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和她現在還是夫妻關係是嗎？爺爺，您把結婚證給我看看。”
結婚的時候他沒有看過一眼的結婚證，現在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到。
不知道結婚證長什麼樣子，以後他一定要好好保存，再也不拿出來了。
阮安國坐着沒有動，他嘆氣道：“那個時候你們是沒有離婚，後來我還是拿去讓皇甫律師辦齊了手續。”
阮天凌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眼底的欣喜也瞬間消失不見。
他愣了兩秒鐘，纔不確定的問：“您是說，我和江雨菲最後還是離婚了？”
“沒錯。”阮安國拉開抽屜，把兩個真正的離婚證遞給他，“天凌，我給過你機會，讓你好好把握雨菲。後來你執意要和顏悅訂婚，我就想着，或許硬是把你們兩個綁在一起，最終會害了你們兩個。所以我還是給你們辦了離婚證。”
阮天凌接過兩個離婚證書，心裡說不出的失落，還很難受。
他以爲他和江雨菲還是夫妻，這樣他就不用想盡辦法和她結婚，這輩子都能把她留在身邊。
然而他們是真的離婚了，他的僥倖心理也沒了。
“爲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說了有什麼用？就算那個時候說了，你還是會和她離婚。”
阮天凌抿着脣，臉色很不好看。他捏緊手中的離婚證書，感覺這兩本證書，很沉重，就像是給他的宣判書……
江雨菲靠在牀頭，雙腿蜷縮着。
她握着手機猶豫了一下，最終撥出阮天凌的手機號碼。
男人開車在路上，見是她打來的，沉默着不想接。
他們不是夫妻，是真的離婚了。她知道了肯定很高興吧，可是他高興不起來。
他不接，手機就一遍一遍的響。
阮天凌把車子停在路邊，“喂。”
“阮天凌，結果如何了？我們到底離婚沒有？”江雨菲急切的問。
阮天凌握緊方向盤，壓抑不住心裡的煩躁：“你很希望我們是離了婚的對嗎？”
“我的態度如何，你一直都很清楚。”
是的，她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擺脫他，遠離他。她就好像一個虔誠的信徒，抱着一個信仰誓死到老，誰也無法打破她的信仰。
阮天凌降下車窗，讓涼風吹拂進來。
夜晚的A市霓虹閃爍，很多人住在這裡都沒有歸屬感。這一刻，他竟然也沒了歸屬感。
“還在嗎？結果到底如何？”半天聽不到他的聲音，江雨菲再次逼問。
阮天凌眯起迷離的眼眸，淡淡道：“你放心，我們的婚姻關係已經不存在了。”
江雨菲暗暗鬆了一口氣，卻又莫名的沉默起來。
也許是感染到阮天凌的情緒，所以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兩人一陣沉默，最終是阮天凌先掛了電話。這是他們離婚之後，阮天凌第一次先掛她的電話。
江雨菲收起手機，拿出一個小小的藥包。
這是蕭琅先前拉住她的時候，偷偷塞給她的。
她打開蕭琅給她的手機，手機裡果然發了短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