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發,憑藉蕭云云的車速,兩人在晚上八點的時候終於進入了京城,下車的那一瞬間,凌火火的雙腿走路還是打着顫的。
“好了,挺起腰,一個男人別軟趴趴的。”蕭云云拍了拍凌火火的後背。
凌火火看着依舊元氣滿滿的蕭云云,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不能和女司機講理。
靠在車上上,蕭云云翻出手機,點了幾下。
“凌火火,晚上想吃啥?”
“隨便了。”凌火火喝了口水。
“拉麪怎麼樣?我知道京城有一家很好吃的店,小時候和家裡的長輩去過。”
“可以。”
“上車吧。”
“啥?”
“難道你想自己走着過去嗎?”蕭云云翻了個白眼。
京城和中海市不一樣,中海市是經濟型大都市,而京城則是華夏的政治中心,少了很多高樓大廈,而是多了很多年代久遠的老建築,看着外面的夜景,給凌火火不一樣的感受。
但是,兩個城市堵車還是一樣的。
撐着頭,凌火火看向了在一旁狂按喇叭的蕭云云,你的法拉利隨便跑,能跑起來算我輸。
凌火火笑了笑,掏出手機開始看起了動漫,然而,過了兩分鐘,他的耳邊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
凌火火一轉頭,發現蕭云云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握着手機,同樣低頭看起了古裝劇。
凌火火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到天靈蓋,請問,活着不好嗎?
在強烈的譴責了蕭云云一頓後,她終於開始安心的開起了車。
兩人就這樣,在路上堵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前方的路終於暢通了起來。
蕭云云所說的麪館比較偏僻,開車有些不方便,兩人將車停在最近的停車場,然後凌火火揹着兩個盒子和挎着小包的蕭云云一起步行過去。
“這是難爲你能記住路了。”在一片古建築羣裡轉了半天,凌火火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還行吧,我小時候在京城呆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家裡的長輩帶我來過那裡幾次,那家麪館給我的印象比較深,所以就專門記了一下路,到現在也沒忘記。”
很快,兩人就到了那家麪館。
在昏暗大建築羣中,一轉彎,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間燈火輝煌的古風小樓,不得不說,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小樓分爲三層,每一層都被燈光照的透亮,隔着很遠都能聞到香味。
站在門口,在正門上橫着一塊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牌匾——羣英樓。
“歡迎,二位客官裡面請。”穿着古代店小二衣服的服務員引着兩人進入,神態,動作,語調彷彿是真的店小二一樣。
而羣英樓裡面的裝飾也是古色古香,彷彿就是古代的酒樓,一點現代化設備都看不見,就連頭頂也看不見吊燈的樣子,彷彿屋頂能自己發光一樣。
要不是裡面有穿着現代的衣服人,凌火火hi真以爲自己穿越了呢。
凌火火給了蕭云云一個眼神,這個地方非常棒。
蕭云云回了凌火火一個眼神,那是當然。
然而當凌火火和蕭云云剛邁進羣英樓的時候卻同時頓了一下,然後恢復了正常,一言不發的隨着店小二走到了一張空座上。
在一樓大廳裡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剛剛在兩人進來的那一瞬間,這二十多人的目光瞬間落到了他倆的身上,暗處的目光更多,這讓兩人一陣不自在,不過他倆只是來吃飯的,也沒有在意,只不過是小心了一些罷了。
“兩碗牛肉拉麪。”蕭云云說道。
“兩碗牛肉拉麪!”店小二對着後廚喊了一句,“二位客官,還要些什麼?”
“一瓶二鍋頭。”
“一瓶冰紅茶。”
店小二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因爲要二鍋頭的是蕭云云,要冰紅茶的是凌火火。
“喂,牛肉拉麪和白酒不搭吧。”凌火火問道。
“你不懂。”蕭云云搖了搖頭。
“那你能喝嗎?”凌火火懷疑的看着蕭云云。
“廢話,不能喝我能要啊,你來不來?”蕭云云鄙視的看着凌火火。
“不了,剛下車不想喝酒。”凌火火急忙搖着頭,拉麪配二鍋頭這種操作他學不來。
見兩人確定了,小二又問了問兩人還有其他需要沒,然後凌火火兩人搖了搖頭,隨後店小二就快速的給兩人上了二鍋頭和冰紅茶之後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二樓。
“蜀”字包廂。
包廂裡坐着四個人,一個幼女,一個普通青年,一個文藝青年,一個二逼青年。
“剛剛進來的兩人你們怎麼看?”幼女問向其他三人,一點也沒有幼女的樣子,看上去反而極爲老成。
“那個女生身上有魔力的波動,應該是一個魔法師,而且看上去實力不弱的樣子,在我的印象裡京城好像並沒有這樣的人,應該是外地來的,至於那個男的,倒是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普通青年思考了一下,說道。
“二哥,不要一味的相信眼睛所看到的,眼睛有時候也會騙人,要用心去傾聽。”文藝青年閉上眼睛,側過頭,彷彿真的在聽着什麼。
“說人話。”
“我覺得那個男的並不簡單,可能還比那個女生更危險。”文藝青年睜開眼睛,臉色嚴肅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一愣,幼女低下了頭,“野獸的直覺嗎?”
“大姐頭,人家纔不是野獸呢!人家可是美男子!”文藝青年不爽的說道。
“軍師,你怎麼看?”幼女沒有管文藝青年的抗議,而是問向了那個二逼青年,很難想象,一個二逼青年竟然是軍師智囊型的人物。
“啊?”二逼青年扣了扣鼻子,好像突然才反應過來。
“這個傢伙一直在走神嗎?”文藝青年說道。
“好想砍了他!砍了他……”普通青年說道。
幼女無奈地又問了一遍問題。
“啊,抱歉,我剛剛在想事情。”二逼青年嘴上說着不好意思,然而表情卻彷彿是在說,沒錯,我就愣神了,你來打我啊!
文藝青年按住了普通青年。
“哦?”幼女無視普通青年和文藝青年,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不知軍師是在想什麼事情?”
幼女知道,雖然這個軍師一直都很二逼,很欠揍,但是凡是他思考的事情都很關鍵,往往就有驚人的發現,因爲,一些普通的小事他都懶得思考,用他的話來說,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東西,還思考什麼?你傻嗎?不得不說,他確實拉的一手好仇恨。
“主公,你難道不覺得牛肉拉麪配二鍋頭這個搭配很眼熟嗎?”二逼青年反問道。
幼女三人一愣,想了想,文藝青年彷彿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我記得……這個搭配……那位大人曾經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