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會這麼傷心了。
蕭琅柔聲問她：“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爲什麼要和我離婚？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
李明希搖頭，“不是……”
沒有人比他做的更好了，是她不好。
“那你爲什麼要和我離婚？”蕭琅難過的問。
李明希不敢在這個時候說真話。
說了，蕭琅肯定不會離婚，打死他，他也不會離婚的。
他只會扛下一切，和龍九天抗爭到底。
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先穩住龍九天，纔有翻身的機會。
李明希垂眸，聲音沙啞的說：“我……我對不起你……”
蕭琅瞳孔微縮：“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李明希搖頭，就是不說原因。
蕭琅握緊她的手，豁出去的問：“你對龍九天還有感情，你愛上他了是嗎？！”
李明希怔住，但是沒有反駁。
“你不是說，你對他沒感情的嗎？！”蕭琅逼問。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今天，我以爲不會有的……”李明希的話蕭琅誤會了。
他以爲，她不知道她爲何會重新愛上龍九天。
一想到她愛的是其他男人，蕭琅紅了眼睛，心如刀割。
“那麼我呢？你對我是什麼感情？！”
“……對不起。”李明希垂眸不敢和他對視。
一句對不起，已經說明了一切。
蕭琅只覺得他的心被人挖了一個洞，又冷又痛。
“在你的心裡，我還不如一個龍九天嗎？”他不死心的問。
“蕭琅，是我對不起你，你什麼都不要問了！”再問下去，她就要崩潰了。
蕭琅慘白的冷笑：“我對你的好，原來你都看不到嗎？”
“……”
“以前你跟我說，你對他沒感情，都是假的是不是？其實你一直愛着他，只是你以爲他死了，就以爲你不愛了……現在他又回來了，你的愛也復活了是嗎？”
李明希怔怔的沒有反駁他的話。
蕭琅看她這樣，只覺得整個靈魂都被抽走了大半。
“就算你愛他，你對我，也沒半點不捨嗎？”
李明希的睫毛狠狠的顫抖幾下。
蕭琅的話，就像雙刃劍，刺傷了她，也刺傷了他。
李明希明知道他說的不對，卻無法反駁，心裡的痛已經無法言說了。
蕭琅問了那麼多，李明希卻什麼都不解釋。
他怒火中燒，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頭。
“我在問你話，你爲什麼不回答？！”
李明希深吸一口氣，臉色比白紙還要白。
蕭琅眼眸赤紅：“說啊！李明希，你敢做不敢當嗎？你不是要和我離婚，你不給我一個理由，你休想我和你離婚！”
李明希渾身一顫，眼神漸漸有了焦距。
她直視蕭琅的眼睛，緩緩道：“你說的都是對的。我放不下龍九天，我在你們之間一直搖擺不定，現在，我已經做好決定，要和你離婚了。”
蕭琅猛地揚起手掌，卻又打不下去。
李明希倒是希望他打下來，這樣她心裡也會好受點。
蕭琅握緊拳頭，眼裡的憤怒幾乎要毀滅全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