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每一次見到帝尊身上的變化，於睿寒就覺得心情無比舒爽，甚至都覺得取血的事都可以緩一緩不着急了。
他太想要看到帝尊在他面前崩潰的表情了。
所以，爲此他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你肯定也還不知道吧，就是當年你封印蝶時發生的事。”
蝶，是十個神侍中排行第八。
比起其他九個神侍，排行第八的蝶就少了俗世中的那些貪嗔癡念，她美麗，善良……
爲此，當年的十個神侍中，待在帝尊身邊最長時間的，其實是那個第八的蝶。
曾幾何時，他們都因爲帝尊若真會有女人，就一定會選擇這個蝶。
可經歷了無數年，可兩人依舊沒發生什麼！
直到，那件發生了，世間危機肆起，引起人性的貪嗔癡念導致的戰火……
帝尊突然的厭世了起來，將那怪物封印了後，卻也蝶莫名的被封印了，最後，他連自己都封印自己，拋棄了他那與生俱來的神格！
這其中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麼，無人能知。
就算是於睿寒也不知道情況，但他卻認爲這都是因爲帝尊，他想霸佔蝶，在他自己拋棄他們時，也要把蝶給拉入封印中。
一切，都是因爲帝尊的自私自利。
“記不記得，當時九州大陸上的那一場暴動？其實不是那些老東西引起的，是你引起的，不，應該說，是我用你的神力，激發了他們心底潛藏着的那貪嗔癡。”
於睿寒越說，聲音就越興奮起來；“還有，知不知道其他神侍爲什麼要反你？因爲他們心中的私慾都被放大了，知不知道這又是誰的功勞？是你，也是因爲你……”
“還有……”
一件一件陳年往事，原本無人知道的答案，這一次都從這個於睿寒口中一件件的說出。
看着如此迫切興奮的於睿寒，原本心情還以爲他話而有些起伏的漣漪，卻反而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甚至嘴角揚起了一抹譏諷的笑意，就好像是在看個小丑在他面前蹦躂似的。
不過，卻不得不說，他今日所說的這些話，倒是讓他明白了一些一直籠罩在雲霧中無法解開的事了。
心情反而並沒有預想中的憤怒，反而是有一種從未以有過的平靜。
“你難道就不氣？”
於睿寒一件件數落下了，卻發現帝尊半點情緒都沒有，這心頭之火又忍不住狂燒起。
怎麼會沒反應！
那些事，可是一直埋在他心裡，他一直洋洋得意的傑作。
他以爲，如有一天帝尊知道，他肯定會悔不當初，甚至會砰然大怒的想要殺了他。
可他卻一臉平靜。
這樣的情況，就讓他覺得自己一口氣不上不下的難受。
帝澤終於勾脣一笑，“氣？都是陳年往事，爲何還要去在乎？”
“那蝶呢？難道你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對不起她？”於睿寒聲音連自己都沒發現的尖銳憤怒了起來。
那猙獰的五官，幾乎達到了扭曲的地步。
甚至整個密室內的氣息似乎也在瞬間有了波動，就好像是一股即將要失控的靈力，只需要一點就能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