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手中的金絲刃還在滴着鮮血,嘴角獨顯出的笑意詭異的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一步步朝着風痕幻天走去,索道之地,所有的障礙物無疑不被分割成數段。
“輪到你們了。”
此時的雲嵐臉色及其蒼白,那雙脣也失了血色,而一旁的風痕幻天大手一揮,將華妃手中的玉笛,奪了過來。
“妖女,朕就不信今天啥不是。”
笛聲一響,幽遠的笛聲從玉笛中傳遍四方,而處在原地的傀儡死士在聽到這一陣陣詭異的笛聲之後,猛地轉孤身,所有傀儡死士的目標都是已經失去辨別意識的雲嵐。
猛地,就在笛聲進入高潮之時,傀儡死士的身體上發生了變化,原本和人一般高矮的傀儡死士在瞬間倍化,成爲了原來的三倍由於,一身黑衣早已破損,裸露出的褐色皮膚此時卻爆滿了青筋。
成羣的傀儡死士看上去極爲的恐怖,一雙骷髏凹陷的雙眼正不斷的涌出鮮血,倍化三倍的傀儡死士一躍而起,將雲嵐重重包圍在其中。
“嵐兒。”
風痕延夜也不管雲嵐是否失去了辨別的意識,飛身而起來到了雲嵐的身邊,看着周圍越來越近的傀儡死士,手中的長劍一揮,卻發出鐺地一聲。
“這些?”視線落在風痕幻天的身上,眼中帶着濃濃的殺意看着這個一臉得意的中年男子,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作華國的皇帝“你將子民煉成傀儡死士,你不配一國之君。”
“哼!朕的好兒子,在你死之前,朕要告訴你最後一句話,成大事者,犧牲是不可避免的,孩子你終究是死在了閃聯之下。”滿眼嘲諷的笑意,風痕幻天手中的笛子交給華妃。
“嵐兒,你醒醒,是我延夜。”回過神,風痕延夜滿眼擔憂,看着面前眼中一片渾濁的女子,心中的歉意與心疼之意令風痕延夜緊捂着拳頭“嵐兒,我是延夜。”
而這時,傀儡死士的身影越來越接近,只見雲嵐伸出雙手,猛地將風痕延夜推倒在地,一躍而起,手中揮舞着金絲刃,在陽光的照射下,金絲刃散發着異樣的光芒。
就在風痕延夜到底的那一瞬間,雲嵐手中的金絲刃將一衆傀儡死士緊緊的束縛在其中,嘴角又是那一抹令人寒噤的笑意,雙手一用力,只聽物品爆裂開來的聲音,原本無堅不摧的傀儡死士此時也變成了數十塊屍塊。
任風很歡團沒有想到的事情,他的傀儡死士軍團,無堅不摧的傀儡死士軍團,竟然在短短的一刻鐘,被一個瘋子屠殺殆盡,這叫他怎麼忍心,怎麼不恨,
“妖女,別以爲朕殺不死你。”再一次的躲過了華妃手中的玉笛,橫在嘴邊,一段段更加詭異的曲調從玉笛中傳了出來。
而在風痕幻天身邊的華妃眼中盡是恐懼,滿眼不甘的看着風痕幻天“皇上,你不是說過,不會有意外,不會用到它嗎?”
華妃的話很顯然已經說晚了,就在笛聲落下的時
候,只見站在風痕幻天身邊的華妃突然間變化起來,原本絕色妖嬈的女子慢慢的增長,嫩白的皮膚也變的黑色一片,墨色的長髮此時成爲了紅色的茅草,而那一張秀色的容顏此時卻成爲了如陌陽一般的怪物。
“華妃,朕說過,只要你幫朕殺了這些人,皇后之位必定是你的。”
何其悲哀,華妃終究不會想到,同牀共枕的人竟然將她變成了這般模樣“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把我變成這樣的”嘶吼之聲迴盪在整個華陽的皇宮之內。
衆人都沒有想到的後果,手中的長劍紛紛握着,回憶起上一次風痕流褶的那件事情,所有人心底還存有恐懼,那樣的怪物就算他們合力,也無法對付,而眼前這個有華妃編程的怪物顯然要比陌陽強大的多。
“朕的好華妃,只要你殺了他們,皇后之位朕保證是你的。”
“呵呵”
雲嵐冷冷一笑,一襲紅衣散發着濃烈的血腥味道,視線渾濁的盯着面前足足五米的怪物,體內的嗜血之意興奮的跳動着。
就在華妃依舊狂躁的時候,風痕幻天再一次的吹動着笛音,而華妃似乎接到了笛聲的指示,只能任由笛聲的操控,猛地站起身,五米有餘的身高已經將屋檐損壞,身後的大手一揮,將所有的障礙物拍打到一邊。
“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風痕幻天手中的玉笛是操控華妃的關鍵,而笛音已經給華妃下了咒語,不達目的絕不對罷休。
“延夜,將那個怪物引到陽光之下,還記得陌陽是怎麼死的嗎。”
風痕千若的提醒,讓風痕延夜一愣,是啊!一旦這怪物接觸到陽光,就必死無疑。
風痕延夜的身形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劍筆直的朝着華妃變成的怪物刺去,但縱使是千年寒鐵的寶劍,在華妃身上也只是清淡淡的一道傷口。
回過身,華妃的視線落在風痕延夜的身上,身後的大手朝着風痕延夜便抓了過去,而風痕延夜也閃躲了開來,將華妃引到了陽光之下。
但是,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結果,陽光之下的華妃並非發生任何事情。而風痕幻天的笑聲從華妃的身後傳進衆人的耳中“你們以爲真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結果嗎?朕早就在血邪蠱的基礎上改進了這個弊端,現在朕手中這枚大將可抵上千軍萬馬,你們就乖乖的受死吧。”
得到了風痕幻天的指示,華妃不再追着雲嵐,而是轉身來到了風痕延夜以及風痕千若二人面前,華妃身後的八隻大手手中各抓着一樣武器,高大的身軀加上堅固的甲冑,使得衆人無疑不皺着眉頭。
“這該死的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召嚴眼中滿是殺意,手中的大刀砍在了華妃的身上,卻只是發出了鐺地一聲,在大刀落下的地方,浮現出的只是一抹淡的可以忽略的傷口。
“該死的怪物。”
此時,北海宮的人也加入了戰局,畢竟在這
個怪物的目標中,也有他們未來的宮主,彌月等一衆十二名白衣男子手中揮舞着長劍,刺向華妃,但結果都是一樣徒勞無功。
冬季的陽光帶着寒冷,絲絲的寒意吹着人們,整整過去的一上午的時間,華妃依舊是強大的令人煩躁,而風痕延夜等人已經有不少人受了傷。
過度的勞累已經讓衆人的戰鬥力降低,風痕延夜悶哼了一聲,手臂結結實實的遭到了華妃的一擊猛捶,而帶有強烈腐蝕的液體也沾染了風痕延夜的手臂,受到腐蝕的肌膚已經焦黑一片。
“我幫你包紮。”
彌月將長劍放在地上,手中拿過一個白瓷瓶,將藥水均勻的塗抹在風痕延夜受傷的位置,吐沫了藥水的傷口清涼很多,彌月爲風痕延夜包紮好傷口之後,二人再一次的飛身而起。
“老子來了,我草,這是啥鬼玩意啊。”一道白色的影子從遠處跑了過來,當看到眼前的怪物之時心底頓時交到不好,一轉身,便打算逃離此地,但是想逃走的八尾靈狐明顯的已經遲了。
就在八尾靈狐轉身的那一剎那,風痕延夜抓着八尾靈狐的一條尾巴,阻止了它離去的身影“八尾靈狐,就靠你了。”
說着,風痕延夜手中的長劍一落,八尾靈狐一聲慘叫。
而所有人看到八尾靈狐心中頓時也升起了一絲希望。
在八尾靈狐數十聲才叫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終於逃離到了雲嵐身邊,這幫沒心沒肺沒道德的傢伙,他的血可是極爲寶貴的,這些人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啊。
八尾靈狐趴在雲嵐的身邊,舔着受傷的小爪子“嗚嗚嗚,女人,你看看這美麗的小爪子都被他們劃得亂七八糟。”
八尾靈狐並未注意到雲嵐的雙眼,但是在它轉身來到雲嵐的那一刻,八尾靈狐的的心臟猛地緊了一下,爲什麼它感覺到這女人身體少了什麼,而且氣息十分的不穩定。
擡起爪子,放在雲嵐的腹部,眼中猛地一陣詫異,雲嵐身體之內的小東西,怎麼……沒有了。注意到雲嵐雙眼中的一片渾濁,八尾靈狐眼中再一次一閃而過的驚訝,這女人怎麼會將自己封閉起來。
“女人,喂!丫頭,雲嵐。”八尾靈狐試圖用心裡的感應與雲嵐交流,但是卻始終得不到雲嵐的回到,但是他能從雲嵐心底深處,感受到那一股若隱若現的悲鳴,在她心底,一定在位失去的孩子而感到傷心。
視線轉過,看着面前的怪物,八尾靈狐眼中第一次真真正正的透着殺意,竟然敢傷害他八尾靈狐的主人,老子整不死你。
就在八尾靈狐準備一躍而起的那一剎那,雲嵐紅色的身影猛地一衝,以常人難以預料的速度直逼華妃所在,而手中的金絲刃在陽光之下泛着詭異的紅光。
金絲刃落下,雲嵐將華妃緊緊的束縛在其中,此時的華妃身上已經有數十道血粼粼的傷口,都是以八尾靈狐的鮮血沾染在劍上,所劃出的傷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