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的小小賴皮妃 V114 神秘蛇蛋
這一整天,殷墨玄都沒有出現,而白黎卻是難得地順從着林嬤嬤,她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乖巧到林嬤嬤都有點不適應了。
晚上結束之前,殷墨玄果然準時出現了,只是他沒進入屋子,而是站在敞開着的窗口看着裡面的白黎。
看着她在翩然的走姿,端莊的坐姿,優雅閒然地端杯飲茶,嘴角輕勾的淡然一笑……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
看着這樣的女子,殷墨玄只覺得這個人就是裴羽凰,而不是那個走路蹦蹦跳跳,坐起來架着二郎腿,喝茶吧唧作響,笑起來張嘴露齒,毫無形象可言的白黎。
可是看着這樣的白黎,他心中的那種莫雲不快又涌上了心頭。
難道是因爲他討厭那裴羽凰,所以看着這樣像裴羽凰的白黎,也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呢?
正在疑惑間,裡面正在訓練的白黎眼角一瞥,看到了正在窗口偷看的殷墨玄,手一擡正要打招呼,可是又好似忽的想到了什麼一般,將雙手重疊放在腰間,雙腿微曲,有模有樣地對着他行了一個萬福,嘴裡輕聲細語地道:“小女見過玄王爺,王爺萬福!”
林嬤嬤見着她這個極其標準的萬福,心下一鬆,嘴角帶着一抹得意的笑,看向了殷墨玄。
原本是想得到幾句稱讚的話,可是卻發現殷墨玄的面色沉冷,眸光晦暗不明,嘴角更是緊緊的抿着,好似一副不甚滿意的樣子。
白黎蹲了好久也不見殷墨玄有所迴應,卻又不敢冒然起身,省的他待會兒尋藉口說她做的不好,苛扣她的晚飯。
就在她忍不住想偷看他一眼的時候,卻聽的他出聲道:“今日便這樣吧,林嬤嬤辛苦你了。”
說完,竟是看都不看白黎一眼,轉身便走。
這……這算什麼意思?
是好,還是不好啊?
還有,辛苦的難道只有林嬤嬤一個人嗎?她纔是最最辛苦的那個人好不好?
看着殷墨玄走遠的背影,白黎狠狠地一腳踢在了椅子上,憤憤地道:“哼,連句稱讚或者鼓勵的話都不會說,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人。”
看着齜牙咧嘴,跟之前的溫婉端莊完全判若兩人的白黎,林嬤嬤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而後繃着臉沉聲道:“姑娘,不解風情這個詞是不能亂用的,看來姑娘在這用詞方面還需好好地糾正糾正,明日咱們就學習這個吧。”
說完,也施施然地走了。
不解風情?
白黎愣了好一會,總算是從林嬤嬤的話中反映了過來。
不解風情怎麼了?她又怎麼亂用了?
這個殷墨玄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難道不算是不解風情嗎?
切,該糾正的人,應該是她林嬤嬤纔對吧。
白黎哼哧哼哧着,見小苑丫頭出去一整天了都還沒回來,看看外面的天氣也開始涼爽起來,就慢悠悠地朝着花園裡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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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滿園的花草,雖然簡兮楠不在,可是顯然她都有好好地吩咐過,那些家丁都很認真的打理着。
太陽已經落山了,正是澆花的最好時機,只見三四個家丁在花園裡忙碌着,白黎就靜靜地坐在清心亭靠着荷塘的這邊,看着他們像小蜜蜂般地在花園裡竄來竄去。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簡兮楠都已經離開二十二天了,比她預定的時間都晚了一倍了啊。
雖然看着殷墨玄那麼淡定的樣子,她肯定是有傳來消息的,可是白黎還是有點擔心,她一個女子,單身在外面,真的沒事嗎?
應該是沒事吧,她又不是自己,會醫術不說,而且肯定還有很厲害的武功的。
白黎輕輕地嘆了口氣,爲着自己的杞人憂天。
可是她真的是很無聊的好不好……
殷墨玄就先不說了,整天陰晴不定,情緒變化比夏天的天氣變化還要快;而小苑現在也整天不在了;現在的訓練強度這麼大,秋天那裡是沒時間去了;洛二,哦不,汐汐又不常來。
這樣下去,她怕自己在出師之前會因太過於寂寞而鬱悶死的。
嘆着氣朝下看去,卻見亭子下面圍着一羣彩色的鯉魚,這些魚曾經還是自己垂涎的對象呢。
可是現在……看着它們,她已經是毫無食慾了……
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丟進了水中,鯉魚們受到了驚嚇一鬨而散,白黎卻咯咯笑了起來。
果然惡作劇神馬的,最有愛了啊。
好在那些魚兒不會說話,若是會說,肯定會跳起來鄙視她一句:“你到底是有多無聊哦,居然沒事欺負我們玩?”
家丁們澆完水離去了,而鯉魚們也因爲惡作劇的人而躲起來了,又只剩下了白黎一人。
她真的是很悲劇的有木有?
白黎一邊嘆着氣,一邊起身走出了亭子,而後漫無方向朝前逛去。
而此時殷墨玄的書房內,卻坐着兩個人。
坐在案桌前的殷墨玄看着下面坐着的文彥修,他正在用左手端着杯子喝茶,而他的右手則被一層又一層的繃帶包裹着掛在脖子裡。
喝了一口茶之後,文彥修見殷墨玄還在盯着自己的傷手看,無奈地搖搖頭道:“這就是一介文生的悲哀啊。”
言下之意,若是他有武功的話,這手或許就不會受傷了。
殷墨玄淡淡地掃了他的臉一眼,輕笑道:“這句話你該跟你父親文大將軍說。”
“唉……”文彥修嘆了口氣,卻沒有再說下去。
殷墨玄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道:“你一隻手,一支西域的狼毫,換取了我玄王府丫鬟的伺候,這筆生意,怎麼看都不虧。”
生意?
對於這殷墨玄的形容,文彥修是有點欲哭無淚,他家是有在做生意沒錯,不過這生意有這麼做的嗎?
想了想,略顯哀怨地道:“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爲上次沒能來得及救那白姑娘,害得她腳受傷了,我至今都愧疚着,所以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苑姑娘受傷了啊。”
這話其實是有狡辯的嫌疑的,可是殷墨玄卻並沒聽出來,只是略顯清冷地謝你了他一眼,而後沉聲道:“這麼說,你還是挺關心白黎的?”
“必須關心啊。”文彥修毫不猶豫地回答着,回答完了才發現這周身的溫度好像不是很對勁,看了看臉色瞬間陰下來的殷墨玄,忙不迭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上次在文府鬧得如此不愉快,都是因爲我的責任,所以心中一直很是內疚,但又不敢當面去跟那白姑娘道歉,所以只能關心關心她的丫頭了。”
雖然他解釋了,可是殷墨玄的臉色依舊很是難看,文彥修頓了頓,隨即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盒子,走到殷墨玄的桌前放下:“王爺,你還記得這個東西嗎?”
那是一個很是精緻的盒子,殷墨玄怎麼可能忘記,一是因爲這個盒子就是上次白黎偷了,文彥修卻一定不讓她拿走,最終導致了那場鬧劇;而是因爲這個盒子其實是……
“本王怎麼可能忘記呢……”殷墨玄一聲嘆息,黑眸中浮上了一抹眷念和心傷。
手,緩緩地撫上了盒子,輾轉在上面許久,最終停留在暗釦上,輕輕一按,只聽得“啪”的一聲,盒子彈跳開來,顯露出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橢圓形的東西,上面用一塊上等的綢布包裹着。
殷墨玄久久地注視着它,卻並不動手去拿。
文彥修看着他的樣子許久,這才伸出手去一層一層地掀開了上面包裹着的綢布。
終於,那東西顯露了出來,那竟是一個蛋,比普通的雞蛋大上一些,卻白玉般剔透晶瑩。
在見到顯露出來的蛋的時候,殷墨玄的瞳孔一縮,原本黑色的瞳仁竟在瞬間就變成了綠色,綠幽深邃,讓人沉溺。
又是片刻地沉吟之後,殷墨玄終於伸出手將那蛋拿起,而後放在了掌心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白玉般的蛋竟發出了一陣銀光,銀光之後又變成綠光,急速閃爍了幾下之後,繼而恢復了平靜。
這麼詭異的一幕,文彥修看着卻是淡定無波,只是定定地看了那蛋許久,這才緩緩開口道:“當年娘娘正是爲了救家父,使用了大量的靈力,纔會無法讓這個孩子變成人形,從而被封印在這裡面。到如今已經二十六年了,他竟還是有生命的嗎?”
“是的。”殷墨玄點了點頭,眸光中卻是一片幽冷:“原本在他十五歲年那年,母妃就能用靈力將他孵化出來,甚至是變成人類,可是……”
頭,垂了下去,殷墨玄一手拿着蛋,另外一隻手卻是緊緊地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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