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澤明連忙扶住蕭寶逸,看他疼的臉色都扭曲了,面色也跟着動了動:“您沒事吧?”
蕭寶逸瞧了一眼澤明,這才氣急敗壞道:“你來試試看看我有沒有事兒!給我把她拿下!”
“是!”澤明說完便要上前,但見到夜卿落優雅轉身的對着澤明笑了笑:“澤明,我勸你先去給你的主子治療一下,否則他後半生的性福怕是不保啊!”
澤明一愣,也是覺得自家主子的身體更爲重要,說完他便扶着蕭寶逸快速的離開。
“小姐,您那一腳……”喜鵲試探的看着夜卿落嘴角一抽。
夜卿落明白喜鵲想說啥,便輕聲道:“沒事的,我那一腳剛剛好,正好讓他疼一下卻也無任何的大礙。”
說完夜卿落摸了摸懷裡的囧囧,抿着脣:“囧囧,這個逸郡王比那個更噁心!”
囧囧:“嗷嗚……”
喜鵲眨巴着眼睛,這逸郡王只有一個,什麼時候分這個和那個了?
茶樓的二樓,藍子鳶緩緩的露出腦袋,轉頭再看了一眼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尤泓燁:“徒兒,如何?”
“什麼?”尤泓燁動了動眼皮子,卻反問。
“這丫頭如何?”藍子鳶眨眨眼,再湊近尤泓燁幾分,小聲道:“瞧瞧這小脾氣,如何?”
“野蠻。”兩個字,尤泓燁便概括了夜卿落剛纔的舉動。
“嗯,也是。”藍子鳶點了點頭,這才意味深長的嘖嘖道:“那一腳不知道會不會要那逸郡王半條命,嗯,很是野蠻。”
“頂多躺兩日。”尤泓燁說完便抿了一口茶水。
“咦,這幾個人好像是逸郡王的人吧?這急匆匆的難不成是報仇去?”藍子鳶看着四個人都匆匆的向着夜卿落剛纔離開的街道走去,這才自言自語。
尤泓燁目光順着窗子飄出去,果然見到那四個人凶神惡煞的邊走邊找什麼。
他眉頭微微一鎖,這纔將茶杯放下:“我先走了。”
“這茶還沒喝完!”藍子鳶笑着看着尤泓燁,示意:“你剛纔也答應陪爲師多坐一會。”
見尤泓燁不說話便要走,藍子鳶攔住他:“你這是做什麼去?”
“我突然想起剛纔某人說我不及他的三分之一,或許應該讓他知道一下了。”尤泓燁說完看向藍子鳶。
藍子鳶恍然的點頭,贊同道:“應該去,這不是在陰損爲師嘛!”
尤泓燁不理會他眼底的光亮,這才快速的下樓,追了過去。
一片池塘邊,夜卿落抱着囧囧和喜鵲正看的熱鬧,就見四個壯漢急匆匆的過來。
夜卿落感覺有問題,便拉着喜鵲到了自己的身後,警覺的看着四人。
“姑娘是獨自在賞花嗎!”爲首的壯漢脣角一勾,這才上下打量了一眼她:“長得倒是很水靈,不知道可讓大爺陪你一起賞一下?”
“姑奶奶也是你們敢調|戲的?”夜卿落目光帶着淺淺的笑,與那些十五歲的小女孩怎麼看怎麼不一樣。
若是普通人看見了怕是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吧?
可眼下這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