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擎天身影變得越來越遠,藍逐陽與藍旭日二人坐在馬車上充當着車伕的角色,而云嵐和風痕延夜則坐在馬車之內翻看着手中無聊的書本。
元陽一事,藍正天爲了贖罪將整個藍家交給了藍擎天,自己出家爲僧,償還犯下的罪孽。
兩日之後
茫茫的草地一望無際,已經在這草甸之中走了兩天,自大元陽出來之後,一行四人進入了華國最大的草原,雖然這裡的草原不必漠北的寬廣,但是草原之中隱藏的殺機卻是漠北草原的兩倍。
爲何這四人會進入華國的大草甸,只因爲在地圖上標記着只要經過這篇草甸就會達到一個山美水美植被豐厚的聖地 ,而那裡的人們擅長種植,是華國西北最大的糧食產地,供養着華國整個西北的人們。
已經在茫茫的草甸走了兩天,天色也漸漸的陰沉了起來,風痕延夜等人眼見着天要下下雨,趁着雨勢之前找到了一處廢棄的木屋。
說這裡比漠北草原兇險指的便是這大雨,在華國的書中記載着,在元陽通往兗州的草甸之上兇險四起,每當遇到下雨,所有的商人必須停留不準前進,否則很容易出現生命危險。
此時的風痕延夜與雲嵐等一行四人坐在廢棄的小木屋中,而天空傳來的一陣陣悶響不禁將衆人的警覺提高看數倍。
“打雷?”
聽着聲音十分像打雷的聲音,現在已經是秋季了,爲何還會悶雷作響?
雲嵐的視線落在風痕延夜身上,只見風痕延夜無奈的搖着頭“在書中記載,這一片草原每當下雨就會引來雷擊,而且一旦有行人走過,便會遭到雷打,所以我們在這裡算是最安全的。”
風痕延夜的此時卻引來逐陽呵呵一笑,逐陽的笑聲將風痕延夜與雲嵐的視線轉移在他的身上。
“逐陽知道?”
雲嵐淡淡的問道,看着孩子文文弱弱的,或許回皇宮之後能以文官的方式培養。
“呵呵,老爺夫人或許不知道,逐陽是過目不忘的,只要他看過的書全都記得。”有些自傲地說着,因爲在旭日的眼中,逐陽這過目不忘的本領一定會幫助他們,而自己兄弟二人也有了用武之地。
“過目不忘?那你說說這個地方是爲何出現如此的狀況”雲嵐既想考考逐陽,也想看看這孩子到是不是在胡說。
逐陽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笑了笑,一身青色長衫來到雲嵐與風痕延夜面前,用小棍子擺動着火堆中的木炭“這個草甸原本叫做伊庫爾,在古老的語言中代表着神聖之地,也正是因爲這裡的神聖,所以財險的越發神秘,每當下雨之時,或者說在夏天秋天之際,這裡都會香氣無數的悶雷,似乎在警告國過往的路人不雅踏足這篇土地,而在這個地方死在雷擊之下的人不計其數,在密傳山海天地中記載,此地,多雷,因地下有寶藏,吸引雷電,因此人走在草地之上自然成爲了雷擊的靶子,並沒有什麼雷神守護一說。”
逐陽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雖然雲嵐知道什麼雷神守護這一說一定是假的,但是卻不曉得這篇草甸之下隱藏着寶藏。
“知道是什麼寶藏嗎?
”
雲嵐的問題讓逐陽搖了搖頭,具體的書上並沒有記載,但是在我看到的所有書中隱隱於與指出來一個線索,這寶藏很可能是千年之前,當時最大藩王的墓穴。
雖然逐陽的話不可全信,但是目前爲止,這是對他們最有利的消息,而此時,就在悶雷之後,一股大風漸漸吹來,周圍的一切都沒吹動的晃動了起來。
雲嵐站起身,推開木門看着不遠處的兩條交叉龍捲風,眼神一閃而過的暗黑,這究竟是什麼該死的地方,龍捲風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行程。
“找找看,這屋子裡還有沒有什麼地道之類的。”
雲嵐關上木門,蹲下身敲打着木板,建造這個木屋的人一定也想到了這樣的天氣,所以百分七十的可能性建造了地道來躲避龍捲風的襲擊。
風痕延夜透過木頭的縫隙看着遠處兩道交叉的巨大龍捲風,眼中也是一驚。 щшш ★тт kǎn ★¢○
“這裡,在這裡。”
旭日敲打着地板發出咚咚的聲音,使勁一拉,只見木板被拉起來,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龍捲風以及逼近,就在剎那之間,四人跳進了地道之中,感受着那狂風呼嘯,發出的嘶吼之聲,簡直能將天地撕裂以一般。
在昏暗的地道中等待了一段時間,聽着上方的聲音漸漸的消失,風痕延夜打開地道的門跳了上去,看着龍捲風襲擊過的場景,哪裡還有設麼木屋,只剩下幾根木樁子定在原地,其餘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雲嵐也跳出了地道,看着已經遠去的龍捲風眼中的詫異漸漸落了下來,這草甸還真是兇險無比。
自然,放在不遠處的馬車也消失不見,四人你看我 我看你,最後無奈的聳了聳肩,風痕延夜牽着雲嵐的手徒步走在草甸之中,逐陽與旭日二人跟在身後。
一走就是一下午,天色漸漸的黑了起來,草原之中雖然食物稀少,但是風痕延夜抓到了兔子,不過下過雨的草甸溼氣極重,有沒有可以生火的地方,無奈,抓到了小兔子也要放生。
夜晚的星空是明亮的,帶着秋意的寒冷,一行四人走在草甸之上,夜晚的草甸溫度極低,周圍又是溼漉漉一片,想要找到安息之所難上加難,爲了不再睡夢中消散熱量,在一行四人繼續潛行者。
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就算衆人再累也邁着步子,直到第二天天亮,太陽升起,陽光灑在了草地之上,草甸的陽光毒辣無比,即使是在秋季依舊熱辣。
感受到溫熱的氣息漸漸襲來,風痕延夜等人停下了腳步,坐在草地上休息着。
“大家睡一會吧,按照路程,應該很快的就走出了草甸。”
風痕延夜將雲嵐抱在懷中,二人相依偎,漸漸的睡了過去,而逐陽與旭日二人背對背靠在一起,也睡着了。
一轉眼,已經是下午,溫度漸漸散去,四人也開始了離開草甸之旅,就在衆人即將離開的那一剎那,從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響徹天地。
風痕延夜趴在地上聽着那漸漸逼近的馬蹄之聲,會是什麼人?
不時,只見以黑衣男子爲首的馬隊出現在四人眼前。
“喲,你看看,大哥!!
這是誰家的女人,這麼漂亮。”爲首的扎着辮子的男子轉過身,看着身邊帶着金色面具的男子,語氣中是興奮之意“大哥,要不要給拉回去做咱們的嫂子?”
只見駿馬之上的面具男子點了點頭,一揮手,身後的幾個人便下了馬,來到雲嵐面前,準備假期雲嵐上馬,不過很顯然,風痕延夜如此愛妻的男子,怎麼會讓別的男人碰觸雲嵐一根頭髮。
就在幾個黑衣男子即將抓住雲嵐的衣袖之時,風痕延夜手中長劍一揮,齊齊的斬斷了這幾個人的手臂。
而云嵐猛的一竄身,手中的匕首直逼爲首的金色面具男子,就在雲嵐手中的匕首朝着金色面具男子刺去之時,卻猛地轉了一個方向,朝着面具男人坐下的那匹馬刺了獲過去,馬感到劇烈的疼痛,嘶叫起來,雙蹄不頂的跑着地面,來回亂傳着,若不是面具男子的騎術好,恐怕早就被馬摔了下來,而爲首馬受驚,其餘的馬也躁動了起來,趁亂,風痕延夜將旭日和逐陽扔上了空餘的馬背,一巴掌拍了下,馬感覺到疼痛飛奔起來,而云嵐與風痕延夜同樣跳上馬背,朝着逐陽旭日的方向追了過去。
“汗王,你怎麼樣?”
扎鞭子的男子回過身,跳下馬來到面具男子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語氣中有着自責“汗王,要不要我們去追。”
“罷了,我們那丫頭日後必定會見面的。”
面具男子摘下了金色面具,一張俊美的臉龐出現在衆人面前,呼延修的視線落在遠方,看着消失在視線中的雲嵐,他相信他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走,我們辦正事要緊。”
一定到呼延修的命令,所有人再一次上了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汗王,臣有一件事情不明,既然我們的到風痕延夜出宮的消息,而且剛纔那個男子看上去應該就是風痕延夜,爲何我麼不再第一時間擊殺他們。”
扎鞭子的男子眼中一陣不明,剛纔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名男子就是華國的皇帝風痕延夜,而女人正是華國皇后雲嵐,自家的汗王一直惦記着華國皇后,爲什麼不殺了皇帝搶走皇后,猶猶豫豫不是漠北人的作風。
而此時,在黑衣人羣之中,一聲不削之聲傳到每一個人耳中,呼延辰駕着馬來到呼延修以及扎鞭子男子的身邊,一雙滿是不削的雙眼盯着男子“若是真的那樣做了,憑你們絕不可能活着走出伊庫爾草甸。”
“二王爺,臣好歹也是漠北大將,一個小小的華國綿羊還不至於將臣怎麼樣。”
聽到呼延辰的嘲諷,男子自然不甘,想他也是漠北勇士,不可能連幾個華國人都打不過。
“別說風痕延夜,單說那名女子就能將你們這羣人殺死,還是留着你的小命給汗王找人吧,我們這次來華國是有任務的。”
呼延辰話落,只見衆人禁了聲,自己王爺的話他們雖然不信,但是王爺也不可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馬隊呼嘯而過,捲起了塵土,呼延修一行人消失在平地之中,而相反方向的雲嵐等人漸漸的停下了馬,馬不停蹄的奔跑馬兒已經到了極限,將馬扔在了一遍,四人跳下了馬走向遠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