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狐!”凌火火驚呼了一聲,差點拔劍。
凌火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纏着繃帶的脖子,那裡的牙印彷彿隱隱作痛。
“凌君,好久不見了,妾身對你可是極爲思念呢。”語音胡對着凌火火眯着眼,笑着說道。
“我可不想見到你。”凌火火語氣不善的說道。
而當看到羽衣狐的瞬間,雨女和凌魚兒的表情一變,好濃的妖氣和死氣,這到底是什麼人?不,對方不一定是人類!
突然,郭小玉攔在了凌火火的面前,一臉戒備的看着羽衣狐。
“喝,啊打!”
看着搞怪的郭小玉,凌火火一頭黑線。
“你幹什麼?”凌火火低下頭,小聲問道。
“那個人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像狐狸一樣,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爲了防止你被叼走,所以我,美少女郭小玉,決定挺身而出,保護你的安全,啊,喝啊!”郭小玉再次變換了一下姿勢,擺出一副出拳的姿勢。
狐狸?你一下就看出了她的真身真的好嗎?而且我爲什麼會讓狐狸叼走?
“還真是有活力的少女呢。”羽衣狐遮住嘴,笑着說道,“不過,妾身可不會叼人哦。”
“夠了!”金髮的大小姐考官怒喝一聲,本來今天因爲那個考生已經讓自己很不爽了,現在又來兩個人在自己面前自顧自的聊天,是將自己當小丑了嗎?
“你們是怎麼人?這裡是遠月學園,請表明你們的身份,否則我就要打電話叫保安過來了!”
說着,大小姐就掏出電話,要打電話叫人,一邊還怒視着衆人。
凌火火張了張嘴,不得不說,這個大小姐是真的很有勇氣。
“還真是讓人掃興呢。”羽衣狐毫不在意的說道,然後看向了凌火火,“上次凌君帶給妾身的疼痛,妾身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所以,今天妾身來此並非是想要動手,而是恰逢其會,既然遇到了,那麼這個給你。”
說完,羽衣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令牌,扔給了凌火火。
凌火火隨手一接,令牌是一塊很古樸的令牌,令牌上有一些裂紋,在令牌正面有“平安”兩個字,背面很光滑。
“半月之後,下一個月圓之夜,平安京有一場盛大的宴會,不知凌君有沒有興趣呢?”
羽衣狐對着凌火火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不等凌火火回答便轉身離去,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喂!”凌火火像叫住羽衣狐,卻發現已經失去了羽衣狐的蹤影,只能皺着眉看着手中的令牌。
羽衣狐到底在想什麼呢?
凌火火可不會認爲羽衣狐所說的宴會就是一羣人坐在一起擼串的那種宴會。
“下一個月圓之夜平安京要發生什麼嗎?”
月圓之夜,平安之巔……約戰嗎?
正當凌火火思考的時候,一羣穿着制服的壯漢兄貴走了進來。
一個兄貴一拍凌火火的肩膀。
“hey man~”
“唉?”
大小姐放下手機。
“把這羣潛入學校的不明身份的人給我抓起來!”
“ass we can!”
……
有陰陽師做擔保,凌火火等人才從遠月學園的保衛處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和一羣兄貴待在一起對凌火火等人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除了郭小玉。
當見到一羣兄貴之後,郭小玉的雙眼一亮,腦中瞬間腦補了一篇充滿了“力量”的優美短文。
因爲出了一些事,衆人也沒有心情繼續逛街了,最後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準備好好吃一頓。
簡單的吃了一頓,凌火火沒有繼續和衆人在一起,帶凌魚兒逛街的事情被郭小玉接了過去,雖然有些擔心郭小玉不靠譜,但是有雨女在,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反正也就是大概瞭解一下現在的社會。
而凌火火則是一個人再次去往了陰陽師總部。
羽衣狐說起平安京的事,一定是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凌火火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對付妖怪,當然還是陰陽師更加專業!
聯繫上豐臣秀玲,將令牌和羽衣狐的原話重複給豐臣秀玲,這件事就交給陰陽師去辦吧,溜了溜了。
當凌火火走出陰陽師總部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
紅色,藍色,紫色,白色的光在凌火火的眼前不斷的交替。
用力的晃了晃頭,扶着一旁的綠化樹,凌火火換了一會,凌火火才恢復過來。
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凌火火一臉蒼白,臉色有些不好看。
“剛剛那是……”
“你沒事吧。”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一旁傳來,一隻白嫩的手握着一張手帕遞到了凌火火的面前。
凌火火一擡頭,慘叫了一聲,捂住了雙眼,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覺得陽光很刺眼,一時之間適應不過來,雙眼瞬間失明。
“喂,你怎麼了?需要去醫院嗎?”女人的聲音響起,蹲下身,扶住凌火火,女人的體香撲面而來。
“不,不用。”凌火火喘了口氣,這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病,更何況,到他這個實力,是絕對不會輕易得病的。
“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樣啊,那我付你到一邊的冷飲廳休息一下吧,那邊很涼快,你可能是中暑了。”
被女人扶到了冷飲廳,凌火火休息了一下,凌火火才緩了過來,雙眼恢復正常,也看清了女人的樣子。
一身黑色的ol裝,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都市麗人。
身材前凸後翹,看起來好到爆,面孔也極爲精緻,一頭黑色的波浪頭髮搭在肩上,年齡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女人面帶微笑,關心的看着凌火火,看起來很溫柔。
“多謝幫忙,我叫凌火火,是個華夏人,是來日本旅遊的。”凌火火率先自我介紹說道。
“啊,那我叫你凌君可以嗎?”女人見凌火火沒事,彷彿放下心來,笑着說道。
“當然可以。”凌火火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叫豐秀雅,是個普通的職員,你剛剛那是怎麼了?是老毛病嗎?”女人好奇的問道。
“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是第一次這樣,可能是有些中暑吧。”被女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凌火火別過了頭,隨口說道。
凌火火沒看到的是,放凌火火說他是第一次這樣的時候,豐秀雅的雙眼微不可察的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