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全一等年輕人頓時露出一臉看大猩猩的樣子,顯然一個沒有靈根的人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了不起的事。
我故作自謙,咳道:“那些都是過去事了。”
其實心裡高興着呢,想不到老子的英雄事蹟也能被人知道。
哪知,郝全一等人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樣,非要拜我爲大哥,我當然不傻,誰特麼稀裡糊塗就當大哥了,就問了他們原因。
誰知這幾個苦逼騷年一股腦的倒苦水,講的就是他們這些年被欺負過來的事。
和着我的兩位師傅待久了,性子早是獨來獨往慣了,擺手表示愛莫能助,一副高手寂寞的背手離開。
不問凡間俗事,只求仙緣深處。此次我爲的就是奪下郝全口中所說的赤焰龍涎。
這一年,陽光明媚,初陽高照,雲霄宗一年一度的宗門大比。此刻已是人聲鼎沸,放眼望去,戰臺下密密麻麻的人羣。
這時,一個鬍渣大漢從衆人中跳上戰臺,大吼道:“誰敢與我李奎一戰!”
李奎實力已經逼近築基巔峰,雖然一副大漢狀,但年齡不過二十,而宗門大比,規定的年齡不超過二十,可見李奎恰好趕上最後一次大比。
“鏘!”
李奎儲物袋取出鐵槍,一槍插進地表,實則霸氣十足。
“這……,還有我們表現的機會嗎?”
“怕是沒有了,不怕死,就往上衝吧。”
“太特麼欺負人了,一上臺就是李奎。”
不少築基後期的修士相互竊語,其中幾個不怕打殘的青年上臺挑戰,卻被李奎紛紛用鐵槍挑下臺來。
我沒有太急着上臺,而是靜靜的看着臺上的表演。
“我來與你一戰!”
一個儒雅青年躍上戰臺,手執飛劍,開口道:“白水寒,請賜教。”
李奎哈哈大笑:“不錯,來了一個用意思的。”
鐵槍一出,直刺白水寒,顯得乾脆,卻是漏洞百出。果不出我意料,白水寒眸子一寒,嘴角勾勒出冷笑。
“哧啦。”
只一劍,李奎腹部就被洞穿,身受重傷,隨後被白水寒一腳踢下戰臺,帶着儒雅笑意望下戰臺:“不知下一個挑戰我的是?”
白水寒的出現無疑給上臺挑戰的人一種威壓,手段殘忍,比起李奎,更多青年忌憚白水寒。
我眯眼向白水寒看去,此子不是善類!這是給我的第一感覺,雖說他看起來溫文儒雅,但卻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幾個不信命的築基後期青年,上臺準備一試鋒芒,卻被挑斷手筋踢下戰臺。
“白水寒太可惡了,手段居然如此殘忍。”
“看來只有那幾人上臺才能鎮壓他了。”
“我看那幾人不一定出手,因爲白水寒實力同樣已經築基巔峰,不到關鍵時刻,不會暴露自己實力。”
衆人你一語我一語的說道。
我笑了笑,緩緩從人羣向戰臺走去,頓時有人讓出了道。我的道袍獨樹一幟,自然引來衆人的眼光,加上築基巔峰的修爲,頓時有人露出看好戲的眼光。
跳上戰臺,我微微拱手道:“陳妖孽,有幸與你一戰。”
白水寒眸子一寒,同樣是築基巔峰,他自然不敢小瞧我,飛劍舞動,喝道:“拔劍吧!”
“呵,我可沒打算對你拔劍,來吧。”我做出準備好的姿勢,平淡如水的說道,雖然有些裝比,但特麼老子可沒什麼儲物袋和飛劍。
“居然找死就別怪我了!”
白水寒踩着疾步,一劍向我斬來,我不急不緩,劍正中我頭時,雙指猛然一夾,差之分號,我可能就腦袋見血。
劍我雙指夾住他的劍刃,白水寒轉動劍柄,我中指一指彈開劍刃,極速退後幾步。
“給我死!”
白水寒暴喝一聲,身體彈起,一劍向我刺下。我閒天步施展出來,一道殘影,霸氣一拳打在他腹部。
只見他如同炮彈一般飛出戰臺,摔得口吐鮮血昏厥過去。
幾個長老中的一個長老身軀猛然一撐,竟殺機四然,仇恨的盯着我,我迎着這股氣息望去,對着那位長老微微一笑。
“哼!”
那位長老憤怒的捏碎茶杯,隨即又次坐下。
我沒繼續守臺,勝上十場就可進級,因此我低調的走下臺,影匿人羣,漸漸消散人羣之中。
因爲有個人一直對我暗中出手,那種感覺十分的不好,我脫離人羣,來到宗門一處山林,我停下腳步說道:“出來吧,我可不想被一個老頭跟在屁股後面。”
“呵呵,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背後出現一個白袍老者,正是那個對我生出殺機的長老,一身元嬰後期的修爲釋放開來。
頓時氣溫驟降,森然的氣息竟透露出邪惡,我對視一笑:“你不會是魔門之人吧,想不到竟沒人覺察到。”
“小子倒是聰明,但知道太多,就意味你死得更快,受死吧!”白袍老者一掌拍出,竟可臨空傷人。
我面色一變,閒天步一閃,腳下一跺,卸去那股力量。
不愧是元嬰真君,隨便一掌竟能有如此力量。我暗自給元嬰期的高手再次定義,但我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真以爲吃定我了。”我笑道,換作以前,可能只有被打死的命,但今不同往日,真以爲我爲魚俎了!
白袍老者淡然一笑,顯然再笑一個死人最後的亂語。騰空而起,一掌向我壓下,強大的魔氣肆意的切割空氣。
我迎掌而上,兩掌相對,頓時破規矩毀掉周圍樹叢,將其夷爲平地。
嗯?
白袍老者吃驚輕咦,力道再次壓下,但已經沒能像他期待的一樣,把我壓成碎泥。
“很吃驚吧,更吃驚的還在後面!”我身軀一震,四周雷電的交織聲響起,毀滅性的雷織沿着我手臂向上攀爬。
咔嚓一聲,結束這種僵持,白袍老者向後飛退,五指已經粉碎不成型,空氣中瀰漫着燒灼的烤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