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老虔婆陰謀敗露——(萬更求月票
小玥子見鳳傾城心情極好,想到如今的她懷孕眼看就要六月,卻要爲這些事煩心,立即馬屁道,“能爲太后娘娘分憂,是小玥子的福分!”
鳳傾城笑,看向小玥子,“走吧,咱們回去了!”
“是!”
別院。
夏貴妃對繆弦不依不饒,就是死活不願意讓繆弦走,衣裳不整,露出肌膚。
“繆弦,你說,你喜歡我的……”
繆弦微微惱怒,但,想到他的任務,“喜歡,喜歡,只是,家中還有別的親人,所以,不能隨意帶你回去,再說了,咱們這樣子不好嗎?”
“不好!”夏貴妃斬釘截鐵說道。
纏住繆弦,要他帶自己進入下一輪歡愉,繆弦看着夏貴妃,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他,最喜歡這種女人,索性配合夏貴妃,一直酣戰到天明。
留下夏貴妃一人,衣裳不整倒在牆角,飛身離去。
“繆弦……”
繆弦立在牆頭,“嗯!”
“今晚還來嗎?”
繆弦笑,“自然是來的!”
夏貴妃也笑,“那我等你!”
翻牆而落,繆弦臉上笑意斂去,回房,由着妙齡丫鬟給他梳洗沐浴,爾後呼呼大睡。
皇宮。
君羽裳邁步走進朝陽殿,見小玥子正在給鳳傾城梳頭,扭開頭,佯裝看天。
想着,小玥子在鳳傾城身邊,寸步不離,等君羽玥回來,呵呵,呵呵……
有好戲看了。
鳳傾城梳妝打扮完畢,看向君羽裳,“你一個人在那裡傻笑什麼呢?”
君羽裳聞言,走進大殿,“嫂子,你是在取笑我嗎?”
“取笑你嗎?”鳳傾城搖頭,“難道你個個不是在那裡傻笑,怎麼,今日出門,踩到狗屎了?”
君羽裳嗆,“嫂子,好歹你是皇太后,涵養,涵養!”
“涵養,多少錢一斤?君羽裳你有嗎?賣不賣?”
君羽裳錯愕,吸了吸氣,又吐出一口氣,才說道,“嫂子,我說不過你!”
“然後?”
君羽裳見鳳傾城挑眉,猶豫片刻,才說道,“嫂子,你知道嗎,那老虔婆,日日夜夜求暖牀……”
鳳傾城微微點頭,不語。
君羽裳忽地笑了起來,“嫂子,你說,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怎麼做,我自有主張,這事兒你別管了,免得落下什麼把柄!”
君羽裳心不甘,情不願“哦”了一聲,卻朝立在鳳傾城身後的小玥子看去。
“嫂子,你從哪裡找的這個太監,瞧着怎好生面熟?”
鳳傾城笑。
這君羽裳眼睛是瞎了嗎?
卻淡淡一笑,“皇宮內隨便撿的,如果你喜歡,送你便是!”
君羽裳連忙搖頭,“不要,王府,有的是下人!”
他纔不要把人帶回去。
不然,君羽玥回來了,那什麼來氣。
“那好吧,我自己留着!”
君羽裳又在朝陽殿七扯八扯,扯了一大堆,吃了幾碗甜湯,又吃了幾盤子點心,還打包一食盒帶走。
離開朝陽殿的時候,君羽裳還來了句,“嫂子,那我先走了,你有事派人只會一聲,我定馬上進宮!”
鳳傾城擺手,不耐煩至極。
一個男人,真是婆媽。
一天到晚,話多的,就像那老太婆的裹腳布,又長又臭。
幾個庶妹也進宮來,陪鳳傾城坐坐,聊聊天,鳳傾城總是會給她們帶些帶些回去。
不管吃食,還是首飾,布料。
幾個庶妹因此,在婆家日子,非常好過,因此對鳳傾城也非常感激。
所有的一切,都在緊鑼密鼓準備着……
浩瀚邊緣小鎮。東坪小鎮
鎮上有一戶,楊姓人家。
幾代繁榮,到了這一代,卻只有楊少爺一人,要說着楊少爺,那是知書達理,爲人溫厚,很得百姓愛戴。
щщщ¤тt kān¤¢ ○
對家中父母,也是孝順有家,對妻妾,也愛護,三子,二女,一大家子,和樂美滿。
“楊兄,今日是要去鄉下收租?”
楊修博回頭,朝來人抱拳一笑,“費兄!”
“要去鄉下嗎?”
楊修博笑,“不去,只是想着去酒樓喝杯茶水,聽聽小曲!”
“啊哈哈,楊兄,正巧,小弟也想去,只是最近囊中羞澀,還請揚兄多擔待一二!”
楊修博失笑,“費兄無需如此!”
說着,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遞給費昀凡,“費兄,今日出來匆忙,費兄莫要介意!”
費昀凡連連搖手,“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在接受楊兄饋贈,楊兄的好意,小弟心領了,楊兄今日,請小弟喝杯水酒便可!”
楊修博笑,拉個費昀凡手,把荷包放在費昀凡手中,“好好讀書,考科舉,將來中了狀元,做了大官,我也算有個依靠!”
費昀凡感動至極,“楊兄……”
“再者說,就算你不吃,那大娘呢,大娘也是要吃飯的!”
費昀凡點頭,“是啊,娘眼睛不好,卻還整日幫着別人做針線活,我真是不孝……”
“所以,一會在酒樓聽了小曲,順便給大娘買些吃食回去,家裡油鹽柴米肯定也沒有了,我一會讓人送些過去,跟大娘說是你買的,你可千萬別露餡了!”
費昀凡點頭。
點頭。
兩人來到酒樓,酒樓不大,唯一的妙處,便是此處有一個臺子,臺子上,有說書先生,每日說着那些趣事。
楊修博不能出去外面的世界,便喜歡來此聽聽說書,順便一壺茶,若是費昀凡在,他肯定會點幾樣小菜,幾碗大米飯。
自己卻不吃,淡淡喝茶。
臺子上,正說着,鳳傾城在攝政王府,一舉揭穿玉芝郡主陰謀一事。
楊修博聽得津津有味。
手握着酒杯,嘴角噙着舒心的笑,費昀凡低頭吃飯,大快朵頤。
“但說攝政王妃,當今皇太后鳳傾城……”
鳳傾城?
鳳傾城……
鳳傾城……
楊修博忽地覺得腦袋很漲,很疼。
疼的他眉頭緊擰,額頭上,汗水滴出。
“楊兄……”
楊修博擡手,阻止費昀凡說話,腦子裡,亂糟糟的。
迷糊成一片。
臺子上,一直講着鳳傾城軼事,從嫁入攝政王府,後上朝堂垂簾聽政,再去邊疆行軍打仗。
楊修博閉上眼眸,大口喘息。
“二哥,二哥,你給傾城把風箏拿下來啊!”
“二哥,你小心,別摔下來了!”
“二哥,你揹着傾城跑快一些!”
“二哥,嗚嗚,他們欺負我!”
“二哥,你疼不疼,傾城給你呼呼……”
“二哥,二哥……”
“二哥,二哥……”
忽地睜開眼眸,那些失去的記憶在這瞬間,迴歸,楊修博萬萬想不到。
那個女子,當年嬌弱無比,做什麼都不讓人放心的姑娘,如今變得這麼傳奇……
“楊兄,你怎麼了?”
楊修博忽地站起身,“費兄,麻煩你結一下帳,我先回家,我有急事!”
匆匆忙忙回家。
一回到家,楊修博便去找了他的爹孃。
看着二老,正逗哄他剛剛出生才二個月的孩子,楊修博有些猶豫。
“修博啊,你回來了,快來看看星哥兒,剛剛吐口水了!”楊復說着,滿臉慈愛。
楊母立即起身上前,見楊修博臉色慘白,“修博,可是病了,找大夫瞧過了沒?”
楊修博搖搖頭,“娘,我沒事!”
楊母笑,“沒事就好,若是哪裡不舒服,一定要早些看大夫!”
“娘,我有事想問問爹!”
楊母見楊修博這般嚴肅,心知是大事,連忙抱着孩子,帶着丫鬟婆子離去。
楊父拍了拍身邊椅子,“來,坐下說!”
楊修博上前,坐下。
猶豫開口。
“爹,我想出一趟遠門!”
楊父臉色一變,驚問,“去哪裡,做什麼?”
“去京城!”
“修博……”
楊修博看着楊父,“爹,我會回來的!”
楊父看着楊修博,他養了二十年的兒子,心口哽咽難受,“這些年,一直不許你出去做生意,就是怕你想起什麼來,如今……”
“爹,我想回去看看,就是單純的回去看看,看看家裡人可還好,爹,你放心,我會回來!”
楊父含淚,“去吧,你娘那裡,爹會跟她說,不過,路上千萬要照顧好自己,銀子多帶,出門在外,沒有銀子,寸步難行!”
“好!”
楊母在得知楊修博要出門,便哭了起來、
“這些年,我們那般疼愛他,還不夠嗎?”
楊父搖搖頭,“別瞎想,我們修博,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他說了會回來,便是會回來,咱們別給他添加壓力,就當他出門做生意去了!”
“老爺,可他不是去做生意啊!”
若是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可怎麼辦?
“別多想,咱們養了他二十多年,他什麼秉性,我們心中清楚,修博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饒是他原家富貴潑天,他也會回來的!”
楊母哭的幾乎昏了過去。
院子。
楊修博妻子,洪氏正給楊修博整理衣裳。
“相公,你這次出遠門,萬事小心,切莫和別人去爭,強龍難壓地頭蛇,一定要好好的去,好好的回去,我和孩子們,都在家等你!”
“芸娘,真想帶你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洪芸娘笑,“相公,外面的世界再美好,芸娘都不感興趣,芸娘只願相公好好的,孩子,公公婆婆好好的,便心滿意足了!”
楊修博感動,抱住洪芸娘,“芸娘,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洪芸娘笑。
一大家子,親自送楊修博出城。
看着楊修博的馬車離去,洪芸娘才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又不是不回來了,不許哭!”楊母呵斥一聲,歪頭,紅了眼眶。
“娘,相公說過,他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
京城,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
鳳傾城看着幾個孩子,在御花園裡,玩雪,堆雪人。
比賽,誰能夠把雪人堆得更高。
而她懷孕八月。
還有兩個月,便要生了。
“小玥子!”
“是!”
鳳傾城看向小玥子,“你說,本宮腹中,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娘娘喜歡就好!”
鳳傾城笑,男孩女孩,的確自己喜歡就好。
只要是她的孩子,男孩,女孩,他都是喜歡的!
邱海音懷孕了,舒慕白喜得到處炫耀,招來上官灝乾,歐陽浩一頓胖揍,打的他鼻青臉腫,他卻依舊炫耀的緊。
四個庶妹,也不甘落後,紛紛傳來了好消息。
鳳傾城淡淡笑了起來,看向抱着暖爐子的花襲人,微微嘆息。
卻見龍無憂帶着面具,一襲紫衣,狐毛披風,跨步走來。
“怎麼樣?”鳳傾城問,給龍無憂倒了一杯暖茶。
“萬事俱備,不日便可出手!”
“我要一網打盡!”
龍無憂點頭,“明白,自是不會讓他們逃走一人的!”
“那就好!”鳳傾城說着,笑了起來,“哥哥,你今年都快三十了,爹爹前幾日還和我念叨,叫我給你尋們好親事,哥哥可有看中意的女子?”
龍無憂聞言,眸子微微朝花襲人喵去。
只見花襲人坐的端端正正,抱着暖爐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有,暫時不打算成親!”龍無憂說着,看向花園,龍釋天幫着幾個孩子堆雪人,嘴角幸福的笑,龍無憂感嘆,“這是這些年來,爹爹最高興的日子!”
鳳傾城笑。
“是啊,爹爹很幸福,孩子們也很幸福!”
有一個無私無畏,疼愛他們的外公。
這個外公,不求回報,只想着對他們好,事事依着他們,還會親手做一些小玩意。
不值錢,但,那心意,價比千金,萬金。
鳳傾城笑着,又給龍無憂倒了暖茶,“哥哥,你若是早日成家生子,等風波歇下來了,天下大定了,我們一家子,回去看娘,該多好!”
龍無憂端着茶水的手微微一抖,淡淡勾笑,“那便等緣分,若是有那麼一天,緣分到了,我便會成親了!”
“哥哥,何爲緣分?”鳳傾城問。
龍無憂不語。
答不出。
“哥哥,我們好久沒下棋了,陪我下盤棋吧!”
“好!”
鳳傾城要下棋,小玥子立即下去準備期盼,棋子,上前擺好。
鳳傾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總喜歡選黑子,龍無憂總是讓她先走。
兩個人棋藝都相當了得,鳳傾城偶爾倦了,便讓小玥子幫着她下。
那小玥子,棋藝更是高超,把龍無憂殺得落花流水。
但,卻沒有人多問一句,他什麼來歷,爲什麼這麼厲害。
更無人問起,君羽玥去哪裡了?
幾個孩子,也不問,只是看着小玥子的時候,眸子內,有了怒氣。
時不時,會指使小玥子做這做哪。
小玥子,脾氣也好,事事只要幾個孩子吩咐了,總會做得盡善盡美。
“小玥子,你說,我這一子落於何處好?”
小玥子伸手一指,鳳傾城笑,落下。
龍無憂笑,“傾城好福氣,一個隨伺棋藝都這般了的,哥哥甘拜下風!”
“是哥哥讓着傾城了!”
花襲人一直淡淡笑着,不說話。
心中卻駭浪翻滾。
酸澀的說不出話來。
夜夜尋歡作樂,夏貴妃滿足至極。
只是,這幾日,她發現,她有了白頭髮,皮膚鬆弛,還有了皺紋。驚的她砸了銅鏡。
“不,不……”
她不能老,不能老。
繆弦身邊,年輕漂亮美人如雲,她若是老了,繆弦不會喜歡她的。
她一定要想辦法,一定要。
“嬤嬤,你說,吃什麼東西,可以保持容貌?”
陳嬤嬤瞧着夏貴妃,完完全全陷入慾海之中,猶豫片刻,才說道,“主子,聽說,紫河車可以!”
夏貴妃聞言,也不管紫河車是什麼,“去,去給我多準備些,我要天天吃!”
陳嬤嬤垂下眼瞼,“是!”
因爲天氣冷了,夏貴妃和繆弦便不在牆角下偷歡,而是繆弦來到夏貴妃的房間。
拉着夏貴妃肆意纏綿。
次次夏貴妃總是要在激情裡,暈了過去,繆弦纔會放過夏貴妃。
只是今日,繆弦還未滿足,夏貴妃便暈了過去。
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繆弦下牀是準備離開的,卻見陳嬤嬤立在房門外,陳嬤嬤大約五十歲年紀,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保養的很得宜,雖不如夏貴妃美豔,但,她身上,有種獨特氣息。
乾淨。
是了,乾淨。
就像是個處子,從未經歷男歡女愛。
繆弦便起了心思。
路過陳嬤嬤的時候,朝陳嬤嬤笑了起來,勾魂攝魄。
“嬤嬤,覺得繆弦伺候娘娘功夫如何?”
陳嬤嬤往後退,她實在不覺得,繆弦是個好人。
這個男人,邪門的很。
繆弦既然出手了,又豈會放過陳嬤嬤,大手一伸,攬住了陳嬤嬤,另外一隻大手更是不老實。
低頭便吻住了陳嬤嬤。
陳嬤嬤守身如玉五十年,從未被男子這般過,憤怒不已,但憤怒的同時,身體內,已經有了異樣感覺。
繆弦心中大喜,打橫抱起陳嬤嬤,便放在大牀上。
完全不給陳嬤嬤考慮掙扎時間,經驗老道,當下便要了陳嬤嬤。
一開始,陳嬤嬤只覺得羞辱,但,繆弦很快給了她歡愉。
極致的纏綿。
陳嬤嬤只覺得,被人愛着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好。
有了第一次,陳嬤嬤便想要第二次。
但,接下來幾日,繆弦一直周旋在夏貴妃身上,夏貴妃滿面紅光,嬌媚的低喘,喚着繆弦名字。
大牀搖曳,纏綿。
陳嬤嬤立在門外,只覺,渾身如螞蟻在啃咬,想極了與繆弦纏綿。
屋內,溫度持續升高,繆弦一聲一聲娘娘,喊得夏貴妃心花怒放。
嫉妒,憎恨,慢慢爬上陳嬤嬤的心中。
尤其,繆弦在夏貴妃睡去之後,總會壓在她身上,撩撥的她難以招架,卻不要她。
陳嬤嬤看着手中的湯,笑了起來。
夏貴妃那裡想得到,湯裡,加了佐料,吃下之後,便昏昏沉沉睡去。
繆弦過來的時候,見夏貴妃的大牀上,陳嬤嬤躺在那裡,勾脣笑了起來。
撲上去,便與陳嬤嬤糾纏。
一連三天,陳嬤嬤容光煥發,一副女兒家模樣,夏貴妃頓時懷疑起來。
尤其這幾日,身上衣裳雖然不整,身子上,也有青紫,但是,沒有歡愉之後的疲倦和滿足,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記憶。
開始注意陳嬤嬤端給她的每一樣東西。
都無異樣,但是,晚飯後,她一定要喝一碗湯,夏貴妃端着湯碗,慢慢吹了口氣,“嬤嬤,去給我拿幾塊蔗糖來!”
陳嬤嬤微微沉默,退下。
走路明顯不穩,顯然昨夜,被折騰的很厲害。
夏貴妃眸子眯起,暗恨。
把湯倒在窗戶下,夏貴妃,把空碗放在桌子上,人歪在牀上,假寐。
陳嬤嬤拿了蔗糖回來,見夏貴妃已然昏睡,上前,抱起夏貴妃,便把她放在一邊躺椅上,給夏貴妃蓋了被子。
快速褪了衣裳,鑽入被窩。
等繆弦一到,陳嬤嬤便迫不及待,含羞帶怯,“你來了,快來,人家等了你一天了!”
繆弦呵呵一笑,上前,抱住陳嬤嬤,“想我嗎?”
“想!”
“哪裡想?”
“哪裡都想!”
繆弦笑,與陳嬤嬤纏綿。
躺椅上,夏貴妃握拳,咬緊了牙關。
尤其是大牀上,陳嬤嬤的喘息,和繆弦的低哄,叫陳嬤嬤配合。
夏貴妃瞬間恨死了陳嬤嬤。
這仇,她定要報。
一夜纏綿,繆弦起身離去,陳嬤嬤強忍痠痛,走到夏貴妃身邊,在夏貴妃身上,掐了幾下。
心中想着。
不,她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她要夏貴妃死……
獨佔繆弦。
幾乎同一時間,兩人都想到了,要置對方於死地。
繆弦沐浴在大桶內,身邊,丫鬟美貌如何,吳儂軟語,哄的繆弦激情澎湃,拉着丫鬟便是一番纏綿。
心滿意足之後,穿衣,去邊上誰也不許進的小院。
君羽裳倒在牀上,繆弦瞧着,淡淡一笑,“你來了!”
“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託你的福,還活着,不過,那兩老孃們,怕是要內鬥了,我在想,我要靠向那邊呢?”
君羽裳歪頭,“怎麼,老孃們滋味如何?”
“一開始,尚可,時間久了,索然無味,不如年輕貌美的!”
君羽裳笑。
當初,繆弦被人追殺,半死不活,他順手救了他。
哪裡想到,今日,幫他這麼一個大忙。
“幫陳嬤嬤,讓她帶你走!”
繆弦哈哈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的人,可要跟緊了,我是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給你的!”
君羽裳笑,“心中有數,你放心吧!”
繆弦笑,“羽裳,這事後,我便打算改邪歸正了!”
君羽裳瞪大了眼,“天下紅雨了嗎?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繆弦看向君羽裳,“你這傢伙,你可以浪子回頭,我爲啥不許改邪歸正,再說了,我若是改邪歸正了,也不去禍害那些良家婦女了,多好!”
“那個姑娘,勾動你的心了?”
繆弦搖頭,“沒有姑娘,我只是,忽然想要個家了!”
“成,這事後,我給你置辦個大宅,給你買上千兒八百美婢,三年一換,保證你天天做新郎,美死你!”
“什麼叫狐朋狗友,就是說你這種!”
繆弦做夢也不曾想到,他會和君羽裳成爲好友。
一個是狼,一個是狽,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原來,狼狽爲奸,便是這麼來的。
“也只有我這種狐朋狗友會惦記你的性福,不跟你扯了,我得去跟我嫂子,報這個好消息,順便騙點好吃的!”
繆弦笑了起來,“你那嫂子,待你一定很好!”
“不好,她會打人,還會罵人,睚眥必報,動手賊狠,出手而已不留情,當年,我差點死在她手裡,後來,當作那麼多人面,甩了我兩個巴掌,罵得我狗血淋頭,這些日子,一個勁的壓榨我!”
“那你爲什麼還這麼樂意?”
君羽裳笑,“我這是向惡勢力屈服了,唉,打,打不過,罵,我也罵不過她,嘴賤,說幾個黃段子,她臉不紅,氣不喘,就差來句,有種,你褲子脫了,給我瞧瞧,繆弦,我跟你,我嫂子這個人,真真……”
繆弦淡淡的笑着,聽君羽裳喋喋不休,數落着鳳傾城不好,幾百條罪狀。
那個女子,他見過一次。便是,在攝政王府前,她鐵血手腕,破了玉芝郡主陰謀。
關於她的消息,他聽過太多版本。
心中欽佩。
卻不想,君羽裳找上門來,叫他幫着她,辦件事。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心理,想也未想,便答應了。
繆弦想着,有生之年,能夠見上她一面,與她說幾句話,便足矣。
夜。
繆弦來到別院,卻見陳嬤嬤跪在夏貴妃面前,眉頭一擰,上前,扶起陳嬤嬤。
夏貴妃大怒,“繆弦,別忘記了,你是誰的人……”
繆弦微微嗤笑,“娘娘,繆弦不是你的人,也不是嬤嬤的人,不過,繆弦與你有了關係,與嬤嬤也有了關係,僅此而已!”
“繆弦,你好大膽子,敢這麼對我!”夏貴妃怒罵。
繆弦笑,“娘娘,咱們從一開始,便是你情我願!”
“繆弦,你……”夏貴妃氣死了。
真真是氣死了。
她千般想要留住繆弦,卻不想,陳嬤嬤出來插了一腳。
繆弦懶得理會夏貴妃,擁住陳嬤嬤腰,“嬤嬤,我們走!”
陳嬤嬤看着繆弦,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繆弦……”
“嬤嬤,繆弦便是爲了你而來,嬤嬤,跟繆弦走吧,繆弦定會疼愛嬤嬤一輩子!”
陳嬤嬤的心,瞬間融化了。
當下決定跟繆弦走。
去哪裡都好,天涯海角,都無所謂。
但,夏貴妃豈會願意,上前,拉着繆弦,“繆弦,不要走,不要走!”
“娘娘,鬆手吧!”繆弦依舊溫柔。
一副爲難樣子。
顯然,對夏貴妃有情。
陳嬤嬤瞧着,心中大恨,一把推開夏貴妃,夏貴妃倒在地上,破口大罵,“陳艾,你這個賤人,你……”
“啪……”陳嬤嬤一巴掌打在夏貴妃臉上,“再罵我一句,我便把一切告訴攝政王,看咱們誰先死!”
“你敢,君嘉譽不會饒了你的!”夏貴妃反擊。
陳嬤嬤冷笑,“你以爲,如今你這副殘花敗柳身子,少爺還會要你,少做白日夢了!”
繆弦卻記住了,君嘉譽的名字。
上前,擁住陳嬤嬤,“嬤嬤我們走吧!”
離去。
留下夏貴妃哭泣,尖叫。
喚來暗衛,看着面前面容普通的暗衛,夏貴妃真是一點興致都沒有。
隔壁院子。
繆弦卻格外溫柔,把陳嬤嬤幸福,什麼都願意爲繆弦去做。
在她飄飄欲仙的時候,繆弦淡淡開口,“嬤嬤,我想娶你!”
陳嬤嬤頓時心花怒放,卻又想起,她自己的身份。
“繆弦……”
“嬤嬤,你從哪裡來,我去你家提親吧,我定要八擡大轎,把你娶回家,嬤嬤……”
陳嬤嬤眼眶紅了,熱情迴應繆弦。
纏綿之後。
繆弦心思微轉,“嬤嬤,我們成親後,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陳嬤嬤心思沉重起來。
如今的她,年紀五十。
不知道,還行不行。
“繆弦,我老了……”
“不,在繆弦眼裡,艾兒一點都不來,艾兒,嫁給我吧,好不好!”
情意綿綿,直哄得陳嬤嬤心花怒放。
“繆弦,你等我,等我回到從教中脫離出來,我便嫁你,就算我不能爲你生兒育女,我也一定要讓人給你生個孩子!”
“艾兒,什麼時候……”
陳嬤嬤猶豫了。
“艾兒,你一個人回去,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我隨你一起去?”
“繆弦……,天賜教,不許外人進入的,你去,會送死的!”
“不,艾兒,爲了你,我願意,哪怕是死,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我會武功,我可以保護你的,艾兒,艾兒……”
陳嬤嬤被繆弦的甜言蜜語,哄得,六神無主。
又想繆弦一起去,路上還能……
又怕繆弦去了,送命。
“繆弦,我該怎麼辦?”
“艾兒,讓我一起去吧,我也好保護你!”
陳嬤嬤兩難抉擇。
繆弦卻自顧自幻想起來,“我要把這個宅院賣了,把丫鬟僕婢都賣了,然後,僱一輛寬大的馬車,馬車內,一定要鋪上厚厚棉被,還要有個枕頭,艾兒累了,便好休息,我來駕馬,一路去天賜教,路上若是看見什麼好的地方,便買下來,修建房子,等艾兒從天賜教脫離了,便可以回到那裡,安安穩穩生活!”
繆弦說着,翻身,把淚流滿面的陳嬤嬤壓在身下,親吻陳嬤嬤眼淚,“艾兒,那個天賜教在什麼地方,我們一路要怎麼去?我先估摸估摸,路上有什麼地方,山水極好的,到時候,我們特意去看看!”
“天賜教在浩瀚與滄溟的邊緣大縣,習水,一路走去,要路過……”
陳嬤嬤每說一處,繆弦便搖頭,最後才呵呵笑道,“艾兒,我們便住在習水吧,我想那裡,肯定風景優美!”
陳嬤嬤點頭。
幻想着未來美好。
但……
夏貴妃竟然讓暗衛帶了她翻牆過來,鬧騰了起來。
“艾兒,怎麼辦?”繆弦驚訝問。
眸子內,慌亂微閃。
陳嬤嬤略微沉思,“不怕,我自有辦法收拾她!”
陳嬤嬤說着,在一邊的桌子上,快速寫着,也不去追究,爲什麼宣紙鋪的那麼好,墨汁,爲什麼研磨出來。
寫好了之後,陳嬤嬤把宣紙遞給繆弦,“想辦法,把這封信,送進皇宮去,給皇太后,只要這封信,到了皇太后手裡,她必死無疑!”
繆弦接過,“寫了什麼,這麼厲害!”
想要打開看一看,陳嬤嬤立即壓住繆弦的手,“別看,繆弦,別看,那些,都是我過去做的錯事,你別看,求你!”
繆弦笑,“好,不看,不看!”
陳嬤嬤拍了拍繆弦的手,“快去,遲了,我們便走不了了!”
繆弦點頭,“艾兒,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回來,和你一起離開!”
“好!”
繆弦套了馬車出府,直接去了一個府邸。
把信遞給管家,管家恭恭敬敬接過,繆弦淡淡開口,“君嘉譽,天賜教,習水縣,告辭!”管家立即派人把信與繆弦的話送進皇宮。
皇宮。
鳳傾城正在下棋,夜明珠光亮,把大殿照的很亮。
鳳傾城笑看小玥子,“今夜定有好事!”
小玥子笑,“太后娘娘,越來越料事如神了!”
話音落下,影衛飛身進了屋子,“屬下見過皇太后!”
鳳傾城笑,“把東西遞上來吧!”
“是!”
小玥子上前,接過了信件,打開,眸光微掃,心便亂了。
鳳傾城斜眼,看了小玥子一眼,伸出手,小玥子立即把信地上。
鳳傾城看了幾眼,慢慢的冷笑起來。
“好一個李代桃僵,君羽玥,我就說,她不是你親母妃,你偏生不信,如今,你可有何話要說……”
鳳傾城說完,把信紙啪一聲拍在棋子上,棋盤碎,棋子散落一地。
影衛站在下首,大氣不敢出。
“可還有別的消息?”
“回皇太后,那人說,君嘉譽,天賜教,習水縣!”
鳳傾城笑,陰冷蝕骨,“傳令下去,一千影衛,暗中潛入習水縣,等候調遣,二百影衛,準備,夜襲別院,拿下假夏貴妃,至於那個陳嬤嬤……”
鳳傾城猶豫片刻,“與之糾纏片刻,放了,還有,陳嬤嬤身邊的男子,傷了便好,切莫傷的太深,要了他性命!”
“是!”
影衛退下。
鳳傾城看向小玥子,“可有話要說?”
小玥子搖頭。
Wшw ▪ttkan ▪℃ O
“既然無話可說,陪本宮去看看熱鬧吧!”
“可你……”
鳳傾城笑,“我等了這麼久,等得就是這一天!”
不然,她又何須暗中籌謀這麼久,讓君羽裳充當聯絡員,一步一步,讓夏貴妃沉迷聲色。
繆弦勾引陳嬤嬤。
最後兩人反目成仇,各自廝殺。
“是!”
小玥子拿了披風,給鳳傾城披上,才坐了馬車出宮,紅袖添香陪着。
別院,早已經鬧開了。
夏貴妃不懂武功,但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對陳嬤嬤張牙舞爪,哪裡還有貴妃的樣子。
陳嬤嬤跪在地上,一直不語。
這些人,饒是君嘉譽派來,也只聽夏貴妃調遣,所以,她必須把夏貴妃推入死坑,讓這別院裡的人,全部死掉,才能趁機逃走……
把一切罪名推給鳳傾城。
不然,她回去天賜教,也難脫離。
“打,給本妃打死這個賤人!”
暗衛立即走到陳嬤嬤面前,對陳嬤嬤拳打腳踢。
繆弦翻牆而來,護住陳嬤嬤,“不許打艾兒,我跟你們拼了!”
繆弦武功其實不咋地,就是輕功不錯,當初練,也只是爲了逃生。
沒幾招,便被打的身受重傷,口吐鮮血。
看的陳嬤嬤那叫一個心疼。
直到感覺那襲擊而來的煞氣,陳嬤嬤大喜,出招,殺向暗衛。
夏貴妃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那二百武藝高強的影衛,殺戮而來,把別院裡的暗衛,君嘉譽送來的五十人,斬殺殆盡,活捉夏貴妃,陳嬤嬤卻趁機帶着繆弦,逃走。
鳳傾城居高臨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夏貴妃時,呵呵笑了起來。
“夏貴妃,好久不見,你可還好?”
夏貴妃聞言,朝鳳傾城看去,“大膽,我是你羽玥母妃,還不快放了我!”
鳳傾城撇嘴。
“君羽玥母親,呵呵,我倒不覺得,不過,按輩分來算,君羽玥應該喚你一聲,姨母吧,你說呢,夏凝珊!”
夏貴妃震驚。
這個名字,已經二十五年,沒人這麼喚過了。
鳳傾城是怎麼知道的。
陳艾,是陳艾這個賤人,告的密。
“你……”
“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嗎?”鳳傾城挑眉,哈哈哈張狂而笑,“夏凝珊,那繆弦牀上功夫如何?不過,想想也對,你都能夠和君嘉譽有染,更能和那些暗衛私纏,嘖嘖嘖,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呢!”
夏貴妃震驚。
“你……”
鳳傾城卻呵呵而笑,丟下一張宣紙,宣紙飄飄落下,落在夏凝珊面前。
夏凝珊撿起一看,不看不要緊,一看渾身都忍不住顫抖。
震驚,恐慌。
她一直潛藏的事兒,這宣紙上,寫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樁樁,一件件,沒有絲毫遺漏。
繆弦……
怪不得,繆弦那般厲害,了不得,對她也是處處溫情。
更怪不得,他會在和陳艾勾搭上之後,果斷選擇了陳艾,因爲那賤人,知道她太多太多秘密了!
一個女人,面對男人柔情攻勢,什麼都不會在意,只想留住這個男人,留住他的心,留住他的身。
而這一切,早早便是陰謀。
鳳傾城早早準備好了,等着她跳。
“鳳傾城,那又怎樣,你既已知道我身份,你就應該放了我,否則,君嘉譽不會放過你的!”
夏凝珊有恃無恐。
“啊哈哈,君嘉譽不會放過我,你以爲,如今雌俯在滄皇,滄瑾瑜身下的君嘉譽,還會在乎你一個半老徐娘,還會管你這個殘花敗柳,不,他不會,相反的,他恨不得親手殺了你,剝你皮,抽你筋!”
“不……”
夏凝珊低叫。
恨毒了鳳傾城。
鳳傾城笑,一步一步,走向夏凝珊。
那一身的風華,直晃人眼,渾身的自信,夏凝珊瞧着,這瞬間才明白,她輸在了哪裡……
不,她沒輸,她還有籌碼。
她決計不會輸的。
------題外話------
有二更,有二更,有二更……鼓掌,鼓掌*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