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雪的心裡不住微微的緊張了起來,看着此時的比試,有一種回到現代的運動會一樣,運動會就是這個樣子的,所有的比試全部都是在一天裡舉行,而此時衆人的眼睛也有一點花,有些不明白究竟應該看什麼了!
“這個比試是五個人同時進行的,與前幾天我們參加的比試一般無二。天雪你就專門看有召喚師的比試,如此才行。所有的人都按照自己對等的來,若是沒有那就看看別的對手,因爲這裡隨時有可能和你比試的人!”
廉梟黑色的眼眸靜靜的望着面前的衆人,輕聲的分析了起來。在比試還沒有開始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打探清楚了,這個比試就是這樣的進行的,而這裡面很有可能有和自己比試的人,所以他們一定要十分認真,好好的研究別人出的招式和習慣,如此才能夠更好的進入決賽!
“好好看!對你很重要!”
白奕也不甘示弱轉過頭溫柔的看着鳳天雪,輕輕的泛起一抹璀璨的笑容,閃的鳳天雪簡直要移不開自己的視線了。其實比試還沒有開始,他們的心裡就已經十分的清楚了,廉梟和白奕肯定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自從見識了他們和御捻打鬥了之後,鳳天雪就已經十分的確定他們兩個的修爲怕是學院裡的學生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是他們的對手。
如今最讓人擔心的只有鳳天雪、花弄溪和九雲州。因爲九雲州是鍊金師,而這種比試考究的卻是武力,所以九雲州是必輸的,花弄溪的實力說實話並不是很厲害,可能還打不過鳳天雪,最後的希望就只能夠寄託在鳳天雪的身上了。
嘴角不住泛起了一絲苦笑,她真的超級討厭這一種淡淡的壓力。所幸是所有人一起比試的,不然當自己他們兩個已經贏了,而自己是最後一個壓軸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麼的鬱悶了!
“比試開始!”
長老看着所有屬性的人已經全部都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這才大聲的叫喚了起來。天空之中忽然之間飛出了好幾個魔獸,這些魔獸的攻擊力十分的低,可是卻有一個非常管用的用處,那就是實時轉播,他們會根據自己看見的變成一個畫面,這樣就可以讓站的遠的人也能夠同時看見所有的比試了!
鳳天雪這些天裡除了修煉法陣之外,書也是看了不少。因爲連子媛說了,要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因爲了解了魔獸的屬性,才能夠知道他們害怕什麼,才能夠更好的對付他們!
長老話音一落,面前的人微微的點頭示意便已經快速的開始了各自的比試,只是一瞬間,所有的畫面全部都在轉播讓人看着眼花撩亂。只是鳳天雪一直都謹記着廉梟和白奕說的話,所以視線一直都盯着比試的人。
越是高級的人,稀有的獸寵就越多。鳳天雪竟然在裡面看見了五族獸寵!不過這個五族獸寵看起來也是一個混血,但是能力還是十分的強大的,還有鳳天雪最近一直想要得到的變異土精靈,有不少高級的人竟然也有!
“這個女人是個五系召喚師!”
花弄溪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召喚師這邊完全吸引力,因爲召喚師這邊的比試十分的精彩,所以會讓人移不開自己的視線,鳳天雪這纔會看着移不開眼睛!
除卻鳳天雪,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一個召喚師能夠這麼厲害,這個女人明顯比蘇憶玖可厲害多了,這一場比試不用說是一號贏了,只可惜這個比試是五場比試一起的,所以就算是一個人贏也不行,因爲是團戰,所以一定要贏三場纔可以!
“你不是應該看你的劍師嗎?”
鳳天雪轉過頭無奈的看着眼前看的津津有味的花弄溪緩緩的說道,雖然她心裡已經知道面前的男子就是一個打醬油的料,可是男子也不能夠放棄啊!
“罷了,你們不是已經知道我的實力了嗎?我就是個拖後腿的!”
花弄溪那雙桃花眼微微的眨着,朝着鳳天雪拋了個媚眼,轉過頭繼續看着比試了。他絲毫沒有自己拖後腿而感覺到一點點的都不好意思!這臉皮厚的,鳳天雪都已經完全沒有話說了,也不知道應該說明顯的男子什麼!
九雲州的臉色略帶一絲暗淡,只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一直以來他一直都沒有想過這些東西,可是和他們在一起之後,好像很多事情都要全部提上日程了,原先他何嘗關注過這些東西!
家族的人覺得他這個鍊金師到了這種程度已經是十分的厲害了,他一直以來都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的,可是自從出了那種事情之後,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改變,他現在並不覺得鍊金師究竟有那裡好了,如今還是武力當道,還是武力最適合自己了!
鍊金師如今雖然吃香,可是魔人已經來襲,鍊金師除卻製藥連帶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鍊金師又有什麼用,如此最好的還是武力,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這個召喚師要贏了!”
“他的五族獸寵雖然是個雜種,可是也還是不錯的!”
“他手上有好多稀奇的獸寵!”
“想必萬獸卷應該差不多了吧!”
四面八方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鳳天雪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的男人們,此時已經說的無比的開心,而且幾乎沒有一個人是在看的別的比賽,幾乎全部都盯着召喚師的比試看的津津有味。
這才發現兩邊的四個男人此時已經分成了兩個極端,一邊是肯定會贏,而另外一邊是肯定會輸,自己這個不知道輸贏的竟然擠在他們的中間!
視線來回在兩邊的人之中徘徊,嘴角泛起了一絲無奈的笑容。剛纔不知道是誰叫她仔細的看着,如今又是什麼鬼,他們那裡有在看,在看的那個人就只有自己,鳳天雪對面前的衆人也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仔細想想,兩個人基本上是穩贏的,兩個人是一定會輸的,所以他們能夠看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只是心裡多少還是帶着一點怪異,可是卻又說不出什麼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