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玩多沒有意思,不如我們這一桌的男人一起來玩。還可以評出個酒聖對吧!”
廉家一名男子終於看不過去此時怪異的氣氛,不禁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視線望向廉梟,發現廉梟朝着自己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了不少!
“如此也好!”
另外一名男子接受到了眼神,不自覺也微微的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從剛纔開始,他們三個人之間就已經十分的詭異了,還不如大家一起加入,那樣興許還會好點!
“那就一起!”
廉梟的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那雙裹着白布的雙手看起來格外的明顯。那傷口只是粗糙的包紮,所以過一會就可以看見鮮血流出。
鳳天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雙眸緊緊的望着面前此時已經喝的正嗨的衆人。只能夠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吃菜。
母親那邊的酒席早已經結束,看這邊這麼熱鬧,心想也不會出事,就自顧自的去各自的廂房。徒留下其餘鳳家的人,周邊還有許多丫鬟在看着自家的主子。
“小姐,天色已晚,我們也回去吧!”
荷芬望着天際,此時一陣的發黑。明天他們還需要去別的家族,此時若是不回去,明天自家小姐怕是又要起不來牀了!
“沒事,再等等!”
鳳天雪的視線來回的在周圍的男子身邊徘徊,心裡閃過一絲鬱悶。他們此時已經喝的很開心,一個個臉紅的不行,在四處敬酒,竟然愣生生的一個人都沒有說要吐。
鳳柒月本來是不想要喝酒的,也被廉家的人拉去喝酒,此時整個酒桌上出來他們四個女人之外,別的人都喝酒了。
荷芬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老實的退到了自己的身後,沒有說話。小姐若是想要繼續下去,那麼她也就只能夠等了!
鳳天雪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多久,等到廉家的人和鳳家的人盡數被人帶走,最後只剩下幾個人。鳳天雪去了一趟廁所,再次回來的時候,整個熱鬧的大堂此時只剩下廉梟一人。
丫鬟和小廝全部沒有看見,就連廉星都沒有看見,鳳天雪真是不敢相信廉星竟然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只是此時的她已經來不及多想,因爲面前的男子已經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子,好似隨時會倒下一般!
“廉梟!”
鳳天雪快速的小跑了起來,一把扶住面前的男子,褐色的眼眸擔心的望着男子。男子手上的白紗此時已經滲出血來,讓鳳天雪忍不住想要給男子好好上上藥。
“天雪!”
廉梟似乎聽見了鳳天雪的聲音,微微的擡起頭,雙眸緊緊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舉起自己的雙手撫摸着女子白皙的臉頰!
“你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鳳天雪不住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她真的是很想要罵一罵面前的男子,只是男子此時早已經醉了,她罵他,他又能夠聽得懂嗎?
“難受!”
廉梟將自己渾身的重量一把壓在了鳳天雪的身上,只是原本迷離的眼眸帶着一絲清明,嘴角還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真是!我叫你別喝這麼多酒了,你怎麼就不聽呢!”
鳳天雪感受着男子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只是嘴裡不住的微微抱怨了起來。她有時候真是不明白男人的心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麼?明明已經這麼的難受了,爲什麼還要逞強呢?
“我不開心!”
廉梟聽着身側的抱怨,心裡一點都沒有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有一點溫暖,他可能就非常喜歡這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有一種在說家常的感覺,讓他感覺非常好。
“爲什麼不開心呢!你房間在那裡,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鳳天雪眉頭微微的顰起,面前的男子看着十分的輕,實際上也非常的重。倒是讓人有些看不出來啊……
“我不知道!”
廉梟的眉頭微微的顰起,雙眸緊緊的注視着面前的女子,假裝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那裡,只要想到面前的女子剛纔在酒桌上的事情就覺得一陣的生氣。
“你的丫鬟都到那裡去了?”
鳳天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雙眸望向四周,這才發現周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原先在這個大廳可謂是人滿爲患,各家的小廝和丫鬟那是十分的多的。只是此時她竟然連荷芬和荷香都沒有看見。
“不知道!”
廉梟的頭微微的依靠在女子的肩膀上,一股熱氣不斷的透着鼻息噴灑在女子的脖頸上。鼻尖還能夠聞到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氣,心裡頓時間覺得舒心了不少。
“少主……”
廉梟話音一落,猛的聽到了一聲女聲,頭微微的轉去,這才發現不遠處竟然出現了一名廉家的丫鬟。黑色的眼眸迸發出一絲寒光,緊緊地注視着。
他真是千算萬算,竟然還是漏了一個人!
“你是廉家的丫鬟嗎?”
鳳天雪的雙手扶着男子的腰身,免得讓面前的男子摔倒,望着不遠處的丫鬟,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光亮。終於看見人了,她還以爲整個鳳家的人全部都消失了!
“是的鳳少主,少主交給我吧!”
丫鬟慌張的看着女子懷中的男子,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慌亂。自家少主可是不允許任何女人觸碰的,這要是被少主知道了,她們可就完全倒黴了,想到這裡不禁伸出雙手想要將少主攬到自己的身上。
她剛纔急匆匆的過來,絲毫沒有看見男子凌厲的眼神,所以此時也是沒有一點感覺的。
“那就麻煩你了!”
鳳天雪的心裡帶着一絲失落,只是表情上卻沒有絲毫顯露,她其實還是想要好好的陪着面前的男子,只是可惜此時已經有了別人,要是再陪着怕也是於理不合的。
“滾!”
女子的雙手剛剛碰到男子的手,猛的聽到了一聲吼叫。怯怯的收回手,望着面前的男子,只見男子的眼眸之中帶着一絲寒光,心裡警鐘大作,莫不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