眼看看,你喜歡的那個婆婆是何種姿色,是如何被我一點點的扒光的!你可知道,她的肌膚是多細嫩,讓人一看便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