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我們打過招呼就回府去了,有些不對勁。”風槿搖搖頭。
說完,起身向着天縱走去,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你跟非墨在竹林裡說了些什麼?爲什麼他今日有些怪怪的,是不是你惹他了?”
天縱慾哭無淚,幽怨的看着風槿:“他欺負我還差不多,我怎麼可能欺負他?”
鄙視,他要狠狠的鄙視眼前的女子。
她一定不是他的姐姐,不然,平日裡他們都是一起欺負他的。
風槿瞪了一眼天縱,眸中掠過一抹不解:“明明都還好好的,跟你談了一下話之後,就變得奇怪了。你們在竹林裡都說了些什麼?”
眸中精光閃閃,有些好奇。
天縱:“......”
朝着風槿揮了揮手:“沒有談些什麼,很正常的事情。”
至少,他覺得他挺正常,只是非墨有些不正常。
但是,那奇怪之處來自於哪裡,他還真的是看不出。
鄙視的看了一眼天縱,風槿揮揮手:“得了得了,我們剛剛在討論明日去哪裡玩,已經決定好了,就去上次去的崖頂,那邊風景不錯,可以在那邊多呆幾天。你一會回府的時候記得通知非墨。”
說完,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繼續與幾人聊天。
天縱皺了皺眉頭,來到了弒天對面坐下,一臉嚴肅的看着弒天:“弒天,你覺得非墨今天奇怪嗎?”
“奇怪。”
“哪兒奇怪?”
“不知道。”
天縱:“......”
拿起桌上的酒杯把玩着,搖搖頭:“我也覺得他今日挺奇怪的,只是,又說不上是哪不對勁。”
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想不通就別想,非墨還不是那種會鑽牛角尖的人,換做是你,那就不一定了。”掃視了一眼天縱,弒天淡淡開口。
“你別變相的打擊我。”天縱怒。
這些人,總喜歡欺負他。
攤攤手,弒天保持沉默。
夜幕漸漸降臨,天縱在宸王府用過膳就準備離去了。
臨走之前,跟千仙月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自然,少不了風槿幾人的調侃。
一個人,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路上都是遊人與商販,絡繹不絕。
不過,比起白天,人數要少了許多。
飛身而起,利用輕功很快的便來到了將軍府。
途中遇到了葉非宇與冷思琦二人,天縱笑着與他們打過招呼,說了幾句話便向着非墨的房間走去了。
房間中,一片漆黑,藉着窗戶外的月光,才能看清楚。
窗戶旁,非墨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桌上擺着幾瓶酒,不過,已經都空了。
回到府上後,心中的煩躁沒有減少,便想到了喝酒。
只是,喝了幾瓶,沒有醉意,心中的煩躁也是沒有減少。
站起身,看着窗外那皎潔的月光,聽着那蕭索的風聲,心中的煩亂才微微減少幾分。
房外,漸漸有腳步聲的臨近。
非墨沒有去理會。
天縱來到房間外,看着裡面的黑暗,微微皺起了眉頭,這麼早就睡了?
敲了敲門,開口喚道:“非墨,在裡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