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聽那個雌性這樣說,談小詩笑了笑,“既然你不是對我的衣服情有獨鍾,又爲什麼大晚上的跑到我的住處,而且還是直奔着這兩件衣服來的。”
那雌性被談小詩都的臉色白了白,她想過談小詩會猜到是她做的,但是她沒有想到談小詩會直接找上門來。
她以爲,談小詩只會默默忍着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那個雌性道。
談小詩也不着急,她看了看手裡的衣服,道:“衣服上已經留了證據了,你不用狡辯了。”
談小詩的表情和語氣都十分的篤定,就連阿東都不解地看着她。
他怎麼不知道衣服上有證據?
那個雌性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她抿了抿脣,接着笑了一下,換做一臉輕鬆地道:“不過是用很常見的骨刀劃破了而已,哪裡有什麼證據。”
聽到這裡,談小詩的眉毛挑了一下,而其他人的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沒有聽出來那雌性話中的破綻一樣。
“哦?是嗎?這兩件衣服我疊的好好,你是怎麼看見它們被劃破了?又是怎麼知道是被骨刀劃破的呢?”
那個雌性這時才恍然大悟,她是中了談小詩的語言圈套了。
她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是既生氣又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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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談小詩衝着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那雌性咬了咬嘴脣,仍然想到抵賴,道:“我,我只是隨便猜到的。”
然而,她現在說這樣的話,再加上她的表情,估計是沒有人會相信她的話的。
談小詩仍然笑吟吟地看着她。
那雌性惱恨地看着談小詩,在談小詩那諷刺意味十足的笑容下,她像是豁出去了,道:“沒錯,就是我做的,你們拿我怎麼樣!”
說完,那雌性臉上之前的惱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猖狂。
就是她做的又怎麼樣,她還不是拿她沒有辦法。
談小詩的眸子沉了沉,她的表情卻很平靜,道:“好,很好,只要你敢承認就很好。”
那雌性不知道要做什麼,看着這樣的談小詩,她的心裡有一些發虛,但是臉上的氣勢卻仍然沒有減少半分。
談小詩看了看阿東和那個雌性的伴侶,道:“我想問一個問題,對於雌性之間的矛盾,你們不會干涉吧?”
阿東和那個雄性看了看,不明白談小詩爲什麼要這樣問。
談小詩見他們沒說話,她也不等他們說話,道:“既然這樣那是最好的。”
她在心裡說了一句,那我可要揍人了。
在那兩個雄性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談小詩便向那個雌性走了過去。
她們離的本來就不遠,她幾步便走到那個雌性的面前,而那個雌性被談小詩的氣勢所迫,還是向後退了一步。
她仍然高傲地擡着下巴,但是眼神卻已經有了怯意。
而這時,談小詩則衝着她笑了一下,道:“對於這樣的事情,我是有仇必報的。”
她的話音落下,在那個雌性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她便給了那雌性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