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結實的鐵欄杆僅僅只支撐了不足五分鐘就被推倒,這讓秋水感覺很失望。
接下來發生的事有些出乎預料,活屍沒有如猜測中那樣往前猛衝,撲向房子的入口,它們動作整齊劃一,開始做一件奇怪的事,集體脫了褲子蹲下,擺出大便的標準姿勢。
然後,它們果然拉出了大便,數量等等不一,有的多而有的少,有些呈寶塔形狀,有些則是彷彿牛屎那樣扁平地一堆。
一股臭氣飄過來,衆人本能地伸手掩住鼻子。
當然這沒什麼用處,因爲呼吸總是要繼續,無法停頓。
秋水有些生氣,舉起手槍大聲吼:“快滾出去,否則我要開槍了。”
四具活屍沒有理睬這樣的威脅,仍然蹲在草坪上,努力地大便。
秋水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開槍,討厭外面飄進來的氣味,於是退後兩步,把門關嚴。
保鏢甲驚訝地看着秋水手裡的槍,略微有些緊張地問:“這是真正的槍嗎?能不能射出子彈?”
“當然能。”秋水說。
“了不起,居然有槍。可以讓我摸一摸嗎?我的手生平從沒接觸過如此一隻真正的槍。”保鏢甲說。
“你們的公司經理不是說所有從事保鏢行業的全都是退役特種兵或者運動健將,然後經過地獄般的艱苦訓練,熟悉各種武器的運用,怎麼你連槍都沒摸過?”秋水說。
“那是吹出來的,老闆每月發給我們一千五百元工資,這樣的薪水除了像我們這樣的人之外還能僱到誰?”保鏢甲說。
“你從前是幹什麼的?”秋水問。
“我從念初中開始吸毒上癮,此後大部分時間在戒毒所和勞動教養農場裡度過,放出來之後,偶爾打點零工什麼的,聽人說在保安公司做保鏢很輕鬆,於是就來了。”保鏢甲說。
秋水看着保鏢乙,平靜地問:“你呢?”
“我患了嚴重的肝炎,找不到體面的工作,也幹不了體力活,只好到保安公司裡混。”保鏢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