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忍十幾年都忍了,別跟我說這點抑制力都沒有。”花道雪拍地又一掌拍他額頭上。
君臨天無奈地躺了回去,心裡嘀咕着,我是忍十幾年了,但那也是沒遇到你,娶你回來後可從來沒控制得住。
也不知道段王是怎麼算出來自己就會對這女人沒折,還讓自己必須撐到她十八才能娶,憋了這麼多年容易嗎。
要說這些,君臨天真能一把心酸一把淚的將煜王府哭得發洪水。
花道雪見他一臉悻悻的,暗笑這貨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她慢條斯理繼續塗着蜂蜜,有意無意地露出自己的雪梨溝,偶爾站起來俯下身去幫他塗裡邊身側的腰部。
君臨天眼眸微眯地看着她在那各種騷首弄姿,心臟癢得快要暴了,血液都在迸張了。
“雪兒,用手!”君臨天低吼一聲,再不快點,他真不能忍了。
花道雪看着他一張臉脹紅,看樣子是憋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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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起笑容呵呵地看向他:“王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本王纔不要吃什麼熱豆腐,你給本王快。”君臨天伸出雙手直接拽過她的柔荑往胸膛一抹,花道雪的雙手上都沾滿了蜂蜜。
花道雪臉色一沉蹙眉撅嘴:“君臨天,你強迫我!”
她的樣子就像要哭出來了,一臉的委屈,好像真被人強了。
君臨天嚇得趕緊放開她的手:“沒沒沒,我沒強迫你,我只是一時沒控制住,我求你了,你別折磨我了,你穿成這樣我還能控制住那我那地方就真的又壞了。”
花道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你猴急的樣兒。”
“女人,你到底是補償我,還是在考驗我?”君臨天全身火熱,這女人還在這裡跟他鬧,這簡直比拿刀擱他脖子上都難受。
“當然是半補償半折磨了咯。”花道雪說着將一對如蔥白的柔荑放入碗裡,再覆在他的堅實有彈性的小麥胸肌上,輕輕地抹開來。
君臨天倒抽氣,眸光裡迸發着能將花道雪灼燒的火焰。
花道雪擡首妖嬈地淺笑一聲,這傢伙現在的表情真是太好玩了,跟一隻餓極了的獅子般,隨時準備着攻城掠池。
“兩盤髒菜都吃了不夠麼?”君臨天一聽,知曉她心裡還是帶着些冤氣的,也不敢侵略過來。
他狹長的眼眸半眯着,完美的脣緊抿嘴,任由着花道雪的柔荑在他身上游走,只是那眸光卻因爲這時間流逝而越來越混濁火熱。
“知道我爲何硬要你把兩盤菜給吃了嗎?”花道雪的柔荑移到他的小腹,嘴脣一勾掠過一絲惡作劇的笑心道,看來有的人快撐暴了。”
“本王知道錯了,不該讓雪兒炒的兩盤沒人吃,是我辜負了你的心血,所以雪兒讓我記住這次教訓,下次不要再犯,爲夫說得可對。”君臨天動了動身子,將小腹向上提。
這一提就讓自己那快撐暴的東西碰到了花道雪的柔荑。
花道雪隨手一揮,發現竟然還揮不動,手碰到上面還有些麻麻的疼,要是再繼續折磨下去該不會真被磨出什麼毛病來吧。
“算你答對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花道雪媚笑地看着忍不可耐的君臨天。
“簡直生不如死!”君臨天咬牙,還不如直接把他敲暈。
“那以後還會不會出去便不見人?”花道雪慢條斯理的問着,一雙柔荑替他的一雙長腿塗上蜂蜜。
君臨天輕唔一聲喘着氣道:“再也不敢了,如果有事一定會派人先回來招呼一聲。永遠不敢讓雪兒的心意白費了。明天本王下廚再給雪兒做菜補償可好,女人!你別再折磨本王了!”
君臨天一口氣把所有的話都說完,坐起來就將花道雪直接拽入懷裡,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
“君臨天,你一身的蜂蜜!”花道雪羞憤地看着他,這男人可是真忍不住了。
“沒關係,讓我們一起在蜜罐裡滾。”君臨天說着大掌一扯,直接將花道雪這條礙了他一晚上眼的輕紗給撕成兩半。
“登徒子,這可是我今天花了不少銀子才做的!是我的心血,我打算穿上兩三年的,你竟然把它撕了!”花道雪原本是打算就這麼從了的,可是這貨竟然把她好不容易製成的吊帶給撕了!
她心疼的大吼起來,坐起來就推君臨天。
“乖,這種東西穿着也是給本王看的,我覺得不好看,在房裡你不穿纔是最好看的。”君臨天哪還能讓她再把自己推開。
再被推開,他就不是男人了。
凡事都可以讓,這種事是堅絕不能讓的。
“你不穿才最好看呢,你全家不穿都好看。唔……”花道雪氣惱地輕罵起來。
還沒罵兩句粉脣就被狠狠地堵住了,忍了許久的君臨天哪還能讓她的嘴有空罵人,連呼吸都沒機會。
屋裡傳來輕喘嬌呢之聲,屋外耳力很好的宮卿不禁雙手合十朝上舉了舉,嘴裡微微有詞:“感謝佛祖,菩薩,老天爺,爺終於把王妃搞定了。”
藏在暗處的風調冷不丁的開口:“這叫打情罵俏,這都不懂。”
“說得你清楚打情罵俏似的,你倒是打情罵俏一個來看看。你有對象給你打情罵俏嗎,你連門兒都沒有,少在那裡不懂裝懂。”宮卿白了風調所在的暗處一眼,這個死冰塊,成天沒事就找自己麻煩。
他懂個蛋的打情罵俏,他還不知道他嘛,二十幾年連個女人都沒碰過,也不知道那方面行不行。
“我不是有你嗎。”暗處拋來一句話,把宮卿差點氣得吐血。
“誰要跟你打情罵俏,你別噁心老子了,小心我在爺面前告你一狀。”宮卿聽了他的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死冰塊就是愛跟他做對,搞清楚誰是老大!
“小爺我現在可是王妃的人。”風調再出聲,宮卿氣得差點跳腳,但是他是煜王身邊訓練有素的貼身侍衛,怎麼會做出這種滅自己威風的事情來。
於是他只能氣得朝暗處冷哼一聲,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