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社長我愛你!六年後 173 她居然包養小白臉?!
晚上,躺在牀⊥,鬱然輾轉反覆,沒有那個溫軟馨香的身子抱在懷中,他根本就睡不着。
摸出手機,按下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卻沒有勇氣撥出,紫涵說過沒弄清楚之前,不可以騷擾她。
怎麼說那種和歐陽以彤再見面的感覺呢?
她依舊光彩動人,美不勝收,有着令男人看過一眼便再也忘不掉的魅惑容顏,但除了覺得以彤更漂亮以外,他並沒有多一點的感覺。
反倒是每日醒來,身側那空着的位置,讓他的心一直空落落的,心情低落持續一整天,滿腦子都在想:紫涵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呢?我在想她的時候,她是不是正好也在想我呢?她有沒有按時吃飯?那些亂七八糟的營養片還在繼續吃嗎?
電影院出了新片子,他會第一時間搞到兩張貴賓票,興致沖沖的跑回來,而後發現紫涵並不在,接着便是一整天的恍神……
如此種種狀況,層出不窮,將他初見以彤時的欣喜,衝到淡之又淡,生活,似乎索然無味到了極點。
這,便是紫涵讓他體會的嗎?
又是一夜無眠,第二日清晨,當他頂着一雙熊貓眼出來的時候,以彤已經整好妝容,雍容華貴的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鬱然,今天我想吃你做的菜。”歐陽以彤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她回國這些日子,心情似乎好了許多。
“鬱然,你以前也給其他女孩這樣煮過粥嗎?”忽而,腦袋裡就跳出紫涵生病時,那日有點小倔強小可愛的模樣。
“以彤,我,那個其實不會做菜。”第一次,鬱然睜着眼,說了謊話,臉稍稍帶點心虛的桃紅。
“可是,我看見冰箱裡有好多蔬菜,看樣子並沒有很久,而且你的廚房看起來也是經常開火的樣子!”歐陽以彤嘟着粉嫩的紅脣,狐疑的望向鬱然。
“噢,我有時候會請廚子來家裡宴客,而且涵偶爾也會做點家常菜,紫涵做的菜一級棒哦!”說着,鬱然臉上洋溢着屬於男人的幸福感,看得以彤分開刺眼。
“可是我就是想吃你做的菜嘛,多難吃再糟糕也沒關係!”歐陽以彤的小姐脾氣立時發作,一臉的鬱悶。
“好了,以彤,別鬧了!我知道這裡新開了家服裝店,我陪你去看看吧?”鬱然徑直轉身,全當以彤是回來作客的,不希望讓她太過難堪,但也不過從親密。
以彤錯愕的楞在原地,以前的鬱然不會這麼對她的!只要她一耍脾氣或者一撅小嘴,他會立刻過來軟言細語的哄自己,再難辦的事情,他也會想方設法爲自己做到。
記得,以前有一次,她非常想吃一味糕點,鬱然爲此跑了國內四五個城市,最後挑了他認爲味道最鮮美的給她帶回來,結果她仍是不滿意,最後不得已,他只得高薪聘請了最頂級的糕點師,做了那麼一疊小小的糕點。
歐陽以彤的危機感陡升,她以爲只要她轉身,鬱然一定會在原地等她,因爲他當年是那樣的愛自己,而且她也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魅力!
只是,事隔多年,連鬱然也變了嗎?她已經失去了謹哥哥,她不想連鬱然也失去了,所以,難得的,她沒繼續耍小姐脾性,而是放低了姿態,乖順的跟着鬱然出了門。
***
“恩,好。”
“恩,不錯。”
“很漂亮。”
“……”
服裝店內,歐陽以彤試着一套又一套的禮服,鬱然敷衍性的吐出幾個字,完全不在狀態。心情煩悶的他,趁以彤再次進入更衣室內的時候,索性踱到門口,抽起了悶煙。
煙霧繚繞中,似乎,看到了某個刻在心上的身影,迅速捻滅菸頭,做乖乖男朋友狀,不然某個丫頭就要囉嗦上半天了!
咦?四處尋望着,待捕捉到那個嬌小人兒時,鬱然幽深的藍瞳幾乎從眼眶中凸了出來,紫涵那丫頭親暱摟着的那個高大男人是誰?!
一向矜淡的臉上,呈現出從未有過的暴風雨,鬱然三兩步跨過馬路,一把扯過紫涵藏在身後,眯起狹長的雙眸,定定瞅着面前清朗俊秀的大男孩,陰霾的心情極度的不爽!
這個男人,居然該死的帥,與自己竟然不相上下?!更可惡的是,他好像該死的比自己要年輕!
“他是誰?!”鬱然轉過身,扣住紫涵剛剛摟過那男人的手腕,似乎捏碎了纔好,口氣惡狠狠的,哪還有紳士的風度?明明就是惡霸!
一看鬱然那吃味的表情,紫涵心情大好,也不解釋,而是繞過他,來到清俊男人身邊,再度挽住他健碩的長臂,靠在他肩頭,好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嬌軟的嗓音,帶了幾分戲謔。
“可惡!夏紫涵,老實說吧,你把我扔給歐陽以彤,說什麼讓我認清自己的心,都是假的吧?是不是因爲他,是不是因爲這個男人?”
鬱然大步上前,一把扯開紫涵,她又不是沒有骨頭,爲毛總是要靠在那個男人身上?靠就靠吧,爲什麼他們看起來要該死的那麼的登對?!
語氣裡的酸澀和質問,再配上鬱然此刻惱羞成怒的表情,使得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捉到老婆紅杏出牆的丈夫!
“嗯哼。”
紫涵不置可否,決定好好逗上鬱然一逗,似愛慕似迷戀的望向身側挺拔的身影,帶了幾分慵懶和隨意道:“司徒鬱然,准許你有舊情人,就不許我包養小白臉啦?不帶這麼大男子主義的吧?”
“什麼?小白臉?夏紫涵,你這叫爲老不尊!你都多大年紀了?二十六的老女人了耶!再看看你身邊這位,最多十八的樣子吧?有可能還未成年!紫涵,涵,你老牛吃嫩草,說出去就不怕人家笑話麼?”
鬱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故意挑難聽的字眼,想要紫涵知曉其中的厲害關係。
“我現在錢多的沒地方花,感情又沒有寄託,我願意!你管的着麼?親愛的,咱們走!”紫涵憋得幾乎內傷,抓住大男孩的手,親暱的十指相扣。
“紫涵,你別這麼自甘墮落啊?什麼感情沒有寄託,你不是愛我愛的要死麼?你就繼續愛啊?你把我丟給以彤,現在這樣,又是演的哪一齣啊?”
司徒鬱然追在他們身後,喋喋不休。
“什麼愛你愛的要死?鬱然,我說你也別太自戀了!你的魅力還沒大到我對你一見鍾情呢。要不是你主動吻我,說讓我做你女朋友,你指不定還追不到我呢,哼!可我身邊這位可不一樣,我對他可是一、見、鍾、情!”
紫涵頭也不回,偷偷拿眼瞅了身邊俊臉憋到爆紫的男人,她確實對他是一見鍾情,媽媽生他的時候,紫涵第一眼就愛上這個無比漂亮可愛的弟弟了,呵呵!
噢,天!
鬱然氣到捶胸頓足,既然說不通紫涵,他決定改用迂迴戰術,朝紫涵身邊這個帥哥下手!
“那個,小兄弟,我說,你年紀輕輕,學人家做什麼‘鴨’啊?我知道,你肯定只是圖一時新鮮,做‘鴨’其實並沒你想象的那樣好的。”
見大男孩並不理自己,鬱然掏心挖肺,苦口婆心。
“雖然你現在年輕力壯,但日後等年紀大了,會有職業病的,說不定會毀了你一生的‘姓福’,特別是如果遇到一些慾壑難填的老女人的話!”
說罷,鬱然還擠眉弄眼,朝紫涵的方向頻頻望去,唯恐男人看不懂,他所指的‘慾壑難填的老女人’就是他身邊那位!
夏子陌聽罷,差點忍不住噴笑出來,卻在對上姐姐幾乎鐵黑的臉時,硬生生的憋了下來,冷冷開口道:“這位先生,你說得這麼有經驗,難道你是鴨前輩?”
⊙﹏⊙b汗,鬱然差點被這男人一句話給噎死,果然不是善茬!
鬱然臉色變了變,沒辦法,要和年輕男人搶女人,只有拿出他們沒有的資本了!
“小兄弟,我明白你誤入這一行也是有苦衷了,一定是家庭十分困難吧?看你樣子應該還在讀書,我可以免費資助你的學雜費,你願意讀多久都行,而且你畢業後我還可以安排你進我的公司。”
利誘,嘿嘿……
說罷,鬱然掏出了名片塞到男人手中,只見男人輕瞥了眼,便毫無興趣的塞入口袋中,不爲所動!
“那個,小兄弟,我說你應該找些和你年紀相仿的年輕女孩來談談戀愛,像你身邊這種老女人完全不適合你!”比較適合他啦……
“我告訴你哦,她是工作狂。而且因爲長期的大負荷量工作,她身體的某些機能也開始萎縮。比方說內分泌失調啊,皮膚粗糙暗黃啦,摸起來完全沒有手感,跟豆腐渣似的,而且身體冷的像座冰山,怎麼抱都不暖和……還有還有啦……她有腳氣……”
瀑布汗,鬱然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做小人的潛質,睜眼說瞎話外帶栽贓污衊,無中生有,造謠生事,總之要把紫涵說成毒品就是了!
珍愛生命,遠離紫涵……
一心想要勸服眼前男人放棄吃紫涵這根老豆芽,卻全然沒有瞅見紫涵越來越黑的臉色,皮膚粗糙暗黃?豆腐渣?瘦排骨?腳氣薰天?
這就是她在鬱然心目中的形象?!
可惡,再任憑鬱然說下去,她簡直要不是人了!!!
“嘭--!”
紫涵重重摔上門,將鬱然隔絕在外,氣得在本就不甚大的客廳來回暴走,大概徘徊十來分鐘後,她一把揪過子陌的衣領,‘猙獰’的面孔中帶了幾分討好的和善。
“子陌乖,跟姐姐說實話,我的皮膚是不是真的很差?黃嗎?很黃嗎?”
子陌沒有出聲,直接笑趴在沙發上。
紫涵不死心,脫掉高跟鞋,大刺刺坐在沙發上,抱起腳來,使勁嗅了幾下,不臭啊?
“子陌,腳臭的人,是不是自己聞不到的啊?就跟那狐臭一樣?”
子陌聞言,直接從沙發上滾到地上,笑得來回打滾。
門外,鬱然暴跳如雷,將耳朵覆在防盜門外,卻什麼都聽不見。
急得他顧不得形象,扯着嗓子大喊:“紫涵,涵,你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傷風敗俗,傷風敗俗懂不懂?!紫涵,你要爲你的名譽着想啊,切記切記……”
子陌這回,用手臂使勁撓着地板,光滾來滾去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幾乎笑岔氣的心情了,這一對活寶喲……
喊到喉嚨冒煙,裡面依舊沒有半分動靜,反倒是左鄰右舍的,全都出來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盯得鬱然全身發毛。
“該死的,夏紫涵,你給我等着!”臨走前,一向風度翩翩的鬱然氣得連跺三腳。
***
回到住所時,已經很晚了。
鬱然這才記起他似乎把以彤給忘到腦後去了,剛打算打電話問下她的情況,卻擡眸發現,她正蹲坐在別墅的臺階前,身側擺了大大小小十幾個衣袋。
見到他回來,歐陽以彤‘唰’的一下站起,傾城絕色的臉綠到幾乎發光,冷冷的質問:“鬱然,你去哪了?爲什麼丟下我不告而別?!”
“別煩我!”鬱然揉了揉眉心,不知道紫涵和那個男人在幹嗎?紫涵應該沒有那麼隨便纔是,真是煩死了!
“司徒鬱然,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從來沒有人可以放我歐陽以彤的鴿子!!!”
以彤不依不饒,勢要爲自己討要個答覆,她容不得別人對她的忽視,那比拋棄她更令人可惡!
回答她的,是“嘭--!”的一聲巨響,鬱然將自己關入了房內。
該死的,雖然紫涵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但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說不定他會對紫涵霸王硬上弓?
戀愛中的人,果然白癡,智商降低爲負數,鬱然到現在都沒有注意到那個男人與紫涵眉眼中的八分相似。
拿起手機拼命的撥紫涵的電話,不接不接……繼續撥繼續撥……掛斷掛斷……
可惡!
正當歐陽以彤站在鬱然臥房門前,捏着拳幾乎將指甲掐斷,人變成雕塑前,門“唰”的下拉開了。
一抹得意的笑迅速取代了臉上的憤怒,她就知道鬱然會給她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