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囑託李玉柱,要在結婚之前把李家的親戚朋友請來。
畢竟是兒子的大婚,李母顯得非常認真。
絕不能讓兒子留下任何遺憾。
第二天一早,李玉柱就讓人調查自己老爹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老爹除了在玉泉村的記錄以外。
之前的身份做過什麼一無所知。
這讓李玉柱對自己那個死鬼老,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天一輛轎車出現在玉泉村村口。
車上下來穿着唐裝的年輕人,一臉嫌棄的有手帕捂着口鼻。
“這鬼地方怎麼這麼遠,老爹也真是的,非要我來這裡找人。”
“少爺,老爺說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家主知道。”一旁的保鏢急忙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廢話這麼多。”
說罷李飛陽朝着村子走去,沒走多遠就碰到一個年輕人。
“喂!小子,把你村子裡姓李的人都叫出來。”
“你找誰?”
年輕人好奇的打量着幾個外鄉人,最近村子旅行團很多,總有一些人想參觀參觀村子。
但想這麼明目張膽找人的還是頭一次。
李飛陽顯然不滿意年輕人的態度,囂張跋扈的說道。
“你管我是誰?老子就算說了你能知道嗎?別廢話把你們村子裡姓李的都找過來,本少爺沒那麼多閒工夫。”
說罷李飛陽便坐在了樹影下乘涼,不停的扇着手裡的手帕。
一旁的保鏢見狀急忙打傘爲他遮陽。
活脫脫一副大少爺的形象。
“哦。”年輕人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可直到中午的時候,他都沒回來。
李飛陽曬着太陽滿頭大汗,灼熱的空氣讓他內心更加煩躁。
自己大老遠跑到這種鄉下地方,就是爲了找一個不存在的人。
怎麼想都覺得生氣,氣呼呼的朝身邊的保鏢踢了一腳。
“剛纔那個人呢?不是說去找人了嘛,爲什麼現在還沒回來?”
“少爺,我也不知道啊。”
“那還不快去找!”
李飛陽衝着保鏢的屁股就是一腳,保鏢跌跌撞撞摔了出去,正好撞在一個人身上。
仔細一看正是剛纔去找人的年輕人。
李飛陽見狀氣急敗壞的衝了上來。
“你死哪裡去了?不知道本少爺在這裡等嗎?”
“剛纔有點事情忘了,你要找姓李的人是嗎?跟我來吧。”
說罷年輕人朝着村子深處走去,李飛陽氣呼呼的跟在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村子最裡面的一間小屋前,年輕人推門走了進去。
“進來吧,這裡是我家。”
“誰要來你家!本少爺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要找姓李的!”
“我就姓李,我叫李玉柱。”
李玉柱上下打量着李飛陽,越看越覺得不順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來搗亂的,以後這種人還是少接觸爲好。
李飛陽愣了半天,打量着房子周圍的樣子又破又舊。
再看李玉柱的打扮一副樸素農民的樣子,一看就沒過過好日子。
“你們村裡就你一個姓李?”
“對。”
“那就是你了,把你爸交出來。”
“我爹已經過世了。”
李玉柱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一提到自己老爹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人難道認識自己爹?
李飛陽微微皺眉,他本來就是爲了來找人,結果人死了這下該怎麼回去交代?
李飛陽眼珠一轉,人死了說不定更好辦,反正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你爹是不是交給你一樣東西?比如說玉佩項鍊等等的?”
“你是說這個嗎?”
李玉柱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
李飛陽見狀頓時眼前一亮。
“對對對,就是這個,你把它給我我給你錢,你看你這破房子裝修需要很多錢吧,這樣我出五萬買了!”
李飛陽擺出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
說的好像李玉柱得了天大的便宜樣。
但李玉柱卻默默的將玉佩放了回去說道:“這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我不能給你。”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倔!這樣吧我再加五萬,十萬怎麼樣?十萬塊錢夠你在這村裡娶妻生子了。”
李飛陽神情擊破,似乎爲了拿到玉佩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但李玉柱卻再次搖了搖頭。
“我說了不賣。”
這下李飛陽忍不住了,指着李玉柱的鼻子罵道:“不識擡舉的東西,老子給你十萬算便宜你了,你給不給?不給是吧?來人給他點教訓!”
李飛陽招呼自己的保鏢動手。
兩名保鏢一左一右來到李玉柱身邊,伸手就要去搶玉佩。
結果李玉柱一手扣住一人的胳膊,稍稍用力就將兩人直接丟出了房間。
砰——
李飛陽愣住了。
臥槽!農村的人都這麼大力氣嗎?
嚇得李飛陽急忙跑出房子,李玉柱隨後也跟了出來,一臉平靜的對着幾個人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這玉佩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多少錢都不會賣,如果你們是來搗亂的,別怪我不客氣。”
一聽這話李飛陽也火了,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不過你如果再打玉佩的注意,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說罷李玉柱衝着村子一吹口哨,很快一羣肌肉健壯的保安衝了過來。
將李飛陽等人團團包圍。
“把這幾個人丟出去,拉進黑名單,今後誰也不準放他們進來。”
“是!”肌肉保安一聲大吼,直接將李飛陽連同他的保鏢架了起來。
李飛陽沒想到李玉柱說翻臉就翻臉,不甘心的大叫起來。
“混蛋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李家少爺,你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李玉注一聽神色更加冷峻。
“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少爺,今後再敢來這個村子別怪我不客氣,丟出去!”
李玉柱一聲令下,肌肉保安拖着李飛陽和他的保鏢,直接將他們丟到了村口。
李飛陽氣呼呼的從地上爬起來,對着村子破口大罵。
“馬的!給我等着,老子回去叫人!”
說罷,李飛陽氣呼呼的坐車離開。
而李玉柱望着遠去的轎車,輕輕撫摸胸口的玉佩,眼神中出現難以言表的情緒。
“老爹,你以前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