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這你就說錯了,咱們算是仇人,可不算是故人,如果連身份都弄錯,最後你一定會死的很慘。”
看着田大人,安曉很是平靜的開口。
聽了這樣的話,田大人的臉色確實稍微難看了一點。
他也沒有想到在安曉的眼裡,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臉色確實有些不太好看。
但是阿信根本就不在意這件事情,只是平靜的看着他,其餘的什麼都不多說,整個人的臉色也很平靜。
確實讓田大人越發的不滿,但是安曉知道他越是這樣,沈夏之就會越滿意,他不需要在意別人的心情如何,只需要在意沈夏之,只要沈夏之是滿意的,其他的他全然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在意。
沈夏之握着她的手,輕輕的側目看着他,安曉輕輕地微笑,根本不在意現在的情況,只是這樣看着他,兩人就好像關係越發的好了起來起來一半,讓人覺得萬分的不滿意,否則的話哪裡會想到有現在的情況發生。
“夠了,你們難道打算一直在我面前這樣秀恩愛下去嗎?”
他整個人越發的不滿意,直接這樣冷漠的看着他們,連尊卑都已經忘記了,確實讓人覺得有戲些無奈。
“田大人,雖然你對本大人不滿,但是至少的行李還有規矩,請你記住,否則的話,本大人確實不能這樣好好的對你,也許現在就要把你殺死在這裡。”
田大人只是這樣的看着沈夏之跟安曉,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應該來到這裡,可是不知道爲什麼。
他就是聽人家說了出來,聽說安曉來到了這邊,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坐着馬車來到這裡,而現在也就看到了他們這麼恩愛的場面。
田大人一開始以爲他對安溪小事求而不得,但是實際上,他其實是在這些求而不得的過程之中,徹底的愛上了安曉,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田大人轉過身,踉踉蹌蹌的快速離開這店,索性這樣就走了,到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他們還以爲田大人會再糾纏一會兒,這樣直接就放棄,倒是讓人覺得有點不太滿意。
只是雖然田大人走掉了,但是他留下了這種不好的氣氛,確實讓沈夏之跟安曉也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但是他們好不容易出來這一邊,如果就這樣回去,徹底的被田大人給打擾了,他們也是不滿意的,所以這麼一來該怎麼辦他們自己也不太清楚。
“抱歉,我不應該讓他來這裡打擾咱們的。”
看着安曉,沈夏之快速的說着,只覺得非常無奈。
安曉笑了笑,輕輕地搖頭,自然不在意這件事情。
田大人自己想要來這裡,他們自然不能夠阻止,而且這本來就是所有人都可以出現的地方,沈夏之不應該因爲這件事情抱歉。
“至少現在咱們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安曉說着給了沈夏之一個大大的笑臉,讓沈夏之還能滿意一點。
再有下次,他一定不想要見到田大人這個人。
否則的話,他恐怕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心中的怒氣。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人的話,現在這情況一定會變得更好。
安曉看着沈夏之的樣子也沒辦法,只能兩個人在外邊遊玩了一會,也就快速的回去了。
回到了府裡以後沈夏之雖然說着,今天一天都打算陪着她。
但是實際上很快也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時間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安曉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自己早就已經接受了這樣的情況,只是平靜的待在房間裡吧。
對於她的安靜,沈夏之自然也知道。
雖然覺得抱歉,但是想着以後總是可以彌補他的,也並不在意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就呆在房間裡。
想到了天香還被關着,就讓初二去找天香過來。
初二原本想要拒絕,但看着安曉百無聊賴的樣子,倒也知道安曉的心思。
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還是去了後邊,打算將天香帶過來,等下去這邊自然知道這件事情,壓根也不在意,直接的點頭,天香也就被快速的帶到了這邊。
再一次的跟安曉見面是天香,沒有想到的,她自己算計了這麼多,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有些沒臉見到安曉跪在地上。
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不是主僕的關係了,旁邊還有一個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着天香,就知道安曉不過就是忽然想起他了,想要讓她過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而已。
“如果你一開始就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的話,現在恐怕不會過得這麼慘,那地牢裡的滋味兒不好受,聽說就只有你一個女女人雖然是自己被關着的,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不太好吧。”
安曉輕聲問着,可是天香什麼都不說,就只是這樣低着頭,其餘的絲毫不去在意。
安曉也不在,如果要是他做了天香做出的那些事情,現在面對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出任何一句話,她只是想知道天香後悔了沒有?有沒有後悔害死了初三跟龐德侍衛。
如果沒有這兩個人的事,他也許一定會原諒天香,讓他好好的活着,就算不在自己身邊,也絕對會把他送去外邊找一個更找個地方讓他呆着。
可是現在天香的所作所爲,不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就這樣認真的看着天下,其餘的什麼事情也不願意多說,天香的身體有一點點的顫抖,知道安曉是想要來跟自己好好說一說過去的事情。
“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愛他們嗎?”
看着天香,安曉輕聲的說着,就連他經歷了這麼多事情,都要承認自己愛上了沈夏之,可是看天香的樣子,好似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思。
天香的身體稍微顫抖了兩下,也不知道該如何來理解這件事情,只是這樣看着安曉。
“我根本就不懂愛,哪裡知道是不是愛他們,他們對我好,可是我需要他們死掉,這樣我要怎麼愛上他們?”
天香冷漠的說着,整個人很是堅決。
安曉在一瞬間,忽然就明白了,這個女人從活着到現在永遠都是爲了任務而存活,所以他就算知道這種感覺是愛,也絕不會承認,甚至根本不認爲這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