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說道:“你先鬆開她。”
雲菲聽到,頓時笑了起來:“聽到沒有?”
聽到雲菲的話,何辰在休息室裡眉頭頓時一皺,這個女人……
那句話說的真是沒錯。
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女人不能寵,越寵越難哄。
朱雀看一眼雲清手裡的手機,冷道:“老公,你就這樣待我?”
“倩倩,你聽我說!”何辰深呼吸,“孃的,這叫什麼事兒!雲菲,你給我和倩倩道歉!這麼久,何時見過她發過什麼火?如果真的惹她發火,我不需要去問事情來由,也知道是你的不對。你和司徒天天爭,天天吵也就算了,還和倩倩幹起來了?”
雲菲喊道:“你只聽她一面之詞,就不聽我的?難道你忘記昨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
何辰眉頭皺成川字。
MD,在做、愛前,女人就算是天大的要求,作爲男人,也要答應!
而現在,何辰的四個女人中,也只有雲菲他上過。
可他沒想到,就因爲是這樣,雲菲卻更覺得自己了不起,她高其他三女一等。因爲只有她夜裡可以陪伴在何辰的身側。
不過,她卻忘記何辰的個性了。
在四個女人中,何辰心中排第一的永遠都是朱雀。先不說朱雀的姿色領先於其他三女,在很多事情上,朱雀都給予何辰很大的幫助,而且,這幾個女人能夠得到,除了何辰的一點努力外,其他的,都是朱雀的功勞。
“雲菲!”何辰目光一冷,“你忘記了一點,你之所以能夠跟着我,那都是因爲朱倩!如果不是她,你以爲我會喜歡上你這樣脾氣的女人麼?你連雲清的一半都沒有!”
“……”
聽到這句話,雲菲整個睜大了眼睛,傻了。
“呵!”朱雀輕輕一笑,心裡熱流涌動。
何辰再說一句:“對我,你可以百般去鬧,我不會說什麼,作爲一個男人,哄着你們那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但是,誰都別得罪倩倩!別說你那個臭脾氣,司徒怎樣?她的脾氣又好到哪裡去?但她對倩倩,從來都不會說什麼。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何辰。”雲菲咆哮着。
“啊啊啊!”朱雀突然催動寶物,光鏈再次收緊。
聽着雲菲痛苦的嘶喊,何辰嘆了口氣,勸道:“倩倩,放過她吧,就繞過她這一次。如果下次她再惹怒你的吧,我們再說,好麼?”
“咻!”
朱雀沒有多說,將寶物收回到靈戒中。
“師妹,你怎麼樣了?”雲清急忙湊過去問道。
“死不了!”雲菲一陣咬牙切齒,“朱雀,你休想我幫你復原實力,休想,休想。”
朱雀冷笑一聲,閉上眼,淡漠道:“雲清,開車。”
“媽的!”何辰掛斷電話後,一拳砸在了衣櫃鋼板上面。
“呵。”一旁的陳雨桐恥笑着,“女人多,鬧矛盾了?真好笑!”
“笑你媽!”何辰頓時側過臉怒罵。
“你。”陳雨桐拿起毛巾就想砸他,見何辰瞪着自己,不知爲什麼卻又不敢了。
何辰扔掉比賽服,憤然道:“老子不比了,滾特麼的!”
“何辰,你去哪?”喬語剛剛走進來,想叫他們快一點,卻看見何辰怒氣衝衝地走出去,急忙拉住他,“怎麼回事?比賽都要開幕了,你們還鬧,鬧什麼鬧?”
陳雨桐憤憤說道:“不是我和他鬧,是他自己要鬧!我說錯了嗎?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一樣,搞了那麼多女人,現在他的女人打破醋罈子鬧起來了,就把脾氣撒在我的頭上。姐姐不是你的出氣筒,謝謝!”
何辰側過臉,眼中寒光如冰:“我再說一次,別惹我!”
“怎麼?”陳雨桐站起來,圓挺的雙峰上下晃了下,“想打女人?來,來打啊!不打你就不是男人!呵,光會嘴上說說?”
“陳雨桐,你給我少說兩句!”喬語怒瞪陳雨桐一下,然後拉住何辰,勸解道:“辰辰,到底怎麼了?你居然談了好幾個女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
郊外,石井新城區。
都市在不斷髮展,市裡已經沒有可開發的地方,現在大多數的城市都在朝着周邊的郊區擴展。一座城市,一兩個商業中心已經不足以讓市民們消費。
從市裡趕到新城區,即便是開車也需要四十分鐘的時間。
一輛德系轎車,停在兩座不足五十米的山峰中間的柏油馬路上。車中,雲清不斷催動真氣幫助雲菲治療傷勢,朱雀剛剛下得手可不輕。
“呼!”
似是一陣風來。
三個白色身影乍然落在了轎車的前面。
感覺到這三股氣息之時,雲清和雲菲皆是一驚,而朱雀則淡漠在後座,縮着眼盯着車前站着的三個人。她們身上的裝束……
朱雀不由看下前面的雲清和雲菲,淡淡說道:“看來是你們的庵主來了!”
“雲清,雲菲,還不滾出來!”左邊一名師太呵斥道。
“怎麼辦?”雲菲急忙看向一邊的雲清。
雲清吸口氣,皺眉道:“先出去,倩姐,你留在裡面,這是我和師妹的事情,和你無關。”
朱雀淡漠點下頭,道:“小心一點。”
中間那人,穿着白色漢服,好似從畫中來般。年紀看似在三十幾歲上下,她一手在前,一手附在身後,極具大家風範。
而在她兩邊的女子,年紀看起來都不是很大,和雲清、雲菲一樣,好似都在二十幾歲一樣。從她們呵斥雲清的語態上,恐怕這兩個人也是初貞庵的長老級師太。
“雲清、雲菲,見過師尊!”
“見過兩位師叔!”
雲清和雲菲下車後,來到三女身前,恭敬的彎下身子。
“她就是白竹音!”朱雀喃喃自語道。
白竹音,初貞庵現任庵主,她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呆了百年之久,當雲清和雲菲百年前剛剛入門的時候,正是白竹音上位之時。而到現在,她在位已經到120年。
白竹音看着眼前的雲清和雲菲,默不作聲。
左邊那名師太名爲白靈,右邊喚作白雷,她們和白竹音一樣,都是初貞庵“白字輩”的,而云清、雲菲和已死的雲凌都是屬於“雲”字輩。白靈冷哼一聲,斥責道:“你們兩個讓我們一通好找。”
白雷冷縮着眼,叱問道:“雲清!我問你,雲凌呢?”
“雲凌?雲凌……”雲清驚訝在那,一直念着雲凌的名字。
雲菲蹙起眉,看一眼師姐,拱手彎身回道:“回白雷師叔話,雲凌死了。”
白雷冷着臉,繼續追問:“死了?死在何人之手?既然雲凌已死,爲什麼你們不回庵中彙報情況?也不見你們爲她報仇!”
白靈冷笑道:“恐怕是我們師姐的兩位得意徒弟殺了自己的同門師妹吧!”
白竹音沒有轉移目光,一直看着眼前的雲清和雲菲,她想要自己這兩位得意弟子能夠好好的解釋一番。這件事情早就傳到了他們初貞庵,但是,雲清和雲菲二人卻還未回去上報情況,如果這中間沒有什麼問題,誰相信?庵中早就因爲此事鬧到不可開交,她作爲庵主,不得不親自出山來找這兩人。
“雲清。”
白竹音終於開口說話,她的聲音清清靈靈,如音繞樑。柔和的聲線中不溫不火,似看透塵世繁華,歸於沉寂。
雲清吸口氣,回道:“師傅,雲凌師妹並不是我們二人所殺!”
“不是你們又會是誰?哼!”白靈冷道。
白雷也道:“如果不是你們,那你們爲何遲遲不回宗派覆命?你們作爲宗派長老,居然流連人世間的繁華,是不是我們不來找你們,你們就打算永遠都不去了?還是……你們心裡有鬼,不敢回去?”
雲菲冷哼一聲,直視着白雷,冷笑道:“白雷師叔,你說話要有根據。你憑什麼就說雲凌是我們所殺?再者,你哪隻眼看到了?是不是當時你也在場?如果不是,你就給我閉嘴!”
“雲菲!”白竹音輕叱一聲,“不得無禮。”
白雷舉起手指一直點着雲菲,對白竹音氣憤說道:“白竹音,看看,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如此無視尊長,我初貞庵的臉面都給她們丟盡了!”
白靈擺擺手,眯着眼,眼中寒光如刀,叱問道:“你說雲凌不是死在你們的手裡,你們又有什麼證據?如果沒有,你們爲什麼還留在石井這裡不肯回宗派?”
雲菲嗤笑道:“白靈師叔,不要因爲你們想要雲晟和雲清師姐爭庵主之位我們不清楚,就爲了這個,你們就惡意來中傷我們?”
“放屁!”白靈拂袖,大怒。
雲清:“師妹,不要胡說。”
隨即,雲清看着自己師傅,恭敬道:“師傅,雲凌師妹確實不是我們所殺!”
“那個賤人,你還叫她師妹!”雲菲怒道。
白竹音看了雲菲一眼,然後對雲清說:“雲清,到底是因爲什麼,你且說來,凡事有爲師在,別擔心。你也修煉了百年,雲菲,你的定性怎麼還這麼差?和雲清多多學學。”
“好啊!”白靈冷笑着,“我也想聽聽她們兩個怎麼來編排謊話呢!”
白雷說道:“呵,一路從石井追到這裡。白竹音,你有意包庇她們,意欲何爲?如果不是你突然下來,我們就可以知道她們到底去哪裡,去見什麼人!”
白竹音根本不理她,徑直問着雲清:“雲清,說吧。”
雲清點下頭,如實說道:“師傅,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師姐妹三人出來講學,後來到了石井市這裡,因爲一些事情,我們發現雲凌其實是占星府派往我們庵裡的奸細,所以,師妹和我就聯手將她給殺了。”
“師姐。”白雷看向白靈,冷笑道:“你看看人家是怎麼編排你的弟子的,人殺了,然後隨便就扣個大帽子說她是奸細,呵,呵呵!”
雲清蹙起眉,堅定道:“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