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覺得你有權利替我太太花我的錢麼?”
嶽斐揚清冷的聲音從朱莉娜背後傳來,朱莉娜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臉上都僵住了,根本就不敢回頭。
現在的朱莉娜是真的害怕了,怕了嶽斐揚這個惡魔。
“福伯,”不過,只是這些,顯然還不是嶽斐揚想要的。
“是。”福伯畢恭畢敬。
“記住,我們岳家的女主人只有我太太一個,至於嶽夫人,她精神出了點問題,需要靜養,告訴她的那些牌友,儘量少打擾。另外,精神有問題的人說的話,就不要那麼當真了。”
嶽斐揚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甚至一個正眼都沒有施捨給朱莉娜。
哀莫大於心死!
嶽斐揚對父母的那份心,已經死了!
“是的,大少爺,我會安排好的。”福伯絕對會嚴格按照嶽斐揚的吩咐去做。
“老公,”他們母子之間走到現在,蘇以安只有一聲嘆息。
若不是朱莉娜泯滅人性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麼渴望親情的嶽斐揚怎麼會那麼做?
“恩?”嶽斐揚看着蘇以安,以爲她要勸說。
“我們在旁邊等一會兒,你先別急。”兩人在過道的椅子上坐下來,蘇以安又問答。
“公公怎麼會出事的?交警部門有調查結果了嗎?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大少奶奶,交警部門已經參與調查了,我們岳家也排除人手在查了……”
福伯一邊說着一邊不屑的看向朱莉娜,一個只知道哭的女人,還妄想把整個岳家都抓在手裡,妄想把大少爺緊緊的控制住,也不看看自己的智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朱莉娜幾乎是撲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醫生的手腕,焦急的問,
“醫生,醫生,我老公怎麼樣了?我老公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呀?”
“嶽先生,嶽太太……”醫生掙了掙被捏的生疼的手腕,很無奈。拉下口罩,衝着緩步走過來的嶽斐揚夫妻打招呼。
自從那天歐林坤的壽宴後,平城的上流社會都知道,嶽先生有位背景雄厚的太太,而且,至於那位無關緊要的嶽夫人,似乎還極爲沒有腦子的給嶽太太難堪。貴圈兒的風向標已經變了,那位自以爲是的嶽夫人肯定會很快失勢!
“辛苦了,我父親怎麼樣了?”
“我們盡力了……”
盡力了這三個字,聽在朱莉娜耳朵裡,猶如五雷轟頂!
她當即就像瘋了一樣,抓住醫生的手,伸手就要打,
“庸醫,庸醫,一定是你不盡力才害死了我老公,你賠我老公……你賠我老公……”
幸好醫生躲閃得開,才逃開了她的巴掌。跟在嶽斐揚身後的保鏢連忙抱住了朱莉娜,不再讓她動手傷人。
“嶽夫人,請你自重!你老公沒死,他只是兩腿粉碎性骨折,破壞了雙腿的神經,估計很難恢復,下半輩子可能要在輪椅上渡過了!”
醫生特別的無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這個沒有教養的大嬸差點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