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歡問及正是,樑玉隨即便開始簡單地將自己的身份和來意說了一下,另外還將自己從隱族那裡獲得的信息說了出來,
對於樑玉所說的情況,李歡自己並不是非常能夠確定,但是樑玉的坦誠讓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是貨真價實的人族纔對,
但是,如果事情正的如眼前之人所說的話,那麼事情就嚴重了,而到了這樣的層次,已經不是他李歡一個人能夠做決定的了,
所以,思慮再三,李歡最後決定將這個消息回覆自己的頂頭上司,西皇,最後到底怎麼辦,就交給西皇去決定吧,而且,關於樑玉最終身份的確定,看來也得交給西皇去完成了,
隨後,兩個人簡單約定了一下之後,樑玉便再次恢復成了那個四轉隱族的樣子,繼續潛伏在隱族之中,爲後續的大計貢獻一份力量,
爲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兩個人便裝着一邊交戰,一邊往回趕過去,
等到快要到達雙方邊界之地的時候,兩個人虛晃一槍,裝作勢均力敵的樣子,各自帶着一絲不甘心退回到了自己的陣營之中,然後率領着各自的人馬退回到了自家營地之中,
“隱旭,這段日子好好訓練一下這裡的族人,咱們暫時先按兵不動,靜候大軍的到來便可,今日一戰,本座發現其實那個什麼刀仙也不是什麼不可戰勝的角色,咱們族裡能夠輕鬆將其滅殺的族人大有人在。”樑玉回來之後,隨即就給隱旭下達了這個指令,
“是!大人,屬下馬上去辦,一定將功折罪。”說着這個傢伙就誠惶誠恐地退了下去,
看到隱旭退了下去,樑玉的心裡不由得暗暗發笑,且讓你們這些隱族的傢伙們再蹦騰一下吧,隨後,樑玉自己便開始將心神放在了自己的修煉之上,
利用在這裡潛伏的這段時間,樑玉決定將自己目前的諸般手段進行一次梳理,有一些已經不太適應目前這個境界使用的手段,該捨棄的就捨棄,一些該補充完善的則儘快補充完善,另外,還要看看自己目前的最大不足是什麼,以便在日後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
而就在樑玉在靜靜地進行自我梳理,完成一次很有意義的反思性積澱的時候,李歡已經將樑玉的情況和他所傳遞的信息全部彙報給了西皇,
人族的西皇,一個外貌似中年,烏髮細柳長髯,兩條臥蠶眉,一雙重棗眼,身着似麻非麻,似錦非錦的長袍,上面裝點的是一條入雲飛龍,
此時,正在他的並不華麗的宮殿裡與自己的客人商談着什麼,
客人並不多,只有兩個,一個是白髮白鬚,面容慈祥,身就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絲帶束髮,橫穿一支看不出材質的髮簪,身着月合道袍,手持一杆拂塵,一個卻是個女子模樣,天生端莊容顏,大有母儀天下的氣勢,
不錯,西皇此時招待的正是人族的其他兩個大勢力的首領,北帝和東王母,
如果樑玉身在此地的話,就會發現這三個人的境界都已經突破了五轉之境,是實實在在的六轉虛仙境的高手了,其中以北帝的實力最爲雄厚,大有要突破到七轉之境的樣子,
此時,百族大陸的人族三大巨頭匯聚一堂,絕不是簡簡單單的閒聊,
從三個人的神情上可以看出,此時擺在三個人面前的絕對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
“二位,此次冒昧請二位道友前來鄙處,想來二位也知道在下的意思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大亂的時代是不可避免了,不知道二位對於我們人族如何應對此次大劫有何高見。”首先開口的是西皇,因爲這次活動他是發起人,所以免不了要先挑起話頭,
“帝老是老前輩了,想來對這件事關人族大運的事情,定然有高見,還是請帝老先談談吧。”接下話題的是被稱作東王母的那個女子,
“東王母客氣了,老頭子不過癡長几歲,不過既然王母已經這麼說了,那少不得我這個老傢伙就倚老賣老地先說說我的看法吧。”一手捋着自己的鬍子,北帝一邊慢慢地說到,
“不知道二位是否有所感覺,此次雖然大亂將至,但是對於我們人族來說,卻在這大亂之中隱藏着很大的氣運和機遇,只不過,這個應運之人,卻並不是我們三個了。”北帝頓了一下後接着說到,
“帝老也有所覺察,其實,在下也多少有了這麼一點感覺,但是似乎沒有帝老這麼明顯罷了。”西皇接過話題到,
“另外,老夫還推算到,這個應運之人,可能已經到了我們這裡,所以不知道二位決定怎麼做。”北帝再次拋出了一個很重大的信息,
“帝老確定。”這次發問的是東王母,
“如果老夫的推算沒有問題的話,應該是這樣的。”北帝很平靜地說到,
“不知帝老意欲如何。”西皇突然將這個問題推給了北帝,
“哈哈,不知道二位還記得我們這支人族的來源。”北帝並沒有馬上回答西皇的問題,而是反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隨着北帝這個問出,其餘的二位馬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這兩位幾乎同時擡起了頭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西皇和東王母幾乎同時說到,
就在這個時候,西皇的宮殿外面突然傳來稟報的聲音,隨後,一個負責傳訊的人族修士走了進來,將一封密函交給了西皇,
當着北帝和東王母的面,西皇馬上閱讀起來,之所以如此,因爲西皇發現這封密函所用的是自己所規定的最高級別的那種密封形式,
讀完了之後,西皇的臉色開始變得豐富起來,一會兒喜,一會兒愁,
略微一思索之後,樑玉索性直接將這封密函遞給了北帝,而北帝閱讀完了之後,馬上又將其傳遞給了東王母,很快,三個人族的大佬都已經遇到完了這封密函,
隨後,這個宮殿的氛圍再次變得有些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