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縱要炸毛
南宮雪凌摸了摸傾音的頭,笑着說道:“寶貝,跟孃親來一趟,孃親有話要與你說。”
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她是最不會說謊的了,她是她的孃親,還能不瞭解她嗎?
自己的寶貝,當然要疼着。
既然她不明白,那她就幫她一把。
“好。”傾音雖然不解,但也沒有說些什麼。
南宮雪凌瞪了輕狂一眼,牽着傾音向着一個方向走去了。
心中暗自腹誹着,怎麼就沒有學會冷奕宸的溫柔與寵溺呢,那你愛的程度,簡直就是令人髮指,根本就不會去傷害心愛的女子。
即便是輕狂這樣做,不算是傷害,只會給傾音帶來悶悶的感覺,也不行。
誰不心疼自家的兒女呢。
看着他們死命的鑽牛角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還不如幫一把來的實在。
輕狂看着那兩道離去的聲音,眸中的笑意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複雜。
天縱吹了聲口哨:“輕狂,你把傾音惹的心情不好了,奇蹟啊奇蹟。”
這廝以前都是對傾音很好的,很疼愛她,很寵她,根本就不會像如今這般,看着她難過,而不去理會。
輕狂雙眸微微眯起,邪魅的鳳眸中劃過一抹淺淺的笑意,轉頭,快速的在天縱胸膛上錘了一拳:“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第二天起牀就在非墨的牀上。”
言下之意,讓他倆有什麼貓膩。
天縱根本就沒有想到輕狂會來這一招,生生的挨下了那一拳,吃痛,無比幽怨的看着他:“輕狂,我又沒說錯話,你居然捨得打我。”
嗷嗷嗷,不公平!
不公平!
他覺得他好吃虧,好吃虧。
輕狂鄙視的看了天縱一眼,勾脣邪肆一笑:“你覺得那個能讓你感覺到疼?天縱,不要告訴我,你連女人都比不上了啊。”
他根本就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不至於會讓他會感覺到疼痛。
這人,還能再扯一點嗎?
天縱眨巴着雙眸,挑眉看着輕狂:“你那是遷怒,輕狂,太暴力可不好,傾音會吃不消的,萬一不喜歡你這麼暴力怎麼辦?”
輕狂斜睨着天縱,冷哼了聲:“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傾音喜不喜歡,我自有分寸。”
他一直都是如此,沒必要去僞裝什麼或是改變什麼。
在傾音的認知裡,他也是如此的。
天縱攤攤手:“我將我自己管的很好,就是太悠閒了,纔會出來湊熱鬧好不好。”
他就是太悠閒了,感覺沒事情做,纔會看他們的好戲的。
追妻之路啊,自虐啊,有看頭,絕對有看頭。
要是來點勁=爆的那就更好了。
輕狂斜睨着天縱,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天縱,我發現你是吃非墨的口水吃多了,所以也變的悠閒了。”
衆人:“......”
天縱直接炸毛了,瞪着輕狂:“我跟非墨很清白的好不好,還有,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請不要往那方面去想。”
他鬱悶,非常鬱悶,他和非墨明明就是很清白的關係好不好?
偏生他們就是喜歡拿此事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