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疼得要死,完全沒有任何愉悅的感覺可言。
儘管那個時候她的身體是疼着的,不過她的心卻很開心。
因爲那時的她是深深愛着他的,就算是他給予的痛她都會欣然接受。
時過境遷,如今差不多的場景出現,她的心情卻完全不一樣了。現在他還沒有碰她,她就十分排斥他了。
說她當時是在勾引他,或許別人還會相信。
可是現在……
江雨菲不禁冷笑道:“阮天凌,如果我要勾引你,就不會費盡心機和你離婚了!你的觸碰我早就沒了感覺,我去勾引別的男人也不可能勾引你!”
男人猛然沉了臉色。
她想勾引誰,蕭琅嗎?
“真的沒感覺?那我就試一試你有沒有!”阮天凌的薄脣揚起一抹嗜血掠奪的弧度,一雙眼睛裡蘊含了兇猛的狂風暴雨。
他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嘴脣,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亂動。
粗魯炙熱的脣舌在她的脣上大肆蹂躪,懲罰着她,羞辱着她,也狠狠的發泄着……
“唔……”江雨菲疼得皺緊眉頭,小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身體,眼裡迸發出委屈羞憤的淚花。
可他鐵了心的要佔有她,不會在乎她的委屈,她的可憐,她的感受。
江雨菲到底太年輕了,也沒有認清有些男人是激怒不得的。
特別是阮天凌這種無法無天的,他們的尊嚴最不能允許人挑戰。
很多年後,她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才醒悟自己的稚嫩。
若是她什麼話都不和他說,不激怒他,或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有的時候,語言是攻擊別人最好的武器,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會傷害到自己。
江雨菲的手已經打痛了,脣瓣被他蹂躪得紅腫不堪。
單薄的針織衫在他有力的大掌下,被撕成了碎片,凌亂的散落在地上。
接着是她的內.衣內.褲,很快她就變得一絲不掛。
阮天凌並沒有解開自己的皮帶,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鍊。
他冰涼的皮帶扣子貼着她的小腹,江雨菲嚇得失聲大叫:“阮天凌,不要讓我更恨你!”
“恨吧,愛怎麼恨就怎麼恨!”男人赤紅着眼睛,輪廓深邃的俊臉凌厲張狂,眼裡閃着狂妄不可一世的霸氣。
他一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裡,江雨菲猛然睜大眼睛,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腰上的力道有多大,她嘴上的力道就有多大。
男人已經瘋狂了,江雨菲也同樣瘋狂了。她疼着,他亦好不到那裡去。
沒有繼續掙扎,沒有哭泣和尖叫。
江雨菲死死咬着他的脖子,發狠地打算咬掉他的一塊肉。阮天凌的脖子越痛,身下的動作就越兇猛。
他的手從後面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問:“有感覺嗎?!”
“……”迴應他的,是她更加用力的撕咬!
“呵,看來你是有感覺的!”男人更加兇猛的掠奪,猶如野獸
江雨菲疼得臉色發白,她的嘴裡已經充滿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