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如期而至。他急切的吻着她,她的眉眼,她的鼻子。
越是慌亂,越是尋不到她的小嘴。
蘇以安也氣息溫暖的迴應着他,兩個後怕的人慌亂的想要去吻對方的脣,卻久久而不得。
好不容易尋到了,就想異性相吸的磁鐵緊緊的吸附在一起,恨不得永遠也不要分離。
他們吻的急切,吻的匆忙,吻得熱烈。
嶽斐揚的色滑入她的小口,癡纏着她的,瞬間,英挺的眉就緊緊的緊蹙起來,星眸裡颳起了一陣颶風,要把眼前的一切都吞沒掉。
他竟然嗅到了腥甜的氣味,他竟然在小丫頭的口腔裡嗅到了腥甜的味道!
豈有此理!
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此仇不報,他還算什麼男人!
推開,四目相對,都在彼此的眼裡找到了濃濃的情誼。
把蘇以安按在自己的懷裡,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鷹眸裡陰狠的可怕,又是一聲脆響,疤哥的另外一隻手也被掰斷了。
“馬上叫他們都住手!馬上!”
“啊……啊……住手,都特麼住手!!啊……”兩隻手都比生生的掰斷了,疤哥跪在地上,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剛纔的威風。
“喬言姐,你沒事吧?”
喬言傷的很重,一張臉都快沒一塊好地兒了,蘇以安急忙跑過去把喬言扶出來,緊挨着嶽斐揚站着。
“嶽老大,大恩不言謝!”
“你的確不用謝我,都連累我老婆受傷了!”嶽斐揚淡淡的掃了一眼,目光繼續停留在疤哥身上,又是一腳踹了過去。“說,爲什麼要來搗亂?”
此刻,在這棟樓下面。
停着一輛紅色法拉利,裡面坐着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蘭蘭姐,你說這次,喬言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會滾麼?”嶽菲兒心情特別好的照着鏡子,看自己的妝容有沒有花。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喬言那麼不要臉,以前天天纏着書恆哥,書恆哥不要她了。她就纏上了大舅媽,想從大舅媽這裡下手,讓大表哥娶他。眼見着大表哥被蘇以安那個死丫頭勾走了魂兒,又想認大舅媽做乾媽,真是打的好算盤。什麼好事兒都被她佔盡了。”
周蘭蘭留意着嶽菲兒的臉色,不動聲色的注意着自己的措辭。
“以前看新聞,也有不少乾女兒,先是從乾媽這裡入手,等住進了家裡,就蹬鼻子上臉的籠絡人心,耍耍手段神什麼的。到時候,你爸媽被哄得團團轉,你這個正牌大小姐,哎…”
嶽菲兒啪得合上化妝鏡,眸光一凜,“所以我絕對不會讓她得逞,我是爸媽唯一的女兒,我是大哥唯一的妹妹。我就是岳家最高貴的大小姐!什麼喬言,我要讓她永遠滾出平城去!哎呀,我渴死了,蘭蘭姐,你去買奶茶吧。記得,我不喜歡太甜的,太冰的也不行。”
“好。”周蘭蘭的眼裡閃過一絲不甘,不過她掩飾的很好,不會讓這個頤指氣使的大小姐發現。“我馬上就去。”
“你怎麼還不去?”
周蘭蘭嘴裡應着,卻遲遲沒有開車門出去。嶽菲兒沒好氣催了一句,然後不耐煩的打開包衝裡面抽了好幾張大團結遞了過去,嫌棄的說,
“是不是又忘記帶錢包了?每次都這樣,一點錢都捨不得……好了,快去,快去,剩下的給你當小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