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嘴角微微上揚,不屑的用手指勾了勾凌戰,傲氣的說道:“不服,你來!”韓明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想試下自己的五行本源中的水、金、土三種本源,到底可以如何運用。
凌戰一聽,怒氣再也忍不住。被韓明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饒是他本無心惹事,只想讓韓明低頭個任何錯,現在也徹底的想要教訓韓明一番了。
“吼~~~!”凌戰怒吼一聲,頓時一股霸道的氣勢從身邊發出。周圍吃飯的人都趕緊用靈力護住體,修爲低點得直接被氣勢給捲走。
周圍的桌子椅子此刻都變成了碎末,獅子頭的形象緩緩的在凌戰身前形成,當獅子頭形成的那一刻,凌戰怒喝道:“獅子吼~~~~~!”
“吼~~吼~~”一陣吼聲傳來,金色大獅子頭出現在凌戰的身前,一人一獅對着韓明怒聲一吼,周圍的人早已經被這股威勢給震到有些輕傷。
更何況周圍的人受到的都是獅子吼的一點雜音,可想而知韓明所面對的壓力。誰知,韓明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獅子吼到了韓明的身邊,那股氣勢就自動被韓明身上的灰色光圈給吸了進去。
沒一會,又從韓明身體的光圈內發出一聲威勢小些的獅子吼,直接衝向凌戰。
淬不及防的凌戰被這反彈的一吼給擊中,頓時吐出一小口的鮮血。凌戰怎麼也沒想到,這噬魔竟然可以反彈自己的獅子吼。
韓明心中也是有些興奮,他原本只是在體外用土之本源佈置了一層防禦而已。誰知道獅子吼襲來後,不僅土之本源防禦住了,連水之本源也自動出現一層透明的白色光圈。
這白色光圈竟然可以反彈凌戰的獅子吼,跟玄龜所用的法術差不多。
韓明思索了片刻,水之本源加持在身上。頓時本事猶如透明的一般,全身都如同水做的一樣。讓人看不清這到底是水波映照的還是虛體!
“沒事,繼續!”韓明又一次衝着凌戰勾了勾指頭,譏笑一聲,說道。
凌戰更是憤怒了,而且是七竅生煙的那種憤怒。“吼吼~~~!”凌戰仰天一嘯,拿出一把金色的橢圓形大刀,金色大刀上紋飾着獅子的圖案,看起來異常威武。
浩採兒忍不住點點頭,嘟囔道:“這凌家果然不簡單,獅子吼,狂獅刀。看來他們還真是那個家族的後人,不然一個個怎麼會如此的囂張!
不過,那個噬魔真是奇怪。僅僅是防禦都能讓凌戰受傷,實力那麼厲害,竟然還是一味的防禦,難道他只是想逗凌戰玩玩嗎?”
“吭”一聲悶哼,原本舉起狂獅刀衝着韓明劈去的凌戰,眼看狂獅刀就要從韓明的頭頂劈下去的時候,忽然感覺狂獅刀像是劈在了水中一樣。
一刀下去,狂獅刀從韓明的頭頂劈到了腳趾。可奇怪的事,韓明只是後退了數步,但是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下凌戰可是驚訝了。
韓明內心也是有些躁動,暗想道:“沒想到還是不行,這水靈體不過是有一點的防禦效果。剛纔要不是土之本源忽然保護住我,看來非得重傷不可!”
片刻之後,凌戰呆愣在原地,凌霄也呆愣在原地,所有人都呆愣在了原地。唯獨韓明一個人,面色冷笑的看着凌戰。
韓明將水靈體去掉,指着凌戰,輕聲道:“不服氣,可以再來!”過了一會,凌戰仍然是有些癡呆的看着韓明,說不出話來。
“既然你不來,那我可來了!”韓明譏諷的一笑,說罷之後。毫不猶豫的就是一道神雷直接衝着凌戰飛去,紅色如同絲線般的神雷,雖然沒人知道這奇異絲線的威力,但是都暗想這威力肯定不會少。
反觀凌戰,還是癡呆的站在原地。現在的凌戰,陷入了自己的神識中。他一直想不明白,他們家族的兩樣絕學,爲何在噬魔的面前統統無用呢?
“砰~~哼!”此刻,一個頭戴方巾,面色紅潤的中年男子忽然出現在了凌戰的身邊,幫凌戰接下了神雷。饒是他元嬰前期的修爲,接下神雷的時候,也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此刻,凌戰忽然醒來,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連忙開口道:“方信大哥,我不是故意在這裡惹事的。都是面前這個小子,他欺負我家族晚輩,所以我才。。。。。。!”
方信面色陰冷的伸出右手,毫不留情的說道:“不必多言,孰對孰錯我豈能不知?你們凌家人最近很是囂張啊,家師已經很不高興了,你又在我的店裡打鬧,莫非是想拆我方某的臺子嗎?”
“怎麼會呢,方信大哥,你誤會了。真的是他。。。。。。。。!”凌戰羞愧的一笑,急忙說道。畢竟面前的這個男子,他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
可是這一次依舊未等他說完,又被方信攔住話,低吼道:“既然如此,趕緊滾出我傲來雲。我傲來雲不歡迎你們,如若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
方信,就是傲來雲客棧的老闆,也是散修門門主散修真人的坐下大弟子。剛纔一個店小二連忙給方信發了神識飛信,他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凌戰尷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現在他還不能跟方信撕破臉皮,特別是凌霄跟浩採兒還沒確定關係的時候,他根本做不到。
方信扭頭一看,凌戰還站在原地,大手一甩,頓時從手中出現一股強勁的風暴,將凌戰和凌霄就卷出了傲來客棧,這下凌家可算是徹底恨透了韓明和方信。
“哈哈,這位道友好修爲啊,在下方信佩服!剛纔你的那奇怪的細線,我都差點沒有接住。道友真是厲害啊,哈哈~~~!”方信對着韓明拱拱手,客氣的大笑着說道。
韓明搖頭一笑,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一些小手段而已,不足掛齒!”
方信衝着不遠處的店小二大聲喊道:“上一桌我們這最後的酒菜,從來雅間房間中,今天我要跟噬魔道友好好的暢飲一番!”
喊罷,方信拉着韓明的胳膊,看起來很是親切的說道:“走,走。我們去樓上的雅間吃飯,那裡環境比較好,我們到那上面痛飲一番!”
韓明點頭一笑,說道:“方道友客氣了,如此噬魔也不矯情,請吧!”
說完後,二人大笑着朝着樓上的雅間走去。浩採兒在樓上看完這一切後,震驚的想道:“沒想到這噬魔竟然那麼厲害,怎麼說也得拉攏一番!可是他這樣的人應該用什麼拉攏呢?不行,一定要找個辦法,他很可能是元嬰期的修士啊!”
周圍的人此刻也一鬨而散,不過噬魔這個名字確實被他們給記在了心底。
雅間內,一桌子山珍海味,美味佳餚擺滿了整個桌子。一罈罈的美酒都密密麻麻的擺在了韓明和方信二人的身邊,看起來很是不錯!
方信給韓明倒了一碗酒,舉起來,說道:“今日你我二人第一次相見,先乾爲敬。不過噬魔道友的修爲真讓人好奇啊,我竟然也看不透你的修爲!”
韓明也舉起面前的一碗酒,一飲而盡,意猶未盡的說道:“好酒啊,好酒!噬魔不過是區區金丹後期的修士罷了,哪裡能比得上方道友元嬰期的修爲啊!”
“什麼,金丹後期?乖乖,那你真是一個怪才。你的那個絲線,竟然可以讓我受點暗傷,你纔是金丹後期的修爲,前途不可限量啊!”
當方信聽着韓明說自己是金丹後期的修士時候,驚愕的忍不住直接說了出來。畢竟,金丹後期的修士能讓他受傷的很少,幾乎沒有。
韓明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平靜的說道:“什麼前途不前途的,到現在連個境界還沒有領悟呢!哪裡比得上方道友舒坦啊!”
方信緊鎖雙眉思索片刻後,疑聲問道:“聽這話的意思,是否噬魔道友是不是被境界的問題給難住了?還是無法找到境界的突破口呢?”
韓明苦澀的一笑,毫不質疑的點點頭。
方信沉默片刻後,試探的問道:“哦,原來如此。不過噬魔道友不必灰心,一定會有好辦法的。對了,噬魔道友可有師傅嗎?”
韓明點點頭,當這方信提起師傅的時候,狠狠的喝下一口酒,並沒有說話。畢竟對於師傅這個話題,韓明不想談論,也不想談論。
方信見韓明並不說話,以爲韓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繼續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爲何不找你師傅呢?這樣對於境界的體悟,肯定會簡單一些!”
沉默,聽到這話的韓明忽然沉默起來,面色陰暗。
方信困惑的看着韓明,不知道韓明是什麼意思。好一會後,韓明才幽幽的回道:“我師傅,早已經駕鶴西去了,所以我只能靠我自己!”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方信一聽,立馬歉意的一笑,對着韓明道歉道。
韓明搖頭一笑,勸慰着說道:“無事,不過我想即便是沒有我師傅指點。我依靠自己也定然可以擁有屬於我自己的境界,哈哈!”
方信再度端起了酒杯,頗有些豪氣的說道:“那是,天下之輩,捨我其誰。噬魔道友能有這般的胸懷和氣勢,前途定然不可限量,我敬你一杯!”
韓明也跟着方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這般,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開始喝起來,從天南地北,世間奇事統統都聊了一遍。
因爲這頓酒的原因,韓明結識了方信,這個有些血性的漢子。
此時此刻,散修門內凌家府邸中,正廳內端坐着一名老者。這老者聽着一旁歌女彈奏的小曲,搖頭晃腦的,樣子好不享受。
過了片刻,凌戰氣憤的走入了正廳中,大聲叫嚷道:“爹,那方信太過分了。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給我難堪,真是該死,該死!”
這老者正是凌家的家主凌匡雄,修爲已達元嬰後期,距離化虛期僅僅是一步之遙。
凌匡雄面色一怒,聲音猶如響雷一般,怒罵道:“你個兔崽子,沒看到我在聽曲子嗎?在一邊叫什麼叫,自己沒本事還去惹他幹嘛?”
“爹,你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事。霄兒帶着浩雅城的浩採兒去傲來雲客棧借宿,你也知道那浩採兒不願意住在我們凌府裡面。誰知道傲來雲客棧的雅間客房已滿,霄兒就想從其中一位房客手中購買,可不知道爲何那房客竟然打傷了霄兒。我去爲霄兒討個公道,可誰知就被那方信給轟了出來!”凌戰神色委屈而又羞怒的說完後,氣憤的坐在一個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