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他們一起殺了,該死的華國人。”
在華國南疆以及漠北三國中,華國人給南疆之人的印象便是陰險狡詐不重情義,因在咋南疆人眼中,華國人就是狐狸,陰險鬼之類的詞語。
而此時,阿夜南鑼慢慢地走上前,距離近的幾乎與雲嵐貼在一起;”嵐兒想讓本將軍放人嗎?好!本將軍就聽嵐兒的話。”
阿夜南鑼一揮手,其餘六名華國人被鬆綁,紛紛壓下去,而站在雲嵐眼前的阿夜南鑼舌尖有意無意的舔着嘴脣,似乎回味着那道甜美。“本將軍放人了,嵐兒可有什麼獎勵嗎?”
身處在座位上的南疆衆人無一不等大雙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們的嗜血將軍阿夜南鑼,他們的殺神大帝阿夜南鑼,一向不禁女色的阿夜南鑼將軍竟然……喜歡男人,那溫柔的聲音是他們從沒有聽到過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雲嵐不相信,阿夜南鑼邀請他們;來宴會只是爲了這件事情,知覺告訴雲嵐還有更不好的事情等着他們。
只見一襲紫衣的阿夜南鑼回過身,眼中依舊是充斥着那令人看不懂的笑意”南疆各位忠臣,本將軍今天再次宣佈一件重要的事情,今日記事昭元節,爲我南疆死去的英魂祭奠之日,也是我阿夜南鑼將軍的大喜之日。
“大喜之日?”
衆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襲紫衣的阿夜南鑼,爲首的南疆宰相問道;“不知將軍要娶得女子是何家小姐。”
雲嵐心地一陣不好的預感,看着阿夜南鑼再一次轉過身,將手指只想自己,不禁是座位上的人倒吸一口冷氣,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阿夜南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如此的話,難道他忘了自己是華國太子妃嗎?
“將軍大人忘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特意提阿夜南鑼自己的身份,但是完全被阿夜南鑼無視。
“將軍……可……可他是男人啊。”
所謂的男人指的就是女扮男裝的雲嵐。風痕延夜與召嚴已經上前將雲嵐護在身後,尤其是風痕延夜眼中的怒意,幾乎將阿夜南鑼刺穿一般。
這人明知道他們的身份,卻還是說出這種話,看來,他們是不可能輕易的離開南疆。
“是男人又怎樣,本將軍喜歡。”話落,阿夜南鑼便擡起手想將雲嵐擁在懷中,但是卻被雲嵐躲閃了過去;“何況,他身體之內有我的情蠱。”
阿夜南鑼話落,有惹得衆人一陣驚呼,情蠱雖然這不是致命的蠱毒,但是情蠱一旦種下情侶之間,一旦一方變心,那股錐心疼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阿夜南鑼,這就是你今晚
的目的?”雲嵐看着安茜的紫袍男子,她忽然之間有一種被耍的感覺,阿夜南鑼就像是過家家一般,牽着他們幾個人進入圈套一樣。
一雙紫眸帶着笑意,面對着一臉怒意的風痕延夜與召嚴,語氣中帶着幾絲殺意:“另一個目的就是殺了他們兩礙事的。”
阿夜南鑼話落,只見一衆黑衣人將宴會團團包圍,衆人驚慌失措的看着身後的黑衣男子,手中的大刀在月色之下泛着銀光。
“各位大臣請不要慌,本將軍是捉拿飛雲寨寨主召嚴,各位大臣請先行離開。”
城主府的大門一開,只見衆大臣紛紛的離座,不時,剩下的只有雲嵐召嚴風痕延夜以及阿夜南鑼等人。
“果真是鴻門宴啊。”召嚴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手中的大刀已經舉起,隨便準備擊殺黑衣人。
帶上金色的手套,雲嵐嘴角泛着一抹笑意,轉過身看了一眼風痕延夜左手的傷痕;“延夜,你的傷怎麼樣?”
“不礙事。”
“那好,一會我們三個散開來,你們小心。”
阿夜南鑼眉頭一皺,紫色的眸子中透着幾分殺意,雙手落下,只見身後的黑衣人一躍而起,朝着風痕延夜等人攻去。
黑衣人不下於四十人,看來都是有備而來,爲首的黑衣男子一就是那日送請帖的男人,只見四十多人的黑衣人將雲嵐風痕延夜召嚴三人團團圍在中間。
“分散。”
雲嵐一聲話落,只見風痕延夜與召嚴一躍而起,緊接着黑衣人分爲三波,將三人再一次圍在中間。
召嚴甩着手中的大刀,在月色之下,犯者無盡的殺意,雙眼中透着嗜血,盯着面前的黑衣人;“老子好久沒打架了。”
風痕延夜也是如此,右手拿着長劍,看着那日的黑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想死嗎?“
而爲首的黑衣男子笑了笑,眼中毫無懼意;”將軍大人的命令,死的是你尊敬的太子殿下。”
“那本宮倒要看看了。”
長劍一揮,迎上了非本人來的是幾名黑衣男子,手中的招式絲毫沒有被左手的傷拖延,反而更加凌厲。
另一邊,僅有七名黑衣人將雲嵐包圍在其中,他們知道這人是將軍大人點名要的活人,二是他們還不削對付毛都沒長全的孩子。
雲嵐笑看着七名黑衣人眼中的鄙視,看來對於十五歲身體的自己,這些人不削出手。
而阿夜南鑼悠哉的坐在長椅上,一手支撐着下顎,一手拿着酒杯;”嵐兒,長夜漫漫,爲本將軍舞一曲如何?“
他與雲嵐交手,還是在法華
寺的時候,至於那次風痕流褶的事情中,讓他知道,這丫頭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陰毒,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招式,但招招致命。
將杯中美酒一飲而下,阿夜南鑼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奏樂。”
話落,一股笛聲悠遠而纏綿,迴盪在整個夜空之中。
雲嵐聽着傳來的笛音,視線落在面前的其個黑衣人身上,這笛聲似乎在哪裡聽過,猛地!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風痕流褶……糟糕,雲嵐心底頓時一沉,看着遠處正在奮力激戰的風痕延夜與召嚴喊道;“將他們的頭顱砍下來。”
雲嵐的話似乎讓風痕延夜想起了風痕流褶的事情,那些被笛音操控的傀儡,怪不得他覺得當笛聲響起的時候,這些黑衣人的力道忽然之間增強了數倍。
“召嚴,砍掉他們的頭顱。”
同樣感覺到黑衣人的變化,召嚴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加強手中的力道,一刀落下,黑衣人的頭顱與身體便分離開來。
而云嵐一躍而起,就在黑衣傀儡即將接觸她的身體之時,雲嵐手中的金絲將七名黑衣男子纏繞其中,緊緊的束縛在一起,月色之下,金絲反射着月光,一閃一閃大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只見雲嵐雙手一用力,噗嗤一聲,金絲穿過肉體的聲音,七名黑衣男子的身體頓時成爲了無數塊。
啪!啪!啪!
阿夜南鑼站起身,拍着手,讚賞着雲嵐的果斷狠毒;“不愧是我阿夜南鑼看重的女人”
雲嵐回過神,手中的金絲滴着血珠,一點點的滑落到地上,看着眼前漸漸逼近的阿夜南鑼,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敢問阿夜將軍,可否解開嵐兒身體內的情蠱呢?”
當阿夜南鑼進入雲嵐身邊之時,就已經陷入了雲嵐編制的金絲陷阱之中,一道道金色的絲線阻隔了阿夜南鑼的去路,似乎阿夜南鑼一個否定,雲嵐就會將其大卸八塊,和那些死了的黑衣人一樣、
“情蠱啊”阿夜南鑼似乎犯了難“解除情蠱唯有兩種,但是第一種本將軍還不想死,第二種本將軍還想和嵐兒生育後代,怎麼辦呢?要不然嵐兒爲本將軍想想辦法如何。”
阿夜南鑼一步上前,但並未受到金絲一絲一毫的傷害,雲嵐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看着地上掉落的金絲秀眉微皺,看着阿夜南鑼手中泛着光芒的刀鋒,原來是它將金絲割斷的,能將金絲割斷的也只有同樣材質的鋒利匕首。
”嵐兒手中已經沒有武器了,還想抵抗嗎?”
阿夜南鑼一步步逼近,而云嵐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將軍難道沒聽說過,越是沒有武器的女人,越危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