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的手溫柔地覆上她的臉,把她更加拉近自己,由試探而深入,逐漸逐漸融化慕顏一開始不適應的僵硬。
覺察到她的放鬆,蘇烈索性抱住她,動作激烈起來,予取予求。
直到慕顏感到呼吸都困難了,他才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語:“這樣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慕顏:“……”
這是她這輩子遇到過最特別的安慰了。
“蘇烈,你習慣這樣安慰哭泣的女人嗎?”
聲音裡帶着一絲顫抖,是不安,也是依賴。
回答她的,是蘇烈懲罰式的熱吻。這次他一改剛纔的溫柔,動作激烈而充滿霸道,抱她的臂彎也越收越緊,越來越瘋狂!
又吻了一會兒,蘇烈離開了慕顏,新鮮的空氣灌入肺部,慕顏不由自主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半睜着迷離的眼看向蘇烈,他壯闊的胸膛也在急速起伏。
蘇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慕顏心底忽然一陣沒來由的悸動。
這剋制到極點的肌膚之親,比起那急赤白臉的肉帛相纏,那致命的吸引力不知要高出幾何。
蘇烈說:“我沒有安慰過別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第三次,他漂亮的薄脣輕輕覆上她微腫的嘴巴。
……
第二天,慕顏還沒起牀。就聽見蘇烈在外面打電話。
——“是的,她在我這裡,還好,你不用擔心。”
——“慕如山那裡不用擔心,我會跟他講。”
——“這段時間,就讓她住在我這裡吧,下星期她會和我一起去歐洲。”
蘇烈掛掉電話,見慕顏已經醒了,她坐在牀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天氣炎熱。她的單人牀上,只有一條薄薄的空調被子,兩條又白又嫩的腿露在外面。
這種情景被任何男人見到都要發狂的。
蘇烈移開目光不與慕顏對視,說:“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回家了,我跟那邊說好了,你就住在我這裡。”
這正是慕顏想要的,可是蘇烈他又是怎麼辦到的呢?
她問:“給你打電話的是我舅舅嗎?”
白崇德是真的唯利是圖,不過有時候也還是會關心一下她的。
蘇烈搖頭說:“是何教授。他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都說你失蹤了,他就找到我這裡來了。”
慕顏心底冷笑,地中海尚且這樣關心她,可是她自己的親人卻對她不聞不問。
蘇烈拿出手機在手中把玩着:“你想不想聽一下你家那邊的情況?”
不等慕顏說話,他就撥通了慕如山的手機。
“你好。”慕如山的聲音透着疲憊。看來,他昨天晚上也是一宿未睡,不知是不是被慕穎氣的。
蘇烈說:“慕總,早啊。”
“蘇總,”慕如山總算提起來一點精神,他說,“很抱歉,工作的事能不能延遲一點再說,我今天家裡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蘇烈說:“慕顏在我這裡。”
慕如山停頓了。
蘇烈說:“你要不要來接她回去。”
慕顏豎起耳朵,好像聽審判。
慕如山說:“不了,能不能,讓她在你那兒暫住幾天?我家現在恐怕不方便讓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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