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王氏只不過是個媳婦而已,她身上流的血可不是你們錦世家族的。而我身上流的血液可是和你兒子一樣。
然而錦老夫人自然不意識這點,在她眼裡,庶女永遠是上不了檯面,況且還有那種謠言。
王氏袖下手握緊,暗咬一口銀牙,臉色陰沉,倆要噴火的瞪着錦玉。
她的意思是她是個外人?做媳婦的,哪個在婆婆面前不是有些隔閡和忌憚。所謂女人何苦爲難女人,但是婆媳關係永遠做不到真正的和諧!
不過這錦老夫人從她進府那時就很看得起她,她知道,那是因爲她來自皇室家族。否則,她嫁進鎮國公府時,可不知要看她多少眼色。
現在這個小賤蹄子居然當衆說我只是個外人,此時她只覺得她心臟太過強大,她一次又一次被她當衆揭短、打臉。從那個驕傲充滿威信的人變成現在黯淡無光沒有說話權的人。
新仇舊恨不斷的積累,她一直告訴自己,關於她和她之間,總有一天連本帶利向她討回來。
讓她鬱結崩潰是她壓根就沒有那麼銀子可以還,更加不想把那一半賀禮還給她。但是看她似乎緊追着不放。
加上廳內的人都看着,她要她把賀禮還給她。她怎麼可能不還,雖然她已經沒有臉面,但是她還是有最後的那點尊嚴的!
只是要她全部還給她,她沒有。錦老夫人見錦玉說話如此不近人情,甚至不懂事,完全沒鬆口的態度。見那麼多人都看着。她不可能強逼她把賀禮貼補家用。
臭着臉色對王氏吩咐道:“居然她心裡完全沒有這個家裡,沒有良心,你就把她的東西還給她。別要她的,拿了她的,也覺得怪不舒服的。”
這錦老夫人這話就那麼輕易給錦玉冠上了沒良心罪名。她的話可是在鎮國公府有很大份量,屆時明日京都城內就是這鎮國公府嫡母因爲花錢如流水,差點敗光鎮國公府的家底,而取消了她掌管府的權力。
現在鎮國公府處在困境之中,那五小姐有些銀子,卻不肯拿出來貼補家用。不是說這女兒沒嫁出去時,有些銀子都要給家嗎?
她卻當着錦老夫人面硬是不肯把那些賀禮貼補家用,也算是沒良心。
但是此話聽到錦玉耳裡只有嗤笑了,首先一切都是因王氏而起。府裡現在庫房緊缺,可能導致接下來的生活桎梏,但是那都該讓王氏負責。府裡有困境,她也許可以心情好,拿出點出來貼補家用,可是這種情況如果她拿出來,豈不便宜了王氏?她當然不會便宜王氏了。她的態度很堅決,說她沒良心。這話還真是有些可笑。很小原主就被送去後院了,沒有拿過鎮國公府一分一毫。那時原主過的苟延殘喘時,她們在哪裡?這位祖母在哪裡?
在這個祖母眼裡,恐怕只有身份背景,嫌棄她不過是個庶女而已。
居然她都嫌棄她是庶女了,她更是沒必要看她臉色了。
王氏高傲道:“母親,要我拿也可以。但是我現在只能拿出一半,有一半被我花了!”
錦老夫人對於王氏這麼會花錢,簡直無語了。她怎麼就沒發現她有這毛病呢?這麼多年鎮國公府給她管理,鎮國公府居然沒有傾家蕩產也真是個奇蹟。但是在她眼裡,正室就是正室,而且她兒子還有把柄在她手裡,也就維護對錦玉說道:“都是自家人,你母親拿了你點賀禮換銀子花,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就別再追問了,祖母會讓她把剩下的那些還給你。”
錦玉傲然道:“祖母,別說我這人太小氣,是有些事,你應該知道,是我的,就必須還給我。親兄弟還有明算賬啊!”
錦老夫人沉着臉色道:“可是都已經花了啊?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愛斤斤計較。你又不是缺了那點銀子,不是還有一半嗎?這麼多人都看着,是想讓人笑話你有多不重孝心嗎?”
錦玉袖下手握緊,這個祖母說話怎麼那麼尖酸。一口一口的她沒良心,一口又一口她不重孝,就是在衆人面前,她纔給她臉面。
還有這王氏真是好不要臉,做出那種事,還好意思說她已經花了,現在沒有銀子還。錦玉臉色冷凝道:“祖母,我不怕你說我沒孝心和沒良心。您是過來人,有些事不該講情面,就沒有情面。
如果今日鎮國公府到了買柴米油鹽都買不起了。我會出手幫助,但是如果是母親亂花費,不節省,而且貪婪,甚至差點敗光家底。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要做出讓步。這不是孝順的問題,是人品問題。她拿了我賀禮,不經我同意,花了,就該還我,這是起碼的尊重。
不管嫡系還是庶系,我有那麼多賀禮,就證明我的能力超過了我的身份。如果就因爲她是我嫡母,而不追究。
那麼是不是這世間發生的所有事都要因爲情面而去放縱?
祖母,您覺得您這樣管事合理嗎?公平嗎?”
連連的質問,問的錦老夫人臉色鐵青。她那麼大歲數,居然被個庶女質問她老糊塗,不會明理處理事。
氣得她倆眼怒瞪,伸出手,正要指着錦玉教訓。
結果鎮國公趕緊打住道:“母親,我覺得玉兒說的對,這事不是您這麼處理的。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況且不對的本來是王氏。她必須要把玉兒的所有賀禮都歸還,還有府裡肆意妄爲抽空的銀子。
這事,母親,兒子勸您就別摻和了。兒子知道你呀是在爲這個府操心,我們都知道。”
說罷,就對着旁邊的二爺錦榮問道:“對吧!二弟。”
錦榮一直置身事外的看着這羣女人家長裡短,對於王氏,他還記得她可是有個名聲,管家有嚴,持家有道,可是得到了個各府夫人讚賞,都向她學習。她向來驕傲,高昂着頭,冷眼睨。
表面仁慈大度,最愛面子,背後也不過是小肚雞腸難容人。
剛回府,她就被人抓住鞭子被揭短,讓她瞬間摔得狼狽不堪,但卻依然高昂着頭,還是那麼強勢,絲毫沒有弱勢的容色。
這樣的王氏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甚至說她的智商還沒他的夫人高。
如果讓黎氏掌管鎮國公府,那他也在這鎮國公府擡得起頭了,心裡有些隱動,眼眸閃過抹野心後。
他笑着道:“對,母親,您啊!就是瞎操心。這事本來就特別簡單。大嫂拿了五小姐的賀禮,把她賀禮當了,換了銀子花了。肯定要還給五小姐啊!這一碼歸一碼事。”
錦老夫人聽到錦榮這次直言不諱,頓時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旁邊的黎氏嬌嗔道:“瞧你,說得咱母親顛倒黑白不講道理似的,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然後黎氏賠笑道:“母親,妾身覺得這事,也沒必要僵持太久。
事情確實很簡單,大嫂沒經她同意,拿了五小姐的東西,就花了,確實不對。再怎麼五小姐可不比當年,她可是金牌貴女,怎麼也要懂得尊重。現
在大嫂拿不出來,可以先欠着,慢慢還的。其實不急,對吧!五小姐?”
黎氏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把問題問向她,一句話,說的滴水不漏。
彌補了錦榮了那得罪人的話,其實那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針對王氏,幫錦玉,不過也不是幫,明理人都會這樣說,只是話會說的委婉點。
黎氏這話有意在幫她,又在爲王氏說話。因爲到了這情況,誰要是和錦老夫人一樣直接要王氏不還了,那就是太不明理了。
錦玉又一直不鬆口,這錦老夫人似乎和這王氏一樣欺人太甚不講理。
這到了衙門,明理的父母大人肯定會讓王氏把吃了錦玉全部吐給她。
王氏低着頭,垂着眸子,肩膀有些顫抖,似乎陷入了一片陰影裡。
太可氣了,她從來沒有這麼悲涼過,沒有銀子還已經是她的痛苦,最難受是她要站在這受她他們指責。
錦老夫人一直板着臉,見她他們都如此說,就煩躁道:“行了,這事老婆子不管了。你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接着就起身,旁邊嬤嬤趕緊扶住她身,似乎要離開,知是離開前還不忘陰冷看了眼錦玉。
那眼神滿是嫌棄和討厭,讓錦玉挽脣一笑,恭敬低頭,做了個恭送她的姿勢。
讓王氏寒心的不是錦老夫人幫不到她,也不是在廳內的人冷眼旁觀,還是開始教育她,是鎮國公從頭到尾,就沒有爲她說過一句話。
她進這個府是爲了他,吃盡苦頭,受盡別人背後指點,如今還要在這大廳內被人數落。
而他不幫她也就罷了,還跟個外人似的,只擔心她還不起銀子,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有心的嗎?
鎮國公對於王氏簡直失望透頂,基本已經對她沒有斥責了。
這個女人本來就不得他喜歡,做事還處處不得他心。
強勢那麼多年,如今還是不肯低眉順眼,就因爲她是來自皇室家族嗎?
一個看不清自己多少份量的女人,一個糾纏不清的女人,一個不懂得慈悲而隱退的女人。
和梁氏簡直無法比,以前他看她管家很有魄力,想着他雖然不待見她,但是能給他管好府也是不錯。
現在發現她貪得無厭,奢侈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他真想爲求心裡痛快,一紙休書給她。
永遠意識不到自己錯誤的女人,還不善良,擁有一張美麗的臉蛋,他真是倒黴,這輩子會遇見她。
他起身,上好的衣料,絲毫在他起身那刻完全沒皺褶,反而光華,襯得他尊貴不凡。
走到王氏旁邊,便沒有看她,臉色冷峻吩咐道:“把那一半賀禮趕緊送到暖閣,另一半,可以慢慢還,但限制是三個月。再有府裡的銀子,本公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彌補,全府人都要吃穿用度,別讓本公說第二次。”說罷就離開了大廳。
王氏心裡不由得一咯噔,臉面通紅,前胸大烈起伏。
而大廳內的人也都起身,離開前,全都譏笑或者冷眼看着王氏僵硬着身子站在廳內一動不動,但她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難看。
錦玉離開時,對王氏撇了撇嘴,就嘴角上揚,心情似乎極好要離開。
結果背後傳來王氏咬牙森森的話道:“你以爲這樣就完了嗎?”
錦玉身形一頓,退步到王氏旁側,若有所思道:“母親,你知道爲何總是拿我沒辦法嗎?”
王氏眼眸惡毒瞪着她,錦玉絲毫不畏懼,神色認真道:“不是因爲母親蠢,也不是因爲母親沒權力,而是因爲邪不勝正。”
王氏眼眸微眯,冷笑道:“到底誰是邪誰是正還說不定,你別得意,總有一天,你會下場悽慘。”
錦玉淡笑:“母親,這句話,我聽過無數遍了,您一直都對我說。不過,我很拭目以待,祝你好運!”
然後便神色一收,冷然離開時提醒道:“別忘了,趕緊把一半賀禮送到暖閣,另外的一半,三個月限制。已經是父親對你最大仁慈。如果不想把臉丟光,最好別逃避。”
說罷,錦玉就嘴角一勾,很是得意離開了大廳。
留下王氏臉色陰沉可怖站着,接着大廳內響起一聲震破屋檐的怒吼,那怒吼讓府里人聽得心一咯噔同時,就是感覺特別悽慘。
臨水村錦瑟的房間內,此時錦瑟臉色蒼白如紙,本來妍姿豔質,倒是有種悽美的感覺。她拿着木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着頭上三千髮絲。
綠蕪在旁邊焦慮不安的問道:“小姐,你說那個陽大夫,會幫我們嗎?”
錦瑟眼眸幽光一閃,顯得詭異凜然,冷笑道:“如果他不幫,你以爲他就安全。這趟渾水,他必走不可。”
此時的她依然還記得昨日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那個人若是敢不幫她,只要她能活着回府,只要她還有口氣,她也不會放過他。不,這家人她都不會放過。
旁邊的綠蕪苦着臉問道:“小姐,我們真的可以回府嗎?這家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放過我們?”她現在比較擔心她家小姐身體能不能抗那麼久。
隔壁的二小姐,倒是喝了幾天藥,身體有了好轉。但是她他們又開始虐待她起來,現在她家小姐雖然因爲這邵大牛每晚都要強佔她家小姐身子,才讓她沒去做那些髒事。
但是這種凌辱的感覺,並不比那二小姐好。她擔憂是她家小姐熬不了那麼久。
錦瑟挑眉冷問道:“怎麼,你擔憂我活不了那麼久嗎?”
綠蕪心下一咯噔,趕緊弱聲道:“奴婢沒有,奴婢只是希望那個人可以趕緊幫到我們。”
錦瑟眼眸內閃爍着憤恨,袖下手握緊道:“放心好了,我會挺到那刻的。”
因爲她有仇恨支撐,她有動力硬撐着,而且她現在可比錦樂好多了。
錦樂已經被她他們折磨的不成人樣,本來囂張跋扈的她,已經乖順的像只綿羊,完全沒了在府裡的氣焰,現在完全小心翼翼看人臉色,苟延殘喘,也不敢罵人,更是沉默寡言。
那個禽獸,明知道她身體不適,還每晚都要弄她一次。而她也開始把心裡的厭惡壓下去,開始迎合他,想要從他嘴裡問出他們是被誰收買?幕後指使人是誰。
雖然她猜到是錦玉,但是還是必須要打聽清楚,纔好放心去報復。
但讓她惱火是即便是在那種時候,他也牙關咬緊不肯說。
而她也不急,慢慢跟他耗,才讓他給了給提示。
他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飛上頭。”一個草莽匹夫,居然會吟詩,真是諷刺。
這個提示讓她知道那幕後指使就是五房何氏,他沒告訴她是錦玉。
不過即便這樣,她也猜到裡面有她。
五房何氏和那女人狼狽爲奸收買了這家農戶虐待她們,那個邵大娘和邵大牛,讓她感覺她他倆有問題,就是何大娘壓根不像一個普通的老村婦,
邵大牛會武術,也不像是鄉野村夫。看來她他倆是她們安排進來的人。
很好,錦玉和何氏,我怎麼就沒有提防,你倆會合夥來整我們,爲錦雪報復嗎?
其實她出府時還有過警惕,雖然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她們會把邵大仁夫妻收買來整她們,但是她還是覺得把那些毒藥帶在身上有用
果然有用。那個女人第一次見她主動出擊去傷害人,一般情況都是她們找她麻煩。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個陽大夫了,希望他有點人性,會幫她們。在這之前,她還要做一件事。
想到這她嘴角挽起抹陰險的笑,恰這時房門一開,讓綠蕪皺眉是邵大牛走了進來。
此時的他喝了酒,他每次進來要錦瑟身子前都會喝酒,所以這混蛋又來欺負她家小姐了。
錦瑟見到邵大牛進來那刻,眼眸閃過抹詭秘的光芒,顯得好像有些興奮。
見邵大牛東倒西歪色眯眯走向錦瑟。
錦瑟站起身,嘴角挽起抹羞澀的笑意。綠蕪正要攔住邵大牛,結果被錦瑟給推開,讓綠蕪目瞪口呆的是錦瑟居然主動去迎邵大牛。
然後房內溫度瞬間升高,讓她面紅耳赤是那邵大牛把錦瑟抱在懷裡,就瘋狂激吻起來,然後倆人就倒向了牀上,此時的綠蕪完全搞不懂她家小姐怎麼回事,就趕緊一臉冷汗的離開房間,似乎被嚇到了站在房門口拍着胸起來。
房內,邵大牛正要把褲子給脫了時,錦瑟突然抓住他脫褲子的手,嬌聲道:“大牛,不必那麼急。”
邵大牛戲謔的看着身下嫵媚動手的她,無恥問道:“怎麼你想要什麼姿勢?”
錦瑟眼眸犀利看着她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二姐?”
邵大牛一愣,卻是搖頭嫌棄道:“剛開始確實喜歡她,不過她太辣了,我就不喜歡了。”
再是淫笑道:“我倒是喜歡你死了,比那醉春樓的女人好吃多了。”
錦澀身形一僵,眼眸閃過寒光,這個禽獸男人居然拿她和那種地方的女人比,果然是個禽獸。她暗壓下心裡滔天怒火。
便引導道:“其實我二姐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可不知道,她其實也有溫柔一面。你不知道,她比我還缺愛。自從我和你發生那種男女關係後,才發現原來人可以那麼幸福快樂,你牀上功夫那麼好,如果讓我二姐感受下,她一定會變溫柔的像我一樣躺在你懷裡。”
邵大牛疑眉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也把你二姐身子給弄了?”
錦瑟一副看穿他的眼色道:“難道你不想嗎?”
邵大牛頓時沉默看着懷裡的她,從倆人容貌上看,她更喜歡錦樂,那能掐出水的皮膚,確實吸引了他。
但是她太辣了,沒哪個男人收服得了。
反觀這錦瑟乖巧,更得他心。
這幾日一直沉溺在她的溫柔香裡,見她中毒,就立即就叫邵大娘通知大夫救她。
他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但是此時的他才清醒,他和她是不可能的。
雖然這幾天已經在迎合他,但他知道都是假裝的。
現在見她毫不吃醋的要他去把她二姐身子弄髒,雖然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但絕對不是好心。
這個女人看來心機很深,倒是那個錦樂,雖然脾氣很差,但是沒什麼心機。
得她提醒,他心裡突然萌發種邪惡的想法,覺得要是把鎮國公府的兩個小姐都搞了,他豈不賺發了。
想到這,就心裡蠢蠢欲動起來,只是卻是顧慮道:“可是她性子太火辣剛烈,我怕她不從。”
錦瑟卻提醒道:“這很簡單,在她都晚膳裡下點藥,她就乖了。”
邵大牛眼眸閃爍亮,趕緊在她臉蛋親了一口,邪笑道:“你真是太聰明瞭,這麼壞的主意你都想到了。”
錦瑟卻提議道:“藥,就讓我來下吧!到了時候,我通知你,你去殺只雞,熬碗雞湯吧!”
邵大牛此時興奮不已,趕緊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去。”然後就速度極快離開了房間。
錦瑟面色冷凝的坐起身,厭惡至極的擦過她臉上剛剛被他親過之處。嘴角挽起抹陰險笑,錦樂,居然此次到鄉下,我倆遭受了這種狼狽,我丟了身子,你傷了身子。
怎麼也覺得我別你悲慘多了,不如咱們一起丟身可好?到時候,至少還有人和我一起陪葬!
想到這錦瑟就陰笑起來。邵大牛速度很快就熬好的雞湯,把一碗雞湯端給了錦瑟,調戲在錦瑟臉上摸了下道:“心肝寶貝,我今晚的幸福就全看你了。”
錦瑟嘴角一勾道:“放心,我會心滿意足的。”
然後人就轉過身,把藥速度下到了湯裡,便表面鎮定走到錦樂房門口,敲了三聲門,丫鬟打開門後。
錦瑟笑道:“這是廚房邵大娘給二姐熬的雞湯。”
丫鬟點了點頭道:“三小姐進來吧!”
然後錦瑟就端着碗雞湯走進了房間,一進房間,就聞到各種複雜藥味。
此時的錦樂虛弱的躺在牀上喝着藥,見錦瑟進來。
她直接冷眼無視,把那喝完的藥碗放在牀櫃子上,然後躺下,背過身睡,似乎不想理她。
錦瑟走到牀榻邊,心疼道:“二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說罷,眼淚就流了下來再道:“如果夫人知道你受到如此虐待,不知道要傷心何樣?”
錦樂冷聲命令道:“出去。”
錦瑟無奈語氣道:“我知道二小姐,是在怪我沒有幫你。可是二姐,我也身不由己啊!”
錦樂很是納悶和惱火,爲何這幾天她不用做事,聽丫鬟說那邵大牛每晚進她房間後,她他們就沒有再叫她做事。
疑惑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她他們如此對她。
丫鬟卻提醒說可能她和邵大牛有關係。
有關係,也就是說她和不要臉和那男人發生了關係?早期被司徒風輕薄也就算了,如今這種境遇,她居然爲了免苦,而出賣自己身子,和邵大牛苟且。
這樣的女人,她最看不起了,簡直丟她們鎮國公府的臉,果然是卑賤庶女,現在看見她就討厭,哪還有好臉色待見她。
錦瑟見錦樂依然沒有背過身,就無奈把湯放在櫃檯上,好心勸道:“二姐,這是邵大娘給你熬的雞湯,你趁熱喝了吧!你可要一定要堅強,挺到父親接我們回府才行。只要活着才能報復她他們,好好把她他們給我們的痛苦全部還黑她他們。所以現在你千萬賭氣,和自己身子過不去。只有把身體養好了,你才能堅強活到最後。”
然後就起身,對着錦樂丫鬟臉色嚴謹吩咐道:“你一定讓你家小姐把湯趁熱喝了,她現在身子特別虛弱,如果不喝點補的,恐怕會……”說到這,就嘆氣起來。
丫鬟低聲答道:“好的,謝謝三小姐。”
然後錦瑟就離開了房間,丫鬟走牀邊,端起牀櫃上的那碗湯,用勺子在湯裡撩了撩,便輕聲道:“小姐,三小姐走了。你就起來那這碗雞湯趁熱喝了吧!三小姐說的對,小姐一定要在這種情況更要懂得愛自己才行。”
錦樂身動了動,便坐起身,丫鬟臉上一喜,趕緊把那碗湯端了過去,舀了勺湯,正要餵給錦樂喝,錦樂眉皺的看着那勺子的湯。丫鬟見她不張嘴,便催道:“小姐,快喝了吧!這雞湯可補了,可以把你這幾天受的苦全部補回來。”
錦樂聽到這個,當下就把那丫鬟那勺子的手煩躁給推開,惱火道:“別跟我提這個,我就算不喝,也能活着回府,豈會讓那些惡人輕易得逞?”
然後人又躺了回去,背過身,惹得丫鬟不知道怎麼辦?她囁嚅道:“那小姐,湯呢?”
錦樂沒好氣道:“要麼倒了,要麼你自己喝了。反正我不會喝那種女人端的湯。”
只要想到是錦瑟端來的,她就噁心。惱火是她們府怎麼會有她這種女人,居然做出那種事。如果可以回府,她要告訴母親,讓她浸豬籠。
丫鬟無奈嘆了口氣,她深知錦樂性子,和夫人特別像,她說不喝時,就真的不會喝。
看着那碗湯,涼了,倒了都感覺可惜,就再問道:“小姐,你就喝了吧!沒必要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如果她有個什麼事,其實她也沒命活。
“囉嗦個沒完,閉嘴,再說,就給我出去。”其實錦樂還沒有餓到那時候,她剛喝了苦藥,現在胃裡很難受,哪裡還有心思喝雞湯。
那丫鬟終於閉了嘴,不敢再問,只是看着那碗湯卻是愁了起來,便舀了勺,放嘴裡喝了一口。
房內的動靜,錦瑟在窗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錦樂沒有喝那碗湯,讓她很是惱火。
現在該怎麼辦?而讓她皺眉是那丫鬟居然在喝那碗湯,那可是不好兆頭。
突然臉上一熱,錦瑟頓時嚇了一跳,捂脣看着邵大牛突然站在她旁邊,一臉猥瑣,小聲問道:“怎麼樣?她喝了沒有?”
錦瑟頓時糾結起來,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錦樂根本就沒喝。
可是邵大牛似乎急死了,沒等她回答,就搓着手,激動的推開了錦樂的房間,錦瑟正要告訴他,結果人已經進了錦樂房間。
突然錦瑟眼眸微眯,似乎好像這樣也不錯,就在窗戶外邊觀察房內動靜起來。
邵大牛興奮的進了房,看了牀榻邊櫃子上那碗湯已經被喝光,頓時熱血一涌,就直接往牀上的錦樂身撲去。
“小美人,我來了。”
嚇得錦樂趕緊身一起,跳身下了牀,驚恐看着他道:“你要幹什麼?”
邵大牛見自己撲了個空,也不惱火,而是色眯眯的眼眸看向錦樂道:“我要幹什麼?當然要幹你。”
“什麼?”
錦樂滿眼睜大看着邵大牛猥瑣的從牀榻上下來,正向她走進。
後面的丫鬟拿起一張椅子,走到牀上,就那麼兇猛往邵大牛頭一砸。
邵大牛猛然神色一僵,錦樂就見邵大牛額頭流出血出來,邵大牛用手摸了下額頭,看見手上的血。
頓時眼眸閃爍着煞氣,就一個凌空飛褪,狠狠把站在牀上驚恐看他的丫鬟一踢,頓時把那丫鬟踢倒在梳妝桌上,那梳妝桌一塌,她也就身倒在了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了。
錦樂見這情況,就趕緊往門口跑,邵大牛發現後,就趕緊飛身把她攔住。
錦樂橫眉倒豎道:“混賬東西,趕緊滾出去。”
邵大牛卻是愣住了,納悶是她不是喝了那湯嗎?爲何沒有效果?
此時有效果的是倒在地上的那丫鬟,只見那丫鬟雖然被邵大牛踢得全身都是傷害,甚至嘴角還有血,可不知道爲什麼,她額頭浸滿了細密的熱汗,然後開始嬌吟道:“熱……”
接着讓邵大牛和錦樂驚滯是她開始脫自己衣裙起來。
錦樂卻是震驚的看着地上中藥的丫鬟,她眼眸一閃,她想起那碗雞湯,然後看向眼前的邵大牛。
她冷冷吸了口氣,是錦瑟,她居然下藥要害她。可惡,那個賤蹄子,居然下藥,要她被邵大牛凌辱。啊!錦樂要瘋,她要殺了她。
邵大牛看在這裡,似乎知道那碗湯似乎好像被這個該死丫鬟喝了,而她壓根就沒喝。
但是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今日必須要把錦瑟給搞定然後狠狠蹂躪她。
錦樂此時前胸大烈起伏,滿腔只有怒火,見邵大牛猥瑣向她逼近,她暗咬一口牙,就轉身,速度到牀櫃邊,把那碗打碎。
結果還不待她轉身去跟邵大牛拼死一搏,邵大牛魁梧的身就那麼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錦樂眼眸殺氣一閃,就把手裡尖銳的碗片要刺向邵大牛胸膛,結果邵大牛直接抓住她手,然後用力。
錦樂本來就虛弱不堪,哪裡能經受他那麼大力,很快手裡的碗片就掉到地上。
然後邵大牛就把她身往牀榻上一扔,錦樂驚喊救命,結果就被邵大牛的嘴給堵住。
然後一抹痛色上了邵大牛的臉,他趕緊把嘴脫離了錦樂脣,正見錦樂滿嘴是血,而讓他惱火是他感覺自己舌頭好像被她咬了一口肉。
邵大牛頓時憤怒急,兇猛的巴掌就往錦樂臉打去,打得錦樂頓時頭昏眼花,接着邵大牛粗魯把她衣裙一撕。錦樂猛然一起身,朝他肩膀咬去。
邵大牛悶哼一聲,就擡手狠狠往錦樂身一揮,錦樂就被他手揮撞到牆壁上,猛烈吐口血,就眼眸一閉,不知是生是死了。
邵大牛看着自己肩膀也少了塊肉,頓時眼眸閃爍滔天怒氣,這個女人果然烈,然而這並沒打擊他性趣,今日他非要推殘死她不可。
接着他就走向倒在牆壁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錦樂身前面,就要把她身子一抱,突然身形一滯。
只聽見刀子捅進肉的不斷悶響聲,還不待邵大牛去轉頭看向旁邊的兇手,他就呼吸一停,人倒在了錦樂身上。
頓時房間內瀰漫股血腥味,而此時前胸大烈起伏,拿着帶血匕首的人赫然是錦瑟。
本來錦瑟打算冷眼旁觀的,但是她在窗外看見錦樂被他強暴的情況,和她當時特別像,這無疑激起她的憤怒,想起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把她給凌辱了。
就理智全無,從房間拿了把匕首,本來是要後面捅他,但結果顧慮到什麼,就在旁邊,直接往他右側腰身處狠狠捅去。
她知道邵大牛有武術,想要捅到他不容易,可是他現在眼裡只有錦樂,滿腦子都是齷齪事,所以她屏息,輕腳,加上房間各種氣味,他就沒有發現她走進了他身邊。直接拿去匕首往他右邊腰身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