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涇歷了程金昌和崔瑤借屍邁魂成功戶後。許正陽心澡貓馴小肯定,這個世界上,不,應該是傳說中的三界之內,已經沒有神的存在,更沒有天庭的存在了。
不然的話,既然天條不可違,自己犯了天條,爲什麼沒有帶來什麼所謂的懲罰懲戒?
至於那場高燒發病,許正陽病好之後,就不再把它當作是天庭降下的懲罰了。他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最初接受了神力,成爲半個土地神之後,他就連着發了兩天的高燒,雖然沒有這次高燒的那麼嚴重,可同樣來的是那麼突然,那麼奇怪。而且,高燒之後,自己的神職沒有降低。
誠然,在賦予崔瑤和程金昌借屍還魂的權限,以及憑藉着賦予他們的神通,使他們在屍體內自行修復體內病疾時,耗盡了神力,精疲力竭,甚至在幾日之內就連賦予鬼魂權限的神力都沒有了。但是,神力依舊在不斷的得到信仰力的緩緩補充。
尤其是當邸文靜一家人建起了那座可憐的小小廟宇時,許正陽更是清晰的感覺到了神力的徒然大增。幾乎在一家人膜拜在地的同時,已經快要耗盡的神力,徒然恢復到了初始一半的狀態。
至於如何在心中衡量神力的多少,許正陽並沒有一個清晰的定位,僅僅是感覺上來作出衡量。
但是這種感覺,許正陽可以確定。不需要理由。
這就說明,此次高燒的原因並不是違反了天條從而導致了天庭降下懲罰,而是因爲神力徒然耗盡,信仰力的補充速度跟不上,所以身體一時間承受不住的緣故。
那麼,,
許正陽思考着:當神力提升到某種程度的時候,自己很有可能會成爲判官甚至城隆,甚至,更高!再高的話,會是什麼職務?也有可能會進入地府,因爲在一些有着相關記載的書籍裡,好像土地、功曹、判官、城隆,都和陰曹地府有着最密切的聯繫,反而和天庭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會成爲十殿閻羅?鬼帝?還是”
陽光透過已經開始微微泛黃的萄萄藤蔓枝葉,灑下片片不規則的光斑,落在了紅磚地面上,石桌石凳上,斜倚在竹椅上的許正陽身上。涼風習習,炎熱的天氣早已過去,秋老虎還沒有到來,這時候正是讓人感覺最爲涼爽舒適的時節。
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許正陽的思緒。他皺了皺眉,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陌生的號碼,按下接通鍵,將手機放在耳邊:“喂。”
“大人,我,我是程金昌。”
“錯了。”許正陽平靜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詹,詹曉輝。”
“嗯。”
“我現在精神好多了,但是還不能下牀。”
“嗯。”
“我想,想見見我的妻子。還有父母和孩子。”
“等病癒後吧,總會有機會的。”許正陽輕輕的嘆了口氣,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大人,”
“以後叫我許正陽吧,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
“是,是,我想,想見到您。”
許正陽猶豫了一會兒,平靜的說道:“嗯,安心養病,我會去看你的。”
“好,好的。”
許正陽掛斷了電話,輕輕的嘆了口氣。上次詹曉輝打過來電話的時候。自己就答應過兩天去看他,可考慮再三,還是決定暫時不去。
究其原因,除了自己這些日子確實忙於家裡新宅基地要蓋房的事情之外,還要熬熬程金昌的那顆心,總得讓他自己慢慢的熟悉那具軀體,熟悉自己已經重生,漸漸淡化掉初時的激動之心後,再於他見面。
而對於蔣世清,許正陽並沒有再讓鬼魂去騷擾他。
正如同他在跟趙大慶說那番自己審訊犯人的心得時所述那般,一個勁兒毫不停歇的抽打一個。人的耳刮子,自己累且不說,還會讓對方麻木到不知道痛;要不急不緩的來,俗話說的好,鈍刀子割肉,那才叫一個疼。
況且,現在的詹曉輝,還需要蔣世清詹曉韻兩口子的照顧。
等詹曉輝身體好了之後再慢慢懲罰蔣世清和詹曉韻吧。
不過有一件事確實讓許正陽都有些頭大”因爲詹曉輝和鄧文靜必然是要結婚成爲兩口子的,前世的夫妻,今生又都重生再世爲人,前世的孩子、父母都在,他們不成爲兩口子絕對是不可能的。
問題是,鄧文靜和蔣世清曾經有着某種關係。
好嘛,作爲旁觀者都有些看不下去這種實在是讓任何人都頭大的關係,受不了啊!這以後可咋見面?許正陽搖搖頭,哭笑不得的想到:算了算了,想這些幹啥,反正詹曉輝和鄧文靜必然不會在意這一點的,而且蔣世清與詹曉韻,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正想着什麼時候去看看那文靜,順便把她捎帶上一起去看望詹曉輝的時候,陳朝江騎着自行車進了院子,一邊下車撐好自行車,一邊說道:“正陽,就尋思着你在家。”
“嗯,怎麼?沒去上班?”許正陽笑着問道,一邊掏出煙來甩給陳朝江一支;
陳朝江輕鬆的伸手接住凌空飛來的煙,邁步走到石桌前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火機點燃煙,深吸了兩口說道:“今天請了假”正陽,你這天天也太悠閒了,怪不得連志軍都說你變得懶了,甩手掌櫃,就沒見你去過澤河市的店鋪。”
“最近那邊兒不太忙,家裡又蓋房子,”許
“別扯淡,你白天去過你們家新宅基地那裡嗎?”陳朝江撇了撇嘴,說道:“怎麼又看上書了?還想再去上學?”
“閒着沒事兒翻翻,學個屁啊。”
“叔和嬸子都去宅基地那兒了吧?你小子也不去”
“嗯,正想着過去看看呢。”
倆人閒聊着些廢話,讓許正陽心頭稍有些疑惑的是,陳朝江好像比以前話稍微多了些,不過也沒什麼大的變化。大概天生的緣故吧,陳朝江那雙細長的眼睛一貫保持着冷冰冰的神態。
父親和母親都去了新宅基地那裡,雖然所有的工作,包括零散的淋灰、看工地等活兒,都全權承包給了張忠的建築隊來做,實際上根本不需要事主去操什麼心。但是許能和袁素琴兩口子在家裡坐不住,蓋新房對於典型的農村人來講,一輩子的大事有幾件?養老養蓋新房、爲兒子娶媳婦成家。所以他們每天都要去工地上看着建築隊的人幹活兒,好像他們不在這幫人就會偷懶耍滑或者偷工減料不好好蓋房似的。
其實完全沒必要,因爲工程費用是直接一次性談妥,不是那種日工資算的。所以不用擔心對方會拖延工時,況且都是本村的人,建築隊的工頭張忠和許能一家關係良好,而建築隊的工人也大部分都是本村的人。誰會去偷你的工減你的料?
丹說了,還有曹剛川、張浩、劉賓三個許正陽的鐵哥們兒在裡面當小工,那就是最好的監工啊。
這也是許正陽不願意去工地上轉悠看看的原因。說實在話,委實有些不好意思。因爲自己是事主。而在那裡汗流浹背出苦力的,是自己的鐵哥們兒”當着他們的面,自己悠悠閒閒的看他們幹活兒,自己心裡過得去,也得考慮他們的心理啊。
許正陽也沒想過額外給這幾個哥們兒添加工資,那太扯淡,太做作。太不合實際。
倒是偶爾晚上拎着酒和菜到新房工地上,那個搭起的小工棚裡,和幾個哥們兒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張浩和劉賓二人是建築隊指定在晚上看工地的人,而哥們兒之間喝頓酒。多喝上幾頓酒,多弄些好酒好菜好煙的,就說得過去了。而且他們心裡即便明白許正陽的心思,也不會有尷尬和牴觸的心理。
白天的時候,許正陽就會坐在家裡,喝着茶水看書。
現在的他,已經越來越喜歡看書,而且看的多半都是記載鬼神仙之類典故的書籍,還有一些歷史類的書籍,目的就是想好好研究研究有關神仙和天庭的一些詳細情況。
在其位,就得謀其政不是?
至於澤河市古玩店那邊,沒什麼大事,他懶得去。他可不像是姚出順那種對古玩癡迷到變態程度的老傢伙,天天守着一堆古玩迷的不行,百看不厭,而且還樂在其中。
上次天價寶玉事件後,古香軒的名氣一下響亮了起來。京城玉手唐鏡也真就來了一趟,親眼看了看所謂的天價寶玉,驚喜連連,愛不釋手,更是開口出價到八百萬要買走一塊寶玉,卻被許正陽婉言拒絕。
這且不提,話說鄭榮華對外散出消息,古香軒其實是他投資開的店鋪之後,古香軒的名氣越發的大了起來。
鄒明遠消停了,起碼暫時沒有敢再做任何小動作。
那些曾經動過歪念頭的人也徹底打消了惡念,因爲古香軒既然是榮華集團的老總鄭榮華投資的店鋪,那麼剩餘的六塊天價寶玉,肯定放在最最嚴密的地方,想要盜走或者搶走六塊寶玉的話,那還不如干脆放膽去綁架鄭榮華。
而且,古香軒因爲有天價寶玉和鄭榮華這兩塊金字招牌的存在,越發的讓人相信,讓人感到可靠。
有古玩賣給誰?賣給古香軒啊!有錢!給得起價!
買古玩去哪兒買?古香軒啊!都是好東西!多好?聽說過天寶齋被盜走的那塊玉石沒?就是從古香軒買的,而且那塊玉石才值三百五十萬,古香軒現在還剩下六塊,每塊價值郗超過了八百萬,京城玉手唐鏡出的價?
你還別嫌貴,人古香軒都沒賣!所以說啊,想買好東西,那就得去古香軒,價值近千萬的玉石都有好幾塊,還缺你要買的東西?不怕你買不到,就怕你錢不夠。
得了!
許正陽也暫時不用去忙活着挖寶填充古香軒的門面了,自動找上門兒的賣家多了起來,而且有兩條以前屬於天寶齋的暗線,也開始和姚出順私下裡接觸上了。
古香軒生意興隆,擠垮天寶齋指日可待。
有了這份收入。許正陽也就懶得再去挖寶賣錢了,反正自己現在還不缺錢。真要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需要花大錢的話,隨時挖幾個寶貝疙瘩直接賣給古香軒,實在是流動資金不夠的話,從鄭榮華那裡借個三五百萬絕對沒問題。
所以現在基本沒啥事兒,有事兒也都是好事兒。
閒來看書喝茶,偶爾和朋友喝酒聊天侃屁”
所謂人類嚮往中的天庭仙境,神仙樂逍遙的生活,充其量也不過如此吧?起碼,若是以前的許正陽,最大也不過就這點兒希望;
閒聊了一會兒,許正陽問道:“你今天請假不上班,忙啥去?”
“也沒什麼事兒,在派出所裡和那羣人待着心裡膩歪。”陳朝江笑了笑,說道:“海頭鎮南頭糧站那兒新開了家狗肉涮鍋,嚐嚐去?”
許正陽稍微愣了下,便笑道:“走。”
他心裡匯。齒是陳朝江想請他吃頓飯了。吊然說兄弟點間沒什出聯傲不感激的,可說到底,陳朝江從獄中出來後,以他個人的性格和名聲,就連去建築隊當小工都沒人願意用他,所以許正陽給他安排瞭如此一份讓許多人都羨慕的工作,他心裡能不感激?即便是他認爲兄弟之間互相幫襯着不算什麼事兒。恐怕父母也得天天嘮叨着要他好歹表示下吧。
對此許正陽不會拒絕,更不會和陳朝江搶着付賬啥的,沒那個必要,太過於做作了也不好。
有時候人不能太矯情,總得照顧下別人的情緒。
陳朝江說:“車鑰匙給我,我來開,還沒開過這玩意兒呢。”
“成?”許正陽二話不說,將摩托車鑰匙甩給了陳朝江;
陳朝江接過車鑰匙,跨上摩托車打着火,稍稍緩了緩,才掛擋緩緩開出了院門。
許正陽跟在後面把院門鎖上。然後跨到摩托車後座上,拍着陳朝江的肩膀說道:“別開太快,慢着點兒”
“大同小異。”陳朝江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四個字;
許正陽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無非就是雖然沒開過這種跑車,可也委實不算什麼技術活,捏離合掛擋擰油門兒,關鍵時刻記得剎車就行……
摩托車轟鳴着駛離了巷子,在村中大街上緩緩行駛出村外後,陳朝江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小翼,加速行駛,
澤頭鎮最南邊的糧站,實際匕是南城鄉的糧站,在四國道和新成峰路交叉口西南角,處於澤頭鎮和南城鄉交接地。糧站早已經不再收購和儲存糧食,陳舊的倉庫和房屋早已經都租了出去。
新開的狗肉涮鍋店,就是租賃的糧站的房屋,在後牆上開了門窗,掛上了“新月狗肉涮鍋”的招牌。大概是新開張優惠的緣故吧。還不到中午的時候,店門前就已經停了好幾輛摩托車、一輛半新的尼桑轎車和一輛警用麪包車。
飯店大門上貼着張紅紙。上面用毛筆寫着“開業惠賓,一週內所有菜品半價”等等話語。
陳朝江駕着雅馬哈勁載着許正陽一路飛馳而來,停在了“新月狗肉刷鍋”的店前停車處。
這種飯店的消費絕對不高,是鄉村絕大多數人都能夠接受的。
如果陳朝江是請許正陽去“天外天”吃飯的話,許正陽興許會婉拒,倒不是陳朝江花不錢。而是”不至於讓陳朝江打腫臉充胖子浪費錢。當然,陳朝江也不是那種人。
飯店內,沒有所謂的包間雅間一類的東西,進門右側是收銀臺,再往裡新砌的牆壁和走廊是通往廚房的地方,中間開了小窗口,由服務員從窗口報菜和端菜;整個大廳擺了四張嶄新的圓桌,靠着兩側的牆壁擺了一共六張小方桌。
此時飯店內已經坐了四撥顧客,不過只有一撥是六個人,圍在中間的一張圓桌旁吃喝着。其他三撥或三人活四人,坐在方桌旁。
許正陽和陳朝江面對面坐到了最靠近門旁的一張方桌旁?一名看上去十八九歲的女服務員笑眯眯的走過來遞上菜單:“歡迎光臨,本店新開張,一律半價優惠
陳朝江把菜單遞給許正陽,微笑道:“你來點吧。”
“就咱倆,來一份小鍋就夠了,唔,挺實惠,送四個菜。”許正陽看了看菜單,笑着對服務員說道:“就來一份小鍋吧,再來一瓶活河大麴。”
“好,二位稍等,我先給二位沏壺茶。”服務員笑眯眯的拿着菜單離去。
一份小涮鍋二十,半價的話就是十塊,一瓶澤河大麴十五,總計消費二十五塊錢,確實很實惠。
茶水送過來,許正陽和陳朝江喝着水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等着上菜。
許正陽背對着門,面朝餐廳裡面,他注意到裡面那張圓桌旁,坐着的六個人中正對着外面的三人穿着警服,其中一個警服上沒有編號,屬於是聯防治安隊員一類的,另外兩個倒是正二八經的警察。還有三人雖然只能看到背影,不過其中一人許正陽倒是能從背影就看出來 是盧東安,郭天一夥的人,也就是曾經被陳朝江呼扇着耳舌子提醒對方其實身上紋一條龍也不能牛逼的小子。
可能是菜不夠吃了吧,盧東安扭頭大呼小叫的招呼道:“服務員,再來一份寬粉,兩份油麥!”
話音突然中斷,盧東安看到了許正陽。稍稍一怔。
此時陳朝江正好端着水杯,微低着頭側臉看向着很張狂的聲音來源。
於是盧東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他看到了那張蒼白瘦削的臉,兩道橫挑的如劍細眉,一雙細長且永遠透着冰冷神色的眼眸。
感謝各位兄弟們的大力支持。咱們的《神職》再次衝進新書月票前十。
但是,形勢依然危急,革命尚未成功,神友們還需努力啊!
作爲一定會擁有神職的我們,不但要確保咱們《神職》的目前成績,還要繼續往前衝,衝上去
所以,懇請各位神友掏出你們的月票,如同許正陽掏出了玉石縣錄般,意念間達成你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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