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名,鳳天雪!”
廉家人的聲音不住響起,鳳天雪這才從旁邊的位置緩緩的上前,今天她穿着一身天藍色的衣衫,看起來如夢如幻,就連那面紗都是藍色的,遠遠的站在那裡雖然只有一點鳳天雪原本的樣貌,可是卻還是有一種美輪美奐的感覺。
廉梟藏在桌子下的雙手不住緊緊的握緊,看着女子從遠處緩緩的走近,不論是那裡看着都和鳳天雪相似。這種感覺好似又回到了當初,女子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裡!
放樂師奏樂,面前的女子隨着音樂不斷的舞動着自己的身姿,所幸鳳天雪的身體還是比較柔軟的,所以鳳天雪學起這個舞蹈沒有那麼的吃力,不過就是要記住這個舞蹈的動作而已。
幻狐交給鳳天雪的舞蹈是根據鳳天雪的身體素質量身訂做的,化了妝的鳳天雪更加偏向於魅,所以動作也是過於的嫵媚,手勢還有眼神都要一一到位。而這裡的主人就只有廉梟,所以鳳天雪的眼神只要對着廉梟就可。
她不知道自己到位不到位,只是跳起來的時候,自己什麼都沒有想,就是緊緊的望着面前的廉梟,不斷的旋轉,輕柔。因爲這個舞蹈是剛纔所有舞蹈之中都沒有出現過的,而鳳天雪的神態十分的到位,專門練舞的人還是能夠看出面前的女子略帶生疏,可是女子的眉眼,總是讓人忍不住忘卻。
這一舞跳完,就連幻狐都不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這樣就算廉梟想要給不合格,那也是說不過去的。她只是要表現平庸就好,本來交給鳳天雪的舞蹈之所以魅是因爲怕鳳天雪跳的不好,可是沒有想到有了音樂之後,鳳天雪跳的十分的不錯,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計。
廉梟的眼神不住帶着一絲失神,許久纔回過神來。黑色的眼眸緊緊的望着面前的女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鳳天雪跳舞,竟然不知道面前的女子還隱藏着各種各樣讓自己驚喜的地方,這舞蹈一出,怕是會引起那邊的注意。
音樂一停,鳳天雪也站定了身姿,微微的喘着氣,視線緊緊的注視着廉梟。看着大家的反映,她就知道自己跳的不錯,只要跳的不錯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去廉城的主院,就能夠知道那個東西究竟在不在主院了。
“跳的不錯!”
四周變的一片安靜,雖然鳳天雪跳的不錯,可是也只是當時讓她們震驚一下,尤其是女子臉上的面紗,簡直就給她一種朦朧的美,這要是沒有面紗,看着她那張臉,怕是也不會感覺到什麼美感吧!只可惜她偏偏戴了面紗。
最讓人生氣的就是廉少主竟然有了反映,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刻,可是男子明顯是被女子給驚豔到了。仇雪的樣子廉少主明明就已經看見了,可是看起來好像還是能夠不由自主的被面前的女子給吸引,還是讓她們的心裡略帶一絲不悅的。
“那我合格了嗎?”
聽到廉梟的話語,鳳天雪的心終於放心了。既然廉梟都已經說好了,那麼自己是一定能夠得到那個牌子了。到時候就能夠去廉城的院子了!
“當然是……不合格!”
廉梟的嘴角上揚,手不住在合格的牌子之中游走。之後纔到不合格的牌子前,一把將面前的牌子拿出,將一張紅牌扔到女子面前的地上,臉上面目表情,看起來竟然有一點生氣!
“爲什麼?”
和心中期待的實在是差的太遠,讓鳳天雪的心裡落差不是一點點。眼神之中充滿不悅的望着面前的男子,她真的不覺得自己那裡跳的不好了,男子剛纔的眼神明明不是這樣的,剛纔明明還是十分震驚的樣子,現在是什麼鬼,竟然給了自己一個不合格?
“有些東西,別人喜歡不代表我喜歡!你跳的不好,所以我不喜歡!”
廉梟一本正經的說着瞎話,說的大義凌然,好像一切都是真的一般。他的話一出,衆人不住緊緊的望着面前的男子,壓根沒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鳳天雪跳的還是不錯的。
剛纔那個跳的這麼差的,廉梟都給她過了,可是鳳天雪跳成這樣竟然過不了?
“噗哧!”
夢淺雪一個沒有忍不住不住輕笑了起來,視線望着鳳天雪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幸災樂禍。她能夠看出女子究竟多想要得到合格,可是那麼多人裡面就她一個人沒有得到合格,還是讓人想笑的。
剛纔的事情只能夠證明,要麼就是因爲男子根本就不會欣賞這種舞蹈,所以纔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千里馬雖好,沒有伯樂也是沒有用的。
“廉少主要是覺得我跳的不好,我可以給你重新跳一個!可以一直跳到你滿意爲止!”
鳳天雪不住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發出笑聲的女子!這才轉過頭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廉梟,這個男子明顯就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過不了關,想到這裡,就感覺自己的心裡一陣的憋屈,也不知道面前的男子想要幹什麼?
廉梟明明就已經看出了自己是誰,可是又在這裡和自己假惺惺的。如今竟然利用他是少主的身份在處處和自己做對,要不是廉梟,她現在怕是已經可以去廉城的地方探上一探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廉梟的嘴角忽然之間泛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絢爛的讓人完全移不開視線,直接讓人看呆了。可是鳳天雪不是第一次看見廉梟這樣,所以臉上的表情還是十分的正常。
“是,是我說的!只是我要是跳的好,你就必須給我合格!”
鳳天雪藏在袖子下的雙拳不住緊緊的握緊,眉頭顰起望着面前的男子。廉梟簡直就是添亂的,她本來早就已經解決的事情給男子弄的越來越麻煩!
衆人的心裡不住一陣的震驚,視線望向鳳天雪。沒有想到鳳天雪竟然會對廉梟說出這種話來,要知道廉梟可是少主,想來根本就沒有人敢對廉梟說這種話,可是面前的女子竟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