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書生的家裡,離假扮愛戀書生的黃花閨女,聽聞書生過世,偷偷與表哥出來拜祭書生。
母親聽後離‘感動的一見鍾情’故事,哭啼連連,再看看離俊俏的容貌更加傷心了。她說再過不久就到國考了,上個月說書生還做了一個夢,進士,可把一家人樂壞了,可後來又老做噩夢,沒想到卻發生這種事。
坎乘着母親專心和離說着自家兒子的事,悄悄的到屋裡查看,但和他上次來沒什麼不同,又問母親是否有人跟蹤偷窺他兒子,母親搖頭。兩人也不能叨擾太久,又沒收穫就離開了。
而震沒假扮什麼正經以修染護衛的身份出現,畢竟尹函的弟子都認識修染的,在尹函死後他們都有集體出現,弟子們都認得。
他一進門就看到絨御犬守在大門前,趴在地上沒什麼精神,震摸了摸它的頭自顧自的進屋,絨御犬也沒阻攔他,弟子聽到聲響就出來看看。
震進到屋裡向弟子問好,但大手大腳的一舉手就被櫃子上的仙人掌刺着,刺還深深的扎進肉裡頭,弟子見着連忙跑回屋裡拿醫藥箱。
弟子趕緊用鑷子挑刺,拔出兩條老長的刺,看着這刺弟子摸着肩膀覺得自己也有些痛了。
但震好像沒事似的,看到絨御犬脖子掛着個奇怪的狐狸狀的黑色石頭,問“它掛着的是什麼啊。”
弟子擡頭望了一樣震指的方向說“是師傅的東西,它一直不吃不喝的,犯人認罪後,師傅的東西都歸還了,它見到這個黑曜石就自己拿了過來一直帶着。”
“很奇怪的石頭啊。”
“是啊,前幾個月師傅買來的,買來後一直佩戴着,就連洗澡都離不開。”
震問最近尹函有什麼變化嗎。
弟子說沒有。
“有沒有一個人你師傅可能不認識,但他突然出現卻不會引起你師傅的懷疑。”
弟子皺眉看着震“怎麼可能,師傅不認識的人不會讓他進來的,特別是蠶房這麼重要的地方,”
“那認識的人呢?”
弟子搖頭“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
“那你有沒察覺到有人跟蹤偷窺你師傅呢?”
弟子“有幾個男人跟蹤師傅過,但他們進不來這裡的,絨御犬記得他們的味道,一定會趕他們出去的。”
這時看到三三兩兩有工匠擡着一些工具進來,震問“他們來幹嘛的。”
“師傅說廚房要換個位置,怕妨礙的蠶的生長。這工程弄了沒多久,師傅就發生這樣的事。”
“哎,你們有什麼幫忙就說,我們的衣服還得你們織秀呢。對了,這兩個人的衣裳也做幾套來。”
弟子接過,看尺寸就知道是一個成年的男子和一個小孩,不由的問“你們誰生小孩了,恭喜恭喜。”
震大手一揮“到時來喝喜酒啊。”
“那要什麼布料的。”
“最好的!”想這顏卻清和七七的模樣又說“顏色麼,大人就淡綠,孩子穿什麼都好看。”
“好,你們住在哪裡啊,等弄好我給你送去。”
“行!不過你們有沒有現成的衣服啊,這兩個尺寸。”
“恩,這個小孩有,不過得要修習靈術的孩子才能穿。”
“都拿來。”不一會兒震抱着兩套小孩衣服就走了。
而乾領着七七來到飯店,第一件事當然要看菜單了,先飽飽的美餐一頓。邊吃着和與隔壁桌的人嘮叨,旁推測敲詢問關濱的事。
喝早茶的阿姨誇道“關濱好人啊!經常將剩下的食物給乞丐、小孩吃,平常也不收熟客的零頭。”
“是啊,妻子賢惠,兒子孝順,生意紅火,人又好,平常遇到小偷劫犯還會出手相助,都不像其他那些眼睛長到額門的武者一樣,他可好說話了。”
一個老人也說“關濱死的慘啊,門店的風水再好還是抵不了閻羅王索命。”
衆人也小聲附議,關濱近幾年賺了大錢,說起這些事情衆人都小聲討論,有些怕是都噤聲。
惡之丘與其他大陸不同,嚴禁玄學,就連羅源城這個小地方都得小心行事。
因爲在惡之丘的統治者一般都認爲玄學的面相、風水、算命等等都是胡扯,天玄國到是追崇演算師,但高手太多,而帝皇國更是強者如廝,不但卜卦厲害,玄學五脈山醫命相卜其發展的都不少,就像燁落的妻子簡鈺他就是個玄武雙修,勇武平原的人只崇拜實力,剩下那個舞之境根本進不得,是以惡之丘的演算師都偷偷藏藏的。
其實帝皇禁止玄學不過是怕威脅自己的帝位,以前就發生很多演算師以不順天命爲由推翻統治,當然更多的是一知半解的害百姓,騙子騙錢的,面對曾差不齊的演算師,他們也沒能力規劃管理,只好全部禁止。
乾和七七潛進關濱的家裡,又問了附近的鄰居,沒什麼可疑人,隨後說明來意問關濱家裡人,他們也不知道爲何關濱會讓兇手進入房間,最近因爲有些親戚想來分杯羹,家裡還遭賊被偷了好些銀子,爲此家裡人警覺性都提高,更別說關濱了,一絲風吹草動都怕他的配方被那些親戚偷去,又怕小偷來盜取銀子。
乾買了一些糕點抱起七七就回去了。
震剛好說完事,突然,門簾一掀,七七像吃了喜鵲蛋似的闖了起來,張着小嘴格格笑着,身後跟着一串相貌一致的女子。
顏卻清聽到七七的笑聲就喚“七七。”七七趕緊跑過去,脫下鞋子抱着顏卻清蹭。
七七一早就回來了,剛到屋就被春兒抱走,試穿新衣裳去了。
坤終於查到誰給錢冒認的嫌犯了,賄賂的錢財都是邵家的。慕晴的確有姘夫,姘夫是名書生,坤拿着畫像給大家看,果然明顯的美人尖,不過他與陳誠不熟二者來往極少,更與關濱、尹函毫不相識。
那麼姦情敗露殺掉四人的說法就不成立了。
“確實不像慕晴與姦夫所謂,一、兩人都沒能力殺害四名死者。二、買兇殺人爲何留下這麼古怪的數字又特地移動屍體。不過慕晴要是無罪爲何收買假犯人認罪?”
離幫各位倒茶,放下茶壺說“既然慕晴有最大嫌疑,那我們就去問她吧。”
顏卻清問“怎麼問。”邵家一定不會讓他們這麼做的,無憑無據憑小孩與書生的美人尖說法官府也不會相信。
離神秘的笑笑。
吃過晚飯,顏卻清和七七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風景,修染在一旁和艮聊關於和尚的事。
樓閣外,庭院清虛,亭廊瀟灑,夜色十分寧謐。
半夜,忙碌的坤和離終於回來了,放下被棉被包成糉子似的慕晴。
原來他們把慕晴擄來了。
取下包裹她的棉被,慕晴早就哭成個淚人一樣,驚恐的看着他們,話都說不好。
離說“只要你誠實的回答問題,待會兒就把你送回去,否則,嘿嘿~”
慕晴連忙點頭。但對事情的真相依舊沉吟不決。
離不耐煩打斷她的話問“是否因爲邵海識破了孫子並非邵家骨肉,就殺了邵海。”
慕晴驚呆,她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知道這個事,心裡驚恐“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殺老爺。”看着衆人一臉不信的神情,“他的確知道了我和外人私通的事,那天老爺下朝回府看到我抱着孩兒在花園散步,就叫我待會兒去他書房說有事商議,我們都以爲他想看孫子,沒懷疑。”
“去到書房,老爺突然一臉兇相的質問我孩子是誰的,我惶恐不敢承認,誰知他已經派人調查到孩子親生父親的事,他掐住我的脖子想讓我死。”
說着扯開自己的脖子上的衣領,那麼久了,這個印跡還在,那個時候邵海的確是用了死力。
“我無力反抗,以爲死定時,一個黑衣人出現老爺身後,我好不容易脫離老爺的桎梏,但那個時候我嗓子火辣辣的痛,頭也昏沉,只聽到老爺突然大叫,然後我也暈過去了。等我醒來,老爺就死了。家裡人以爲老爺叫我是爲了孩子的事,加上我身體不是很好,怕影響到我和孩子,就說是老爺一個人,無人在場。我怕事情敗露也不敢說。這件事就是這樣,我真的沒殺老爺,就算他知道了,那我又何必再殺另外三人。”
“那收買人自首一事。”
“收買假犯人一事的確是我乾的,我害怕被人知道那個時候我在場,要是被他們查到我與他人私通……我就收買一個人認罪,讓案子早日了結,我實在受不了那些官差日日來家裡問這問那,我快要崩潰了。我知道我私通他人不好,我認,但要是被邵家人知道了,我的孩子,我的可愛的孩子他該怎麼辦。”
離心說這還不是你們大人害的,“還有什麼。”
慕晴搖頭想說沒有,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老爺還說過一句奇怪的話,他掐着我脖子時說‘那個大師說了不是我邵家的血脈,你還撒謊,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誰是大師?”
“我也不清楚。”坤和離見事情都說出來了,就將慕晴送回。
這下慕晴的嫌疑到消去了,兇手連影子都沒摸着。巽說“啊呀,大師是誰啊,怎麼會知道這麼隱蔽的事情。”
衆人也百思不解。
顏卻清說“這個大師身份未明,但聽慕晴這麼說,邵海似乎解決了這位大師。”
“喲,都死了怎麼查。”震想了想,這聽憋屈的,又說“對了,和尚的身份不是沒查出嗎,不如我們去廟裡看看。”
於是護衛們決定拋下顏卻清和修染浩浩蕩蕩的去金身寺。
但顏卻清強烈表示自己也要去,修染說養傷,顏卻清就扒開衣服讓修染看,傷口的確是閉合了,用了瑾瑜的玫瑰祛疤膏,連個疤痕都沒。
修染只見白花花的一片,腦門有點充血,顏卻清問,怎樣可以去了吧,毒也清了。
修染回神將顏卻清的衣裳弄好“不要着涼了。”就匆匆的走了,匆忙中步伐有絲凌亂。
顏卻清看着自己的衣裳,內襯和外衣都互竄了。
清晨,精神爽朗的顏卻清醒來,穿好衣服抱着七七下樓準備吃早膳。
早起牀坐在桌子等吃的還有兌、艮、坎,乾和坤也一早去忙活了。於是乎三人聊了起來,一聊不得了,四個完全四個世界的人卻很投緣,平常護衛們的興趣愛好連修煉的功法都差別很大,他們三人又是在自己的領域不稱王但絕對也不稱臣,絕對的高手。
但與顏卻清聊起來,打開另一扇門的感覺啊,不但知道很多,還獨有見解,三人心服口服。
連七七偶爾都會插上幾句。
很快四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妙齡女子捧着豐富的早點出現,動作一致的笑着對顏卻清施禮說“先生好,我是春兒。”排在左邊第一的粉色衣裳,第二的是藍色衣裳的夏兒,第三是黃色衣裳的秋兒,最後就是白色衣裳的冬兒。
顏卻清挑眉看着她們,姿色上乘,還是四胞胎,靈力氣息很濃,武力不低啊。果然人之間還是不要比的好,嘖嘖,修染福氣不淺啊。
春夏秋冬陸續將香味撲鼻的可口早點擺好,香的把震和巽幾人弄醒了,頭髮亂糟糟的出現飯桌上,兌眯着危險的看着他們,巽、震身體打着激靈“早上好。”然後馬上去梳洗整理了。
顏卻清開心的看着滿桌美食,“啊呀!關家的白案,這個沙土蘿蔔好吃。”
七七聽着是蘿蔔立刻用筷子戳了一塊,一大一小同時雙眼一眯,幸福狀“好吃。”
坎他們見狀也停下交談戳了一塊,同說“好吃。”
“是吧。凡人很脆弱很愚昧,但他們的智慧有時總能給予人驚喜。” 顏卻清還如美食評論員一樣點評道“蘿蔔的清爽帶甜加上糯米的柔,再淋上特殊的梨子醬特有的香滑,一級棒!”
又捧起金洗面,條條分明,每一條都那麼的有韌性,又不破壞湯汁的吸收,隨意加點青菜肉,令顏色更加豐富,完美。
坎擦擦嘴巴,心說和一個專業的吃貨吃飯原來是那麼爽的一件事,嘖嘖,果然人才就是人才,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發光發亮的存在。
衆人吃飽後仍不見修染起來,七七想着去玩比較急躁,拖着顏卻清去叫修染起牀。
等二人走後,護衛們議論“你說少爺會不會生氣。”
兌“你知道少爺可能會生氣又不阻攔。”
“啊呀呀,有好戲上場怎能阻止呢。”
“賭一千塊靈石,少爺不會生氣。”震豪氣的說道。
衆人一起鄙視他“不要臉。”
修染的房間在院子北面的一個閣樓裡,一共四層,第四層就是他的居處,其餘的,都是他放置古董什麼的地方。
當顏卻清推開房門看到裡面的東西,驚呆了,七七也很驚訝但顯然他還是記住來這裡的目的是叫羞羞起牀的,一路牽着東張西望的不肯離去的顏卻清,到了第二層七七不得不用雙手拖着他,第三層時顏卻清扒着櫃子不放,七七就獨自用他的小短腿一路‘哼哧哼哧’的到了修染的房間。
修染早已知道顏卻清和七七來了,靠在牀上看着七七,七七小跑過去甜甜的笑“羞羞,起牀了啦,我們要去金身寺了。”
修染摸摸七七的小臉蛋,穿好衣服就下去,到了三樓就看到顏卻清像佛教徒膜拜舍利一樣,小心翼翼又帶些急迫查看四周圍的事物。
七七舉着胖爪子拍拍顏卻清的屁屁說“清清,走啦,待會回來看啦。”
顏卻清不捨得放下一個玉瓶,“修,我可以再來?”
修?修染對這個稱呼很滿意,“沒問題。”
顏卻清笑的很開懷。三人一起下樓。顏卻清使勁介紹美味的早點給顏卻清,護衛們心說果然少爺對先生寬容是很大的,要是其他人,沒上樓呢,就被他的外放冰冷氣場嚇走了。
修染左邊一個顏卻清,右邊一個七七,不斷被他們投喂,不知不覺就吃飽了,初次見這個情形的人張着嘴,啊呀呀,沒想到少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臉,原來對小孩和大叔這麼好。
尊‘老’愛幼真是好青年。
七七還站在凳子上仔細替修染擦擦嘴,“羞羞,吃飽飽啦,咱們走吧。”
修染點頭,其餘有興趣的人都跟在後面熱熱鬧鬧的走了。
說起金身寺那是大有名氣,信徒和來參觀拜佛的人都很多,還有一些拖家帶口來還神的,求姻緣,求子,求財,都說很靈驗。
但最有名的就是大堂裡有一個大師的金身,這個就是有名的要不得和尚,不得和尚一共有四個,說不得,聽不得,至於另一個和尚的名諱世人都不知道。
這個要不得和尚是難得的高人,連天玄帝皇的皇帝都敬仰三分,帝皇國的皇帝就是聽他的話,不在萬物復甦的春天攻打勇武平原的部落,好讓他們休養生息。至此就有了燁家軍不成文的規定,春天不打勇武,找點藉口打天朝,那個藉口就是,今天看天氣不太好,有難同檔,明天看我軍中的母馬生了雙胞胎要慶祝,普天同慶啊喂!
這個金身落於此處真是銀鷺國莫大的光榮,旁邊還有人身大小的送子觀音和送財童子,幸好這裡人多,日光都找不過來,要不然大白天的光太閃,路都看不清。
離和瑾瑜、巽則跑到姻緣樹去,三個人不知悄悄的說什麼,艮無奈的看着他們。
修染嫌棄人多拉着顏卻清就到外面走走,這個寺廟風景還是不錯的,來到人比較少的地方,顏卻清不解。
修染說“人多,你剛好。”受傷的人要好好注意纔對。
顏卻清哭笑不得,只好坐在亭裡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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