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所有的人將目光看向楊蕊的手，戴着指環的手確實是左手。
“如果嬸孃還是覺得這些不夠的話，那我可以請仵作來給小晴驗屍，來比對一下那小晴脖子上的指環到底是不是你的，相信這仵作可比我有經驗的多。”
“慕蓉靖雪，你比我想象的聰明。”楊蕊苦笑道，其實她知道早晚有一天會查出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不錯，小晴是我殺的。”
“你爲何要殺她？”慕蓉靖雪一直想不明白，她爲何要殺小晴。
“只怪她自己太蠢了，我給了她一筆錢，讓她以後等風聲過了的時候再拿出來花，卻沒想到，她早早的就拿出來給自己買這個買那個，這樣的人早晚要被人盯上，所以爲了自保，我將她給殺了。”楊蕊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毫無疑問的，也是你買通她讓她在姨娘們的衣服內下絕子藥的？”
“不錯。”楊蕊十分坦然，“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蕊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慕蓉天雲氣憤難平的問道。
“爲什麼？”楊蕊眼睛直直的盯着慕蓉天雲，哈哈的大笑起來，雙眸充斥着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道，“你問我爲什麼？你的心裡難道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慕蓉天雲更不明白了，“問我？我清楚，我清楚什麼？”
“當年天榮被打入天牢，我跟娘苦苦哀求，想要你救他一命，結果你爲了能保住自己的官位，對於我跟孃的請求無動於衷，仍是將他給處決了，我恨你，他是你的親兄弟，你卻爲了一個相府的官，親手將自己的弟弟給處決了，我想問問你，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居然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弟弟死在自己的刀下而無動於衷，慕蓉天雲，你還是人嗎？”楊蕊瞪大雙眼，咬牙切齒，大聲呵斥。
慕蓉靖雪將目光看向慕蓉天雲，當年的事情她也聽說了一些的，當年慕蓉天榮常年流連煙花之地，甚至爲了一個青樓女子失手將當時的知府大人的兒子給打死，知府大人爲此上報朝廷，將慕蓉天榮給抓了起來，這聽起來也是慕蓉天榮自己做錯了事，而慕蓉天雲身爲朝廷命官，不過是依照皇上的旨意辦事，並沒有做錯什麼。
“蕊兒，你要我說多少遍，我當時已經跟聖上爭取過了，可是聖上已經下旨將天榮給處死，點名讓我監斬，我當時也是出於無奈..”
“別在這拿皇上的聖旨來壓我，你別以爲我不知道，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怕得罪當時的知府跟貴妃嘛，就因爲那個知府大人的兒子是皇上愛妃的表弟，你便害怕了，害怕會丟了你的相爺的官位，所以不敢救天榮，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斬了，虧的天榮還在天牢苦苦等待你去救他，卻沒想到，卻是你親手將他送上了斷頭臺。”楊蕊越說越氣，整個臉因爲生氣而漲紅，身子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