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好像陳年老酒,經歷歲月的積累,才能品出人生的滋味, 哭過笑過後,擡頭看着天空。其實這些苦又算什麼呢,愛情,只有自己才明白。每個人的愛情都像一部電視劇,不管是笑是哭是鬧都是最美的回憶。
以諾走到防彈玻璃前,看着姚世雄,他的人生有是什麼樣子呢?天天活在仇恨中,想着如何去殺人去害人,到頭來居然要被子彈穿過頭腦。這樣是一生,平平常常也是一生。
姚世雄也看着玻璃窗裡的以諾,他是自己的女兒嗎?看她的摸樣很想美嬌,其他的地方他也看不出她長的向誰。他就這樣要死去了嗎?可笑,他姚世雄怎麼會死呢?看着手中的藥丸,只要有這些藥丸,他就不會死,普通的彈藥更本無法傷害他。
歐陽風羽按下門鈴,以諾轉頭看向他,這個男孩就是米奇在歐陽博士的實驗室救出來的少年嗎?他大概有十七八歲,清爽的短髮,威武的劍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帶來淡淡的憂傷。
“這是我爸爸研究的藥品,紅的安樂死,黑的是折磨痛。於督查讓我問您,你打算給姚世雄用哪一種?”
“紅色。”以諾轉過頭,又看向遠方。
“紅色?爲什麼不用黑色?你不恨他嗎?你不想爲你媽媽報仇?”風羽不明白以諾爲什麼不好好教訓他一下,好好折磨他一下呢?
“他都是死人一個了,何必呢?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以諾苦笑着看着遠處的姚世雄,她何嘗不想折磨他呢,但是他是她的爸爸,就當自己最後一次孝敬他吧!
“哦好的,我去和督查說。”他悄悄的把黑色的藥滴在紅色藥中,就算以諾可以這樣大方但是他歐陽風羽絕不會,他要讓姚世雄死無葬身之地。
不料他的小心思早就就以諾看穿了,她沒有阻止,他的事情米奇和自己說過了,爸爸盜竊了歐陽博士的發明,還把博士殺害了。他有怨恨是理所應當的,以諾雖然想姚世雄安靜的死去,但是她不能阻止其他人對他的恨。
這是姚世雄應該去承受的苦,就讓他一個人去承受吧。明天就是上庭的日子,她有點兒不敢去面對這一切。
於浩然知道以諾一定會選紅色,但是他還是希望她自己說出來。果不其然是他所想的,他點點頭拿着藥走出了辦公室。風羽再次轉過頭看着房間中的女人,攥緊拳頭。
以諾看着玻璃上倒映着男孩的憤怒,她已經習慣這樣的仇視目光。她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風羽也離開了。
以諾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感覺自己快要風化了。她轉身走出房間,才發現天已經黑了,難不成她整整站了一天。怪不得腳這樣疼,前方出現一個男人。
她看清後原來是歐陽風羽,他手中拿着匕首,惡狠狠的盯着以諾。他想做什麼?殺死自己嗎?還是要殺死她呢?
風羽很矛盾,他緊緊攥着手中的匕首,額頭上的冷汗滑落下來。他感覺後背涼涼的,冰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着抖,看着以諾一步步的靠近,他心中有個魔鬼在吶喊着。
“撲哧!”
鮮紅的花瓣四處飛濺,以諾捂着手臂,微笑的看着少年。單手握住匕首,猛然拔出,血液噴濺在風羽的面上。他大叫一聲跪在以諾的腳下。
“啊——!爲什麼,爲什麼不躲啊!爲什麼……”他痛哭着抱着頭,淚如雨下。順着手指縫滴在地面上。
“你不是要報仇嗎?你刺錯了地方,我交給你如何可以殺死人。以諾舉起手中的匕首向自己的心臟刺過去,風羽撲上去緊緊抓住匕首的刀刃,瘋狂的搖着頭。
“不要,不要!”
以諾拍拍他的肩膀,淡定的說道:“沒有關係,你現在害怕是暫時的,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多一天報仇的機會,到時候可不要在膽怯啊!”
他沒有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哭泣。以諾捂着傷口與他擦肩而過,風羽沒有想到她說的話真真理,以後的生活他卻是沒有感覺到恐懼,但是他曲解了以諾真正的含義,與社會越走越。
一吻情深只從穆晴的到來生意更加的紅火了,以諾悄悄的穿過大廳,生怕自己的傷被大家發現,麥爾喀無意間看見以諾進入電梯,他也跟了上去,腳下一滑。他低下頭看向地板,血!
他衝向樓梯,跑上8樓按下電梯按鈕。以諾靠着牆壁,血液順利手臂流下來,電梯門突然開了,麥爾喀閃身進入電梯。嚇壞了以諾,她本事的甩手手臂上的匕首。
當看到麥爾喀才鬆了一口氣,閉上雙眼:“做什麼,想嚇死人啊。”
“誰傷的?”他緊張的看着她的手臂,她的臉色面色如土。他摘下頭上的方巾幫她包着傷口,不時的擡起頭問道:“疼嗎?”
“疼……但是這裡更疼。”她慢慢的說着,擡起手撫摸着胸口。
麥爾喀靠着牆壁,按下天台。現在的以諾心一定很堵吧,不管姚世雄如何可惡,但是要把他送上黃泉,對以諾來說太殘忍了。
“想哭這裡借你靠。”
以諾歪着頭靠在他的手背上,抽搐着她沒有哭出聲。麥爾喀知道她真的在哭,他的手背上落下滾燙的液體,他的心也收得很緊。
不知道哭了多久以諾擦乾了眼淚,瞪着麥爾喀說道:“不許把我哭的事情說出去,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呵呵,麥爾喀笑了起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傢伙。原來也這樣臭屁啊!他認真的點點頭,大手拍在她的頭上。
以諾露出的笑了臉,他還是一個長輩一樣愛護着她。她謝以諾好大的福氣啊,這麼真心關心她的人。
浩然看着他們的背影,心在滴血。爲什麼她可以靠着其他人的手背哭泣,爲什麼那個人永遠不是自己呢。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他們兩人中間,麥爾喀被他擠的掉下了高臺。以諾嘿嘿的笑着看着他,麥爾喀也哈哈的笑了,這個於浩然真是好幼稚。
浩然也笑了,這個兄弟他交定了。他伸出手,麥爾喀緊緊捂着他的大手,站了起來,撫摸着光光的頭頂:“你個老陳醋,我要是想搶,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還輪得到你啊!”
“你敢,不想活了。”浩然嬉笑的對着他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說着就去抱以諾。
以諾給他一個大拳頭,輕輕的打在他的下巴上,浩然笑了,大家都笑了。這樣舒心的笑,衝散了以諾心中的暗沉。
他們要了一打啤酒,舉杯邀星空,三個人傻笑着,看着對方。歐陽飛也走上來也加入了他們的酒宴,人生難得一回醉,管他明朝有酒今朝醉。
穆晴走上來時他們都醉倒在天台上,她也端起酒瓶大大的喝了一口。看着地上的說胡話的以諾,脫下身上的披肩,改在她的身上。
“媽媽,我想你了。明天姚世雄就會去給你做牛做馬,你好好的,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嘿嘿!我的心好難受啊,我把自己的爸爸送上了斷頭臺。我不孝啊,不孝……”
穆晴聽不明白她到底說的是怎麼,看着她的淚水。穆晴也很想哭,爸爸媽媽不要她。把她丟在醫院門口,如果不是院長心軟,她就能過這樣的日子,就不會認識簫輝,以諾和她愛的人。
人生爲什麼不能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呢?遠方的繁星眨着小眼睛,她心中感慨萬分,以諾到底經歷了多少苦難,才讓她變得苦不堪言。
就這樣過了一夜以諾睜開雙眼,發現在睡在牀上,身邊的男人睡的很安逸。她翻過身與他面對面,輕輕的觸摸着他的川字。他睜開了雙眼,對着以諾微笑着:“睡醒了?”
“嗯,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們在天台喝酒,然後呢?”
以諾的頭好痛,她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浩然輕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把她摟進懷,撫摸着她玫瑰花香的秀髮:“我抱你回來的,你該減肥了。”
以諾手指滑過他的胸前,浩然感覺一震電流竄過全身。挑起她的小下巴,吻着她的雙脣,以諾也回吻着他。
在陽光的照射下房間中的溫度逐漸上升,隨着大牀發出吱吱的歌唱聲。穆晴揉揉痠痛的雙肩,她昨天一個個把他們都搬下來。又看了一夜的酒吧,她現在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做。
推開房間的大門,歐陽飛身體在牀上,而頭卻在地板上,打在呼嚕。
穆晴無奈的走過去扶起他,歐陽飛將她撲倒,尋找着她的脣瓣。口中呼喊着:“媽媽,不要走啊!”
媽媽,穆晴本來想和他纏綿一下,聽到他這兩個字,一腳踢着歐陽飛的屁股上,只聽咚的一聲,他滾下了牀。歐陽飛的鼻子撞在地板上,他嗷嗷的大叫出聲,跳了起來。
他睜開雙眼對上穆晴噴火的雙眸,他拉拉自己的雞窩頭不明白她大清早的在生什麼氣啊!穆晴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表情,火焰更大呼呼的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