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萬無一失的機會,卻因爲楚伊人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給破壞了!
更讓她難過的是,胡一鳴竟然爲了護着蘇以安,被硫酸潑了……
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醫院裡,到處都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在蘇以安的堅持下,嶽斐揚只能餓着肚子陪着等胡一鳴從手術室出來。
楚伊人因故意傷人已經被警察帶走,剩下的胡一鳴送來醫院,已經第一時間通知了他的家人。
最先趕來的是胡校長,曾經帶着金絲邊眼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儒雅男人,已經被家庭變故折騰的兩鬢斑白了。
“嶽先生,嶽太太,對不起!麻煩你們了!”
胡校長並不知道在這裡看到兩人,還以爲是正巧遇到。
“校長……”蘇以安想來比較憷老師校長什麼的,看見胡校長,不由得站起來,有點尷尬的打招呼。
自己的師長這麼恭恭敬敬的向自己打招呼,怎麼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嶽太太,”胡校長只是斜看了嶽斐揚一眼,連忙錯開了眼神。這個他曾經的學生,對他尚有幾分敬意,看來嶽斐揚並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爲自己保留了幾分薄面。“真是對不起!”
“沒,沒事~”蘇以安以爲胡校長說的是潑硫酸的事情。
嶽斐揚卻是清楚地很,長臂一撈,重新讓小丫頭靠坐在自己的身邊。
分明他坐着,胡校長站着。可是,在心虛的人看來,嶽斐揚纔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人。
即使給他再高的位置,他也是矮了一大截。
“怎麼沒事~他兒媳婦往你身上潑硫酸,他老婆濫用職權,給你扣了一個德行不良給予開除~~這不僅是有事,還是大事~~”
嶽斐揚冷着臉,一雙鷹眸冷颼颼的從胡校長身上掃過。有蘇以安在,他的張揚和狂傲已經收斂了大半。
雖然是嘲諷和怪罪,卻也不顯得那麼嚴厲。
“大叔~你~~”蘇以安訝異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側臉那麼好看,甚至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還掛着意味不明的淺笑。可是,她總覺得那麼冷,那麼陰。
“安安,你是我老婆,你以爲自己抗住了,不告訴我,我就不會關注嗎?”
胡校長慌亂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這件事他也是事後聽胡一鳴說才知道。當時就撤銷了,但是流言還是像生了腳一般,傳的滿天飛!
“我一定會妥善處理!”
“這件事,我有的是時間,和你,還有你的太太,慢慢談!”嶽斐揚把是慢慢談三個字咬的極重,任誰都能聽得出,他這是要追究到底。
這一次,蘇以安沒有打算阻止,以爲她很想爲自己討一個公道。
她,蘇以安,不能揹着這樣一個罪名,站在嶽斐揚的身邊。
“現在,我們還是關注下貴公子的傷勢吧。”嶽斐揚不願意和他在囉嗦,直接打發了他。“應該過一會就會有結果了。”
蘇以安卻是很好奇,爲什麼兒子出了意外,父親可以姍姍來遲,母親卻是遲遲不見蹤影?
難道有什麼事情,比子女的生命還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