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韻知道,這不過是雲水漪爲了安慰自己說的話罷了,報應什麼的太虛無縹緲了,還是靠自己好一點,不過有一點雲水漪說對了,她纔不要爲了那麼一個男人讓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不高興!
水韻抹掉眼淚,對雲水漪道:“哥哥你說得對,我們睡覺吧!”水韻說完拉着雲水漪一起躺下,躺在雲水漪懷裡閉上眼睛。~m?~
雲水漪知道水韻確實累了,也沒想侍寢,抱着水韻安穩睡去,房間裡照明用的夜明珠蓋上了一層黃色綢布,散發着柔和的暈黃,房間裡一片靜謐。
第二天起牀,水韻梳洗完,打完太極,和雲水漪幾人一起吃了早飯,然後各自忙自己的課程,風王讓水韻下午去一趟賭場,倒是符合水韻的預料。
下午吃完午飯,水韻就一個人化了妝出去了。風王安排的是京城裡第二大的賭場,水韻一身普通衣服,進去賭場也沒引起什麼人注意,最多就覺得這個賭徒太瘦弱了!
賭場裡烏煙瘴氣的,各種叫罵聲不絕於耳,讓水韻覺得很不舒服,好不容易擠到一張賭桌前,就看到一個女子穿着打滿補丁的衣服在那裡痛哭流涕的,請求賭場的工作人員給她多一些籌碼,她一定可以翻本,而賭場的人則是一臉鄙夷不屑,冷冷地拒絕那個女子,然後讓人把她拖出去。
水韻皺眉,都說十賭九輸,多少人傾家蕩產的,可是人們還是前赴後繼的去賭那一點僥倖,讓水韻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水韻沒有下注,她只是在一邊看着,看着衆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莊家手中搖動的骰盅,叫嚷着大小,然後隨着莊家打開骰盅,或驚喜或失望,表情狂熱,讓水韻有些害怕。
旁邊一張桌子上又有人輸慘了,被工作人員帶走。
有一個人倒是贏了不少,水韻看着她興奮的模樣,又看看工作人員彼此交換的眼神,抿緊嘴脣,不出意外的話,那錢那個女子是帶不走了。
水韻心裡嘆氣,明明輸贏都由賭坊的人確定,贏太多又不可能帶走,這些人爲什麼就的看不明白呢?
水韻把手伸進懷裡,拿出了一個銅板,在莊家喊着‘買大買小,買定離手’的時候,把銅板壓到了大上面,一個銅板實在是太磕磣了,衆人紛紛看向水韻,嘲諷的笑了:“這位小姐,你要是窮就別賭了,一個銅板,你是想做什麼?”“對啊,一個銅板能做什麼,虧你還好意思擺上來!”······
衆人說的很難聽,水韻眨眨眼:“賭坊也沒說不可以賭一個銅板吧,我只是想試一試賭博的感覺而已,輸贏沒關係。”
“哈,一個銅板,輸贏確實沒關係!”“哈哈哈······”
衆人大笑着,水韻雷打不動:“還不開嗎?”
莊家笑了笑,打開骰盅:“這位小姐贏了。”確實是大。
瞬間,水韻的一個銅板翻了很多倍,然後,水韻把所有錢又壓上了,令人驚訝的是,水韻一直壓對了,眼看着水韻桌子上的錢財越堆越高,衆人眼紅了。
水韻一臉平靜,她在想,她要贏到多少,賭坊的人才會對她下手,難得逛一次賭坊,總要把能經歷的都經歷了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