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地之間,看不見任何的物質,聽不見任何的聲音,死氣沉沉,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荒蕪,蒼涼的氣息彷彿來自亙古,在天地之間肆意激盪,如脫繮之馬,肆意奔騰,揚氣滾滾塵煙。
時間在這一刻變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或許在這個空間之中,就沒有時間這個概念。
有人說,沒有時間,這個天地還會照着它原本的路線在前進着,因爲這是屬於天道的法規,天道,屬於什麼?有人說,是上天的意旨,有人說,是人心所向,也有人說,那是屬於強者的生命印記。
天道!一個無法琢磨詞彙?因爲沒有人可以完美的解釋出這個詞的真正意詞,或許,天道,就沒有存在過,或許,天道,就是人心所向而形成,或許,天道,就是上一個時代的強者所殘留的生命印記,那是無法磨滅的,或許在下一個時代結束的那瞬間,纔會消失,總歸,天道,是無跡可尋,只存在人的意識之中。
也或許是,每個人給自己的一種定義,一條向上追逐的道路,一個高不可攀的夢想,一個只能仰望的神,一個……?
這方天地以它獨有的時間以一種似慢實快的速度在往前推移着,如同電影的閃鏡,快速的向前推,無數的畫面不斷的閃現,記錄着無數不完美的事情與人物。
在這些面面之中,始終有一位清秀的男孩出現其中,有歡笑,有流淚,有憤怒,有傷心,有咆哮,有柔情,有熱血,有剛毅,在這個男孩的臉上有太多太多的七情六慾,悲歡離合,他彷彿是這方天地的使者,用他的畫面來爲這方天地添上那飄渺的生機,讓這方天地,不在這麼死氣沉沉,如畫面中流轉的一樣,生機盎然,春色滿園間,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各種植各樣的美輪美奐,美不勝收的景象。
漆黑的天地開始慢慢的變得明亮起來,荒蕪,蒼涼,枯寂,代表着這方天地的模樣,完全可以想像得出這方天地的景象糟糕到何種程度。
滴答!
突兀的一聲響起,在這片沉寂的天地之響,是那麼的清脆又清香,同時還帶着一股柔和的生機。
滴答!滴答!滴答!
一聲,二聲,三聲,一聲接一聲,滴答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這種趨勢愈演愈烈,快速的擴散,轉眼之間,這方天地都被這種聲音給覆蓋。
滴答聲,最終轉變成嘩啦啦的聲。
雨!
本不該出現的物質,在這個空間以這種突兀的方式,突兀的出現,以它微薄的力量,慢慢的滋潤着這片看似富饒實則殘破的天地。
嘩啦啦的聲音不斷的持續,時間彷彿也停留在這一刻,天地之中,只有嘩啦啦的雨水聲,和荒蕪蒼涼,枯寂的大地上,喘急的河流聲。
水利萬物,潤物無聲!
一年,二年,三年,百年,千年,萬年,無數年而過,這片大地上發生了無數的事情,一顆顆蒼天古樹,堅韌不拔的小草,水中游的魚,天上飛的鳥,地上奔跑的走獸,一切一切都是這麼歡樂,無拘無束又無憂無慮。
年,只是時間的一種概念,一種稱呼,代表着時間的長久,在年的行走之中,只有天空之中的那無數的畫現在陪伴着它,或許天空中的畫面纔是這片大地的見證人,也或許,處只是在依靠着天空的畫面的前行着,誰也無法解釋這種共鳴。
千萬萬年一眨眼而過……
在這片大地上,這方天地之中,發生了無數的事情,無數無法去解釋的事情,無數無法預料的事情,無數無法想像的事情。
在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天空中的閃爍的畫面都會停止,停止的畫面之中,那位清秀的男孩的臉龐就會跳躍着,微笑就會跳到
那位男孩的臉上,微笑的注視着這片大陸上發生的一切。
千萬年,萬萬年,億萬年,時間過的飛快,左一年,右一年的飛逝,彷彿如菜市場的白菜,爛掉了就沒有可利用的營養價值,或許可以做成有機原料,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它只是一隻一直向前奔跑的蠻牛,不會因爲什麼特質或人而停下它一隻奔跑的步伐。
一個新的世紀就在這種步伐下被迎接而來,這個世紀出現一些新的詞彙,最後被統稱爲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
在時間的奔跑之中,天空中的畫面不知在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未現過,也彷彿深入人心,無人再提起,總之天空中的畫面不在了。
華夏國,被稱爲五嶽之首的泰山,這是一座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山,它高聳入雲,它峰巒疊嶂,它巍峨壯觀,它壁立千仞,它大氣磅礴,高山流水,雲山霧罩,拔地而起,危峰兀立,懸崖峭壁。
這是華夏的命脈,有人稱之爲是華夏的龍脈,不管是什麼?泰山是五嶽之首,是通往上天的唯一通道。
在泰山之巔,一座古老的廟宇,以倒立式呈現,古樸的氣息圍繞着幾顆蒼天古樹和這座古老的廟宇。
乳白色的主題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讓人看到四周的景象與氣息,會情不自禁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上古的某一個朝代。
一位身穿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孩,雙手背後,仰面朝天,看着天空之中金黃色的太陽,柔人的陽光,對上目光讓人有一種刺眼的感覺,清秀的臉孔上露出一抹清爽的笑容,被金色的光芒反射,給人一種陽光男孩的感覺。
看着男孩的臉孔,細看,與消失在天空中的畫面中的那位男孩一模一樣,彷彿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
“羽!吃飯了,有你愛吃的魚頭燒豆腐哦。”
一道清晰的聲音從廟宇中傳出,一道亮麗絕塵的少女出現在男孩的身後,用詞彙無法形容眼前少女的容貌與身體,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九天玄女的詞彙來形容都是對眼前少女的一種污辱,她,不屬於人世間的存在。
“月兒!我不愛吃魚頭燒豆腐了。”清秀的少年轉過身,憐惜的抱着不屬於人世間的女孩,括了一下她的鼻子,佯裝生氣道
“不愛吃了?爲什麼?你不是說過,吃一輩子都吃不夠的嗎?怎麼一下子又不愛吃呢。”被稱爲月兒的少女,皺了皺眉頭,仰面望着懷中的男孩疑惑道
“天天吃魚頭燒豆腐,一點創意也沒有,我吃膩了。要不你換一下,改爲豆腐燒魚頭好不好。”男孩一本正緊道
“豆腐燒魚頭?這是什麼菜?沒聽說過,你會燒嗎?你燒給我看看,我學會就燒給你吃。”
“哈哈……”
良久之後,女孩終於明白少年說的豆腐燒魚頭是什麼意思,追打着少年,回到了古老的廟宇之中,不一會的時間就傳出了碗筷的聲音。
泰山之巔,那間以倒立式呈現的廟宇之上,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相互依偎,仰面望天,看着夜晚的星星,閃爍着各種各樣的圖案,不時一道流星飛逝,帶着一串的幻影,把漆黑的星空點綴的格外的迷人。
男孩伸出手指對着漆黑的星空輕輕的勾畫着,隨着他手指的移動,天空之中閃耀着白光的星星,自動的排列,形成各種各樣的圖案,最後匯聚成一位女孩的臉孔,與懷中少女的臉孔一模一樣,微笑的臉龐像是在俯看大地,俯看着泰山之巔的他們。
“我該稱呼她爲月兒呢,還是女媧!”少女捧着臉膛,望着男孩,雙眼盯着男孩道
“她是我的月兒,我懷中的月兒,沒有女媧,我不認識她。”男孩摟着少女笑道
“你這
是再向我表白嗎?”
“這不是表白,這是示愛,因爲我是你的歐陽羽,註定要你永生的老公,而你註定了永世都是我的女人,雖然我們現在還未成年。
不過,在這麼個鬼地方,應該不會有法律可以管到我們吧!月兒,我們洞房吧!”
男孩一臉正緊的道,可是他的雙眼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佈滿了焦急,他怕女孩會說不。
“可我真的未成年啊!我聽人說未成年做那事,很傷身體的呢?”
“偶爾傷一下沒有關係的。”
“那你告訴我,他們都去哪裡了,怎麼都變成了傳說?還是我們一直都在夢中,不曾醒來?”
“有一天,我們會再見到他們的,一位也不少,只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們去洞房吧!你說過的,要爲我生一支足球隊和一支藍球隊的,再不抓緊時間,天就要亮了。”
“天,亮與不亮,還不是你說了算。不過爲了懲罰你,我不要爲你洞房了。”
“爲什麼?”
“你傷害了我?”
“哪裡傷害了?”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還少一支?”
“你說是的排球隊嗎?”
“你妹!”
“要不要洞房嗎?”
“你妹!”
“要不要洞房嗎?”
“你妹!”
“你沒妹妹的!”
“你大爺!”
《哦哦!終於大結局了!嘿嘿,近三百萬的字,被縮到五十萬不到,寫的很差,很垃圾,我知道,因爲成績就在那裡擺着了。
噬血者,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寫大綱,連小綱都沒有,完全是靠想的,想到哪寫到哪,沒有路線,也沒有終點。
有人跟我說,除了開頭幾章,後面完全看不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也不看懂你們信嗎?
如果你們把噬血者當作是幾個小故事,並且把它串聯起來,加入自己的思考進去,我想就會看懂大部分了。
因爲看不懂的地方,就是須要你們去想像,去填空,讓它變得更加的完美,變得更加的完善。
當然了,這些都是我自己的自我安慰或者說自我催眠也行,這麼差的成績,我想不會有人去看,去想。
在如此快的社會壓力之下,書友們沒有時間去想這些虛無,飄渺的白文,那會被人鄙視的。
這本書,到這裡就結束了,本來到上一章就是大結局的,反正不要錢,不用上架,就多寫一章了。
上一章結束,我看了一下,是爛尾,然後這一章出來了,結果還是爛尾。
想了想,不是爛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適合寫小說,沒有好的文筆,沒有華麗的辭藻去描述,概念又不強烈,故事也不吸引人,寫出來的東西,完全沒有代入感,沒有讓人看下去的衝動,所以說,我不適合寫小說,只適後去看小說。
嘿嘿,不過有人說,多寫幾部就好了,失敗是成功他媽,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嘿嘿。
不管你們是罵也好,笑也好,鄙視也好,我,說笑,還會回來的,等着我來給你們看笑話。
最終的目地只是自娛自樂,不在乎別人的想法,更沒想過以小說爲生,只想過,以後可以驕傲的對兒子說,你看,你老爹我也在網絡上寫過小說,雖然沒有人看,我也寫過,在網絡上也能找到以說笑爲作者的書,不是嗎?
大結局了,我也可以遊戲去了!大家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