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部荒山。
華夏的西部因爲海拔和氣候的原因,人口較少,經濟發展的也相對落後,很多地方依舊處於荒蕪的狀態,人跡罕至。
在西部的荒野衝存在着各種各樣的傳說,對於現代人來說,大多都是“迷信”,然而,對於一些真正懂的人來說,這些傳說,不得的不重視,因爲,一個不好,便是魂飛魄散……
……
五道身影出現在一片低矮的灌木林中,三男兩女。
在戈壁上,灌木林並不大,只是能遮住幾人的身影罷了。
但是在黑夜中,也讓其他人難以發覺。
“教授,咱們今天就下這個鬥嗎?”兩個女性中年齡小的那個雙眼放光的看着遠處的山包,舔了舔嘴脣。
在遠處的山包下停着一堆施工隊,因爲正在夜晚,已經停止了施工,外面站着幾個警戒的身影,這些警戒的人雖然穿着很厚,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是卻炯炯有神,而且身上鼓起的不規則的部位,能看出來裡面藏着的都是危險的傢伙。
“教授,這不好吧。”一個帶着眼鏡的男生有些發抖的推了推眼鏡,“那些守衛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趴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觀察着守衛,沒有說話,兩人都有着一頭金髮,然而看身形確實東方人。
過了一會兒,男人回過頭,露出了一張帶着眼鏡,溫文爾雅的臉,這張臉和凌火火有七分相似,沒錯正是凌火火的親爹——凌父!而他身邊的女人,當然是凌母!
凌父笑着點了點頭:“沒錯,對方是軍人,還是上過戰場的那種,身上都藏着槍。”
“啊,那怎麼辦?”戴眼鏡的男生縮了縮脖子。
“慫什麼?放心吧,即使被抓住,憑咱們的身份,大家也不會被殺的。”趴在最後的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子安慰的拍了拍男生的肩膀。
“不怕?咱們這可是在犯法啊,前輩!”戴眼鏡的男生說道。
“小聲點!”女生踩了男生的腳一下,讓男生的臉色變得很糾結。
這三個人正是凌父和凌母帶的三個研究生,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忽悠的將三人帶來和自己做起了這種勾當。
“大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爲什麼總是那麼慫?”凌母鄙視的看着男生。
“可是……”男生還想說什麼。
“你這樣會追不到靈兒的。”凌母補刀。
“才……纔沒有。”男生慌忙的擺着手,偷偷的看向身邊的女生。
而女生則是翻了翻白眼,大家一次下鬥好幾次了,也都熟悉了,對於凌父和凌母的教授身份也沒有那麼在意了,自然不會有什麼壓力,女生對於凌母的口無遮攔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只是以前的不都是無主的嗎,這次明顯已經被國家發現了,咱們要是下手的話……”男生小聲說道。
“小寒啊,你要知道,咱們下鬥,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下面的寶貝……呸,古物們,古物有靈,被國家的考古隊發現了一定會被上交國家,最後被送進博物館,關進冰冷的玻璃櫃,這樣豈不是很可憐?所以我們要幫助它們,將它們先一步帶出來,替他們找到真正能欣賞他們的有緣人,至於只見產生的金錢利益,就當是咱們的功德了。”凌父一本正經的說道。
凌母在一旁肯定的點了點頭。
三個學生一臉無語。
當初他們就是被凌父和凌母兩人輪番的長篇大論給忽悠瘸的,讓豬油蒙了心,等到真正動手了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但是上了賊船,想下去就難了。
師兄倒是適應的差不多了,因爲師兄是最早跟着凌父和凌母的人,這也是他一直沒畢業的原因,聽說好像有什麼目的,但是師兄卻不肯告訴小寒和靈兒兩人,而凌父和凌母也總是三緘其口,閉口不言。
最後兩人只好作罷。
靈兒則是下過一次鬥之後,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便喜歡上了這種感覺,表現簡直是爲了下鬥而生的一樣,不僅學習這方面的知識很快,預感也都很準確,所提她一直都跟着下鬥,沒有想要離開的方法。
而小寒的表現確實中規中矩,而且,他怕鬼!對於下鬥總是猶豫不決,明明很害怕,然而因爲靈兒的原因,則是每次都硬着頭皮上,目的自然不言而喻,簡直是爲了愛情不要命的典範。
對於凌父和凌母爲什麼要一直帶着小寒,師兄和靈兒一直都很不解,但是凌父和凌母本身的實力很強,能保護好小寒,就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咱們要準備下去了,這次的鬥很危險,殘缺的古籍中說下面有妖物,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但是也不用過於擔憂,出了事我們會出手保護你們的,這次以鍛鍊你們三人爲主,好了,按照地圖上的線索,你們去找那條隱藏的通道吧。”
靈兒躍躍欲試的點了點頭,轉身爬向了一邊,“我去這邊。”
“那我也去。”小寒急忙爬着跟了上去。
“那我去另一面看看。”師兄笑着說道,然後去了另一面。
地圖上的線索有兩條,正好兵分兩路。
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凌父和凌母的目光有些深邃。
“唉。”凌父一改儒雅,臉上多了一些憂愁,嘆了口氣。
凌母安慰的捏了捏凌父的手。
“不要多想,這是他們三人的命運,無論如何,這裡他們都必須來一次,他們祖上欠下的債,只能讓他們的後輩來還,咱們能幫他們的有限,未來一切都得看他們自己的了。”
凌父抓了抓自己的一頭金髮:“你說咱們怎麼就攤上這樣的學生了呢。”
“誰知道了,可能是命運讓他們遇到咱們,讓咱們幫他們一把唄。”凌母說道。
“嗯。”凌父點了點頭,自從得到了那兩顆本源,成爲了代執者,對於很多事情的看法就不一樣了,本來以爲自己已經足夠厲害了,但是沒想到過了小半輩子,依舊只是井底之蛙,而現在卻不一樣了,兩人有了穩定巔峰的資格,命運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在他們眼中也變得有跡可循,因爲,他們可是最接近世界本源的人啊。
“等這次回去,看看那三個小子誰的天賦夠,讓他們接咱們的班吧,我覺得以後一定有很好的鍛鍊機會。”凌父說道。
“時間還長着呢,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