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顆斑斕石?”
雲嵐雙眼微米,斑斕石子在她體內確實發揮了一定的作用,不過斑斕石不會如傳說中的那般神奇,判官,不~具體來說是呼延修,呼延修想利用斑斕石做什麼?難道……
似乎想到了什麼,雲嵐視線落在老者身上,莫非呼延修的打算是利用斑斕石來宣告天下,漠北擁有斑斕石,就意味着漠北將成就大事,在民、意之上打算押到華國意志?
白藍顏很清楚,這一切的緣由雲嵐都已經想象得到“沒錯,閃動民、意,再加上判官從中挑撥,就算是小事也會變成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他們想要的不是斑斕石,而是華國。”
“莫非白老也知道判官之後的主人?”
聽着白藍顏的口氣,似乎已經知道判官之後的幕後操控着就是呼延修“那爲何白老不曾上報,苦苦隱瞞了三十年之久。”
聽着風痕延夜的話,白藍顏苦笑着“我的妻兒都在判官的手裡,爲了不傷害我的妻兒,也爲了不讓斑斕石被他們奪取,我只有隱忍了三十年,不過,我聽說他們把我的兒子訓練成與他們一樣冷酷無情的殺手之時,我真後悔當年沒有將斑斕石叫道朝廷受傷,而現在,恐怕是我有心也無力了。”
無奈的嘆息着,白藍顏坐在石臺之上“三天前,就是我兒子帶人來奪取斑斕石的,也不知道判官的人給白青松教化了什麼思想,以至於……”
“他們什麼時候再來?”
雲嵐明白白藍顏的心,只不過現在面對的是判官,而不是個人感情,在經歷羅迦那件事情之後,雲嵐知道,判官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更何況,判官身後還有漠北大軍的支持。
“明日,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明日白青松就會帶着判官的人來到這”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白藍顏站起身,以上帶着些許滄桑悲涼的雙眼中紅有着隱隱的殺意“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親手解決了那個混賬的。”
翌日•夜晚
風痕延夜將雲嵐的衣衫整理好,一再囑咐着一些重複了很多此的話“一會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准許出來,你現在比我們任何人都寶貴,知道嗎?”
雲嵐無奈的嘆息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淡淡的笑意“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出這個屋子怎麼樣?”
得到雲嵐的保證,風痕延夜放下了心,命令逐陽與旭日守護在雲嵐身邊,便轉身走出了屋子。
“都安頓好了?”
白藍顏看着一臉輕鬆的風痕延夜“讓皇后娘娘自己留下屋子裡沒有事情嗎?”
“放心,我在屋子周邊已經撒了些迷香,若是那些人敢靠近,不出三步一定會到底昏死的。”重江抽出腰間的寶劍,擦了擦劍上的灰塵“再說,沒有幾個人能傷了那小丫頭”
眼中嗜血之意越發的濃烈,重江一會手中的寶劍,只見一把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老者撇了撇嘴,等了重江一眼,似乎在責備重江破壞財務沒公德心,不過,
心中賭命,重江的武功不亞於自己,或者已經超過了當年的自己,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好啊,不像他們。
捋了捋鬍子,白藍顏笑眯眯的說道“皇上,這個人是重七那老頭的徒弟?”
“白老認識重七師叔?”
重江一擡眼,看着白藍顏眼中的笑意,果然他們二人是認識的。
“是啊,重七那老不死的現在怎麼樣了,我記得他還欠我好幾百兩銀子的診費呢。”
像是回憶起當年一般,白藍顏眼中一片笑意“想起當年啊,要不是老子醫治了他一名,想必他中間那條腿早廢了,或許現在就進宮做了七公公了。”
“真不巧,白老要是想和重七師叔討要診費的話,就只有去下面了。”重江指了指地下,意思就是重七師叔在下面等他。
:“那老傢伙什麼時候死的?”眼中雖然有一些震驚,但是很快的白藍顏恢復了正常,詢問着重七的事情,得到重江回答之,眼中也有着些許的無奈之意“人啊,出生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離死亡越來越近了,沒想到重七那貨竟然先走了。”
而此時,就在衆人閒聊只見,三人不約而同的聽到一陣陣風聲,這股風聲不似尋常的風聲,是人跑起來帶動的風聲,看來他們等的客人是到了。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
“白藍顏,今天就是期限了,我勸你還是把斑斕石叫出來吧,畢竟你我夫子一場,我也不想傷了你的性命。”
門外,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而此時,白藍顏嘴角苦澀無奈的笑意越來越大,白藍顏站起身,走向門外,當看門的一瞬間,月色之下,一衆五條黑影出現在三人面前。
“看來老朽在判官最後還算挺重要的,竟然派了五名判官人來對付老朽,難得難得啊。”白藍顏捋了捋廚子,淡淡的說道“白青松,你是非不分,從此……不是我白家人了,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深深的刺着白藍顏的心,對於兒子他有着愧疚,對於死去的妻子,更是自責,不過,大義當前,自己的兒子又成了漠北汗王手中的棋子,爲了大義,爲了國家,他不得不殺子保全更多的人。
“哼!白藍顏,在我母親四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再姓白了,這一點不用你來說,今日來我是必須要拿走斑斕石,就算是殺了你”
白青松手中大刀一揮,只見泛着陰森光芒的大刀直逼白藍顏的心臟,月色之下,一襲黑衣的白青松與身後的幾名黑衣男子對白藍顏對立站着。
“哎呦喂,兒子打老子天打雷劈的。”說話一向不饒人的重江握着手中的長劍來到白藍顏的身後,一雙碧色的眸子迎着月光,反射着濃濃的寒意,盯着面前五條黑影重江俊美的如女人一般的臉盤上出現一絲鄙夷“老頭,這就是你兒子,長得和你差別太大了吧,是不是你親生的?”
白青松的長相與白藍顏十分不像,若是白藍顏年輕之時屬於陽剛俊美,此時的白青松
就是陰柔魅惑,怎麼判官的人都長的這幅摸樣。
白藍顏的視線落在重江的臉上,那意思就是在說你長得不也是這個德行,還好意思說他兒子長得娘娘腔。
“老頭,你眼神是什麼意思?”重江很不滿意白藍顏的眼神,不過大敵當前,他可沒什麼多餘時間消耗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之上。
“你們就是判官?”
此時,風痕延夜的聲音從屋內傳阿里,淡淡的月色之下,風痕延夜霸氣俊美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眼前,看着眼前五個判官的人,風痕延夜眼底殺意一閃“今天我會放了你們其中的一個,回去告訴呼延修,我必定會剷除判官,他日必定踏平漠北。”
而以白青松爲首的黑衣人眼中明顯一愣,判官頭目是漠北汗王呼延修的這一件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難道……羅迦告訴他們的。
“若你們活着,再說這些廢話吧。”
白青松一揮手,示意身後的黑衣男子展開攻勢,夜幕之下,黑衣男子就想風一般,速度極快的朝着風痕延夜等人攻去。
二者在月色之下的身影不斷的跳躍中,手中的兵器叮叮噹噹的作響,判官的人自小收到了訓練,招招狠毒,但是如風痕延夜與重江這般的高手,又怎麼會害怕判官等人的攻勢,不過,百密一疏,判官來的並不是只有五個人。
“想要她活命的話就住手。”
四名黑衣人挾持着雲嵐出現在衆人眼前,只見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金刀橫在雲嵐的咽喉處,只要用力一份,雲嵐咽喉就會被劃開一道口子。
“嵐兒……”
風痕延夜雙眼中殺意頓時飆升,只不過嵐兒現在被人挾持,哐當醫生,風痕延夜放下手中的長劍“放開嵐兒。”
重江與白藍顏也是一樣,紛紛放下手手中的武器,只不過重江手中的暗器慢慢滑落在手心,準備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殺了他們”
白青松話落,只見幾道黑衣慢慢的走向風痕延夜重江等人。
“你們打你們的,不要緊。”雲嵐的一句話不禁讓風痕延夜有些發怒,試問心愛的人被威脅,哪有一個人會不顧妻子生命的。
”只要你們放了嵐兒,一切好說。”
相對於風痕延夜與重江的緊張,雲嵐顯得倒是冷靜多了“喂!我現在可是孕婦,你手裡要是沒個準頭,就把金刀給我。”
雲嵐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惹得所有人一愣,本應該被威脅的女人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和威脅她的人談起了條件。
“死女人,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就不能裝作害怕的樣子?”熟悉的聲音響起,龍飛回身在衆人不注意之間,手中金色大刀極快的華國其餘三名黑衣人的咽喉,撤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龍飛撇撇嘴盯着雲嵐的腹部看去“你怎麼會懷了他的孩子呢。”
“我是他的妻子”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龍飛,雲嵐盯着龍飛一臉痞氣的妖孽俊彥,心底不禁生出一絲疑問,龍飛怎麼會出現在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