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讓開!”
廉梟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堅定,視線望向不遠處的模糊一片,眉頭緊緊的顰起。他的心裡已經十分的焦急了,若是再不出手,也不知道鳳天雪究竟會怎麼樣!
風精靈和黑玉面面相窺望了一眼面前的廉梟,快速的朝着身後走了幾步。光是看着這個結界,就知道這個修爲已經是十分的高了,他們這一堆人平均的修爲也不過才帝君,若是想要破掉怕是會十分的苦難!
廉梟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渾身上下瞬間出現六七個顏色的元素球,快速的朝着面前的牆攻擊而去,只稍一擊,面前的東西瞬間變的粉碎,看的黑玉目瞪口呆!
“你你你……”
黑玉眉頭緊緊的顰起,金黃色的眼眸瞪的老大,望着面前的廉梟一瞬間說不出話來。他是不是看錯了,不然怎麼會看見這種東西。廉梟他的修爲竟然不止帝君!
“你的修爲已經達到帝尊了?”
風精靈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廉梟。真是沒有想到廉梟竟然藏的這麼的深,修爲已經這麼的高了,那那次鳳天雪究竟是怎麼贏的?
“先別說這些,天雪往那個望向走了!”
廉梟此時已經沒有空管這些了,他的心裡全部都是鳳天雪,生怕鳳天雪會出事。最可惡的就是那個魔獸,竟然還敢扮成他的樣子把鳳天雪給騙走了!
“這裡!”
望着廉梟快速向前走的身影,風精靈和黑玉傻傻的跟上了廉梟的步伐。黑玉早就已經知道了廉梟的深不可測,只是沒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還這麼會隱藏,忽然之間想到上一次的十大家族之戰,那個時候廉梟的修爲怕是已經很高了。<>
只是他究竟用了什麼方法,把自己的修爲給隱藏了。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他竟然會爲了鳳天雪暴露自己的修爲,看來在他的心裡鳳天雪還是佔據着一個十分重要的位置!
“風精靈?”
鳳天雪的眉頭微微的顰起,褐色的眼眸來回的在四周看着。剛纔還在和自己說話,風精靈怎麼就不見了?四周一片黑壓壓的,什麼聲音都沒有,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廉梟爲什麼會帶自己來這裡!
“天雪,我在這裡!”
遠處再次傳來廉梟的聲音,那個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只是她爲什麼總是覺得今天的廉梟特別的奇怪,可是究竟奇怪在什麼地方,她又完全不知道。
“廉梟,風精靈不見了!”
鳳天雪再次望向四周,還是沒有看見風精靈的蹤跡。風精靈從來都不會這麼沒有分寸,不可能好好的就消失不見的。那裡奇怪,究竟是那裡奇怪!
“她有自保的能力!天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廉梟’的身影出現在黑暗之處,朝着面前的鳳天雪微微的揮了揮手,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戲謔。那個精靈早就已經被他攔在外面了,今天誰都不能夠阻止他喝了這全系召喚師的血。
這血喝下去,這停滯不前的修爲可能終於要升上去了吧!
“她……”
鳳天雪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看着四周黑暗一片,心裡就閃過一陣的慌張,快速的上前,想要跟上男子的步伐!
“她不會有事的!”
‘廉梟’的聲音帶着一絲不耐煩,這個傻女人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可是也實在是讓人等的太久了。<>
“你等等我,這裡有點黑!”
鳳天雪看着廉梟再次向前走的身影,連忙快速的上前,追上廉梟的腳步。她還沒有完全看清楚面前的男子,只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
“好,我等你!”
‘廉梟’聽了鳳天雪的話,果真站在了原地,一直等到鳳天雪靠近了之後,這才伸出雙手輕輕的抓着女子的雙手,向着不遠處走去!
鳳天雪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可是心裡的怪異卻越發的明顯,微微的低下頭看着兩個人相扣的雙手,再擡頭看着面前的廉梟。明明就是廉梟,沒有錯啊!
廉梟的雙手是那麼的冰冷,以往的廉梟雙手全部都是一片溫熱的。鳳天雪微微的搖了搖頭,打消了自己奇怪的念頭,他就是廉梟,不會有錯了!
“我們到底要去那裡!”
鳳天雪望着四周,越發的漆黑了起來,而且空氣之中瀰漫着一種奇怪的味道。這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而且他們都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了!
廉梟到底要給自己看什麼東西,走這麼遠,應該也到了!
“這裡就差不多了!”
‘廉梟’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緊緊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嘴角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明明是同一張臉,可是卻帶動着別樣的神色。
“你今天怎麼不用你的元素球照明瞭!”
鳳天雪抿了抿嘴,不動聲色的抽回了男子緊握着自己的雙手,打量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可是這一種奇怪她卻又怎麼都說不上來。
“這裡可是天地大陸,會被別的魔獸發現的!而且這樣黑黑的不是更加有情調嗎?”
‘廉梟’絲毫也沒有感覺面前女子的不對勁,雙眸只是這麼緊緊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女子脣紅齒白,眉如柳黛還真是世間上少有的美人,要是真的把她的血喝乾了,那也的確是太可惜了。可是沒辦法啊!自己還想要提升修爲的。
“是嗎?”
鳳天雪輕挑着眉頭,感覺面前的男子說話好像又是對的。只是他的笑容和眼神,看着自己不帶有溫柔和寵溺,鳳天雪能夠感覺到裡面的冰冷。
自從確定了廉梟的感情之後,鳳天雪就常常能夠從男子的眼神之中看出愛意,可是面前的男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根本就沒有愛意!
“你不喜歡這樣嗎?”
‘廉梟’伸出雙手輕攬着女子的腰身,一口熱氣噴灑在女子的臉頰上,月光照耀在男子的臉上,感覺帶着一絲平時沒有的邪魅。
“你不是廉梟對不對?”
鳳天雪猛的一把推開面前的男子,明明是同樣的一張臉,可是氣息不對,男子的身上總是帶着一絲清冽的竹香,可是面前的男子身上沒有那種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