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被打與之前被乞丐打的感覺是明顯不同,那種疼痛可是深深印在骨子裡。
抱着腦袋,盡力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又不能靠使用能量抵擋那些人對他的攻擊。
“噼噼啪啦!”
大概幾十個呼吸的時間過去了,那些人也終於住了手,畢竟他們也怕打死人,雖然打死人不會對他們有太大的影響,但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看着程星還沒有死,身子還在微微的發抖那帶頭的人道“這一次就這麼算了,要是還有下一次的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罷那幾人氣勢洶洶的離開了此地。
此刻周圍已經有很多的人在圍觀,簡單這些人下手如此重手心中也都是一驚,同時也都慶幸自己並沒有被打,可是對程星心中有可憐的卻是寥寥無幾,這是一個強者爲尊的年代,是由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纔會得到其他人的認可,同樣的沒有達到勢力的人連可憐人的實力都不會有。
人羣漸漸的散去。
程星緩慢的爬了起來。
“嘶!這些人下手還真是重啊!”程星揉了揉已經腫脹的雙臂。
“白白!謝謝你沒有出手”程星對在角落裡的白白一笑道,這一次不光是他忍住了就連白白都忍住了。
這些人在打人的時候可是注入了些許的能量,當程星走起來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腿部的疼痛,不過這種疼痛和復仇變強相比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夜幕再一次來臨。
可能是有人看出來程星被打了吧,因此在下午的討飯是程星竟然得到了一隻大雞腿還有兩個饅頭,這也是最近幾天吃的最飽的一回。
……
“怎麼樣?被打不還手的滋味很難受吧?”老乞丐拿起了個酒葫蘆喝了一口酒道。
程星沒有撒謊用力的點點頭。
“想當年我也是和你一樣,淪落爲乞丐心中怨氣極其深厚,想要發泄也發泄不出來,只能默默地忍受在心裡”老乞丐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追憶。
“前輩是因爲什麼當乞丐的?”程星好奇地問道。
“嘿嘿!具體的我還不能告訴你,當時我也是受時局所迫,不得不作爲乞丐裝瘋賣傻多年,直到現在感覺自己還有點捨不得這樣的生活了!”老乞丐又喝了一口酒。
篝火還在噼裡啪啦的燃燒着,兩人也是逐漸的聊着。不時地還將火中加一點木頭。
“對了!之前李叔可是告訴我您一直在冥祭城,怎麼突然就跑到金獅城了?從我這幾天觀察來看在冥祭城做乞丐的效益可是比金獅城好多了!”程星問道。
“這個倒不是什麼秘密,其實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我看上的孩子只會帶兩年,兩年後我就會將他趕走,到現在我帶出的人只有五個,而現在活着的只有三個了!三人中就有你李叔一個,還有一人他是我第一個徒弟,在我這隻學了簡單的醫術後來成爲了一個小城中的醫生,日子過得倒也十分的滋潤。另一個則是我第二個徒弟,此人天賦十分要好,只要我教會他的他都能學會,其實他纔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徒弟,那時候我還沒有做乞丐。”
“那他怎麼樣了?”
“後來他學有所成,加入到了某個勢力中就再也沒有消息了,我有一種冥冥的感覺他還沒有死。你李叔在這幾個孩子中天賦一般只教他一點醫術,不過他的志向不在於此,因此就耗費了些許力氣是他成爲能源武者,希望他能造福一方,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凱子做的還不錯!當時我送凱子走後,冥祭城發生了一些動亂,還有我一些私事我就離開了冥祭城,來到了鳥不拉屎的金獅城。”
“剛到金獅城的時候自然也是被人打過了幾次,時間長了臉熟了也就沒有人再打我了,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不需要親自出去就會有人送食物,但在金獅城也不會餓肚子,甚至還有就酒喝呢。”老乞丐大笑一聲咕咚咕咚又喝下去一口酒。
“難道墨凌不是你的弟子?”程星疑問道,看着抹零一直跟在還爲老乞丐送食物程星很難相信兩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想你對墨凌應該很好奇吧?”
“的確”程星毫不隱瞞。
“說起凌墨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三年前,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不過他家的*還是有些的。他的父親是金獅城中一個有名的商戶,可以說是家財萬官,母親也和藹慈祥,不得不說他是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在一次乞討的時候他可是給了我不少的食物因此我對他也是很有印象,可是好景不長,在金獅城那種軍人聚集地方見到墨凌的父親如此有錢。不免就起了歹心將他的父親暗殺了,他的母親也因爲丈夫的死抑鬱而終。在金獅城他們這些生意上的商人相互之間無依無靠,留下一個十歲剛出頭的孩子也沒人管,他家裡面的財產已經被軍隊佔爲己有了,當我見到他時他已經眼中發燒因此我纔將他救下,帶到自己的身邊撫養。”
“那羣軍隊真不是個東西!”程星咬牙道。
“沒錯作爲一個旁觀者他都是這番的心情,對於他自身來說對金獅城中軍隊豈不是更加的痛恨?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小子不一般,他的隱忍能力實在是可怕,根本不表現出來,唯一變化的是他的性格越來越冷淡,幾乎不和別人說話,也正是這樣我沒有敢教他任何的東西,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有了點實力就要去報仇,可是想想看,那是與一個軍隊作對,就算是他的實力達到了戰聖也沒有辦法將整個軍隊殲滅”
“我想報仇也不需要與整個軍隊爲敵吧?”程星好奇問道。
“要是一般人出手害死他的父母我能教他,但是他的仇人可是這金獅城中一個軍隊的高層親自策劃的,他的實力可是達到了中階戰聖,你認爲墨凌需要多少年纔有機會報仇?”
程星頓時一噎沒有說話。
“不過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天才,他現在是初階戰士,並且這可是靠他自己突破到的,根本沒有一個人教他,所以到此時我還在猶豫是否應該幫助他一下”
“前輩我認爲墨凌要是一輩子都生活在這種壓抑下對他來說可能會產生不利的影響,就算報不了仇一輩子抑鬱而終,反倒是那些狗官吃香喝辣繼續爲禍人間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應該給那些禽獸一個血的教訓。”程星緩緩道。
“你說的沒錯,不過這件事我還是問問他吧,畢竟我只能教他兩年的時間”老乞丐說完後邁着蹣跚的步伐緩緩地走進了草屋中。
看着外面皎潔的月色程星微微嘆了一口氣,本以爲軍隊是光明正義的地方,可是這幾天的接觸卻是令他徹底的顛覆了這種想法。
“不知道張憨和謝雲召兩人在軍隊中到底怎麼樣了?”程星看着月色想起了兄弟。
遠在十數萬裡的南方。
這裡是以一片大型草原,草原之上隆起一頂頂帳篷,這種由魔獸皮做的帳篷防禦力可是十分驚人地,至少一個初階戰師的全力一擊對這種帳篷沒有任何的傷害。
遠遠看去這些帳篷足有數萬頂,每一頂帳篷中都能住下八個人左右,這就說明此地已經有百萬餘軍隊。
在每頂帳篷的旁邊都有人站崗把手,旁邊則是熊熊燃燒的火堆,雖然此時已經是半夜時分,但是在這無數的火堆照耀下還是那麼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