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也覺得,羅樹清就是主謀。”又一個諸侯王道。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其餘的諸侯王,原本就過來給綠源王站場的,自然一起出聲,討伐羅樹清。
葉紫萱默默地看着,羅樹清靜靜地聽着。
葉紫萱看着羅志爲,淡淡地道:“羅志爲,是誰指使你?”
“我?”羅志爲反應過來,然後慌忙地尋找着,看能夠找出替罪羊,但看了許久,也不知道如何去爲自己爭辯。
“陛下,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冤枉我,陛下,他們聯合起來冤枉微臣啊。”羅志爲大聲道。
張漢山冷冷地笑着,這種事情,豈是那麼好狡辯的。
葉紫萱道:“羅卿,你覺得他是冤枉嗎?”
“陛下,臣不覺得冤枉。”羅樹清強忍着心痛道,“在程公公和諸侯王的手段下,這羅撲沒有說謊的可能。你這小畜生,還不快認罪。”
“我!”羅志爲第一次看到羅樹清對自己如此嚴厲,面孔是如此的猙獰,嚇了一跳,只能匍匐在地上。
“無人指使我。”最終,羅志爲低下頭,“請陛下開恩。”
羅樹清道:“陛下開恩,請饒恕我這孫子死罪,老臣願意一力承擔。”
張漢山冷笑着道:“謀害帝國重臣,陷害諸侯子孫,還想繼續活命,真當國法是擺設着看的?”
葉紫萱微微擡頭,把目光投向了站在衆人身後一直不吭聲的夜辰,淡淡的道:“夜卿,你是當事人,爲何不說話。”
“陛下!”夜辰道,“嘿嘿,臣只會修煉和打仗,對於律法什麼的,一竅不通!”
葉紫萱道:“難道,那麼,朕問你,難道你心中就沒有什麼想法?”
夜辰道:“臣當然是希望把害我的人弄死,但自己不懂律法怕說錯了,免得讓人笑話我無知。再說了,這麼多大人物在場,微臣人微言輕,還是等着諸位大王和陛下裁決,臣看結果就是了。”
羅樹清恭恭敬敬地匍匐在葉紫萱的面前,不說一句話。
張漢山等人冷冷地看着,此時此刻,只等着葉紫萱裁決。
“既然已認罪。”葉紫萱淡淡地道,“把羅志爲收監,着刑部量刑,羅樹清管教無方,罰尊器一件,以儆效尤。”
什麼?罰尊器?
衆人微驚,他們是想方設法地想要坑羅樹清,但麼有想到,葉紫萱比他們更狠,直接罰了一件尊器,這下子,羅樹清的心要更疼了。
“是,陛下!”羅樹清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尊級的寶弓,遞給了一旁的程虎,然後程虎把寶弓放在了葉紫萱的面前。
接着,有軍士上前,拖着羅志爲出了宮殿。
“陛下開恩,臣知道錯了。”羅志爲一邊被拖着,一邊大聲道,然後聲音越來越遠,逐漸消失。
葉紫萱雙目環顧前方,淡淡地道:“朕如此處置,衆愛卿可滿意?”
“陛下聖明!”衆人應道,都這麼問了,衆人還能怎麼說。
“朕也乏了,都退下吧。”葉紫萱揮揮手,淡淡地道。
“臣等告退。”
衆人離開。然後退出了玄陰殿。
路上,衆人看到羅樹清陰沉着臉,彷彿要吃人一般。
羅樹清對着衆多的諸侯王行了一禮,也不管諸侯王對自己有多麼不滿,大踏步地離開,他的身後,羅立緊緊地跟隨着。
張漢山對着夜辰笑道:“早就聽說夜將軍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年少有爲啊。”
“客氣了!”夜辰淡淡地道,絲毫沒有跟張漢山等人說話的意思,這些人都是前世的熟人,萬一被人看出什麼就不好了。
張漢山等人自討沒趣,身爲諸侯王,自然也不會去特意討好夜辰,諸侯王在前面走着,夜辰在後面跟着。
帝宮的門口,羅立扶着羅樹清上了馬車,然後自己也上去,對着羅樹清輕聲道:“爺爺,不要氣壞了身子。”
羅樹清轉身,狠狠地一巴掌甩在羅立的臉上,馬車內“啪”的一聲巨響。
“爺爺,您這是?”羅立一臉懵逼地道。
羅樹清厲聲道:“你以爲你很聰明?你以爲你做事可以瞞得過其他人的眼睛?現在,志爲要死了,你終於滿意了是不是?”
羅立連忙道:“爺爺,您爲何這麼說啊,孫兒什麼事都沒做啊,是,我承認我沒有及時對付夜辰,讓志爲出手了,可您也看到,那夜辰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哼,志爲出手?”羅樹清冷笑着道,“志爲的心思一向放在政事和修煉上。對於黑暗中的爾虞我詐他根本就不清楚,哼,志爲怎麼知道我要夜辰死?若不是你把消息變着法子透露給他,他會去對付夜辰?羅立啊羅立,你這個畜生,連自己的弟弟都要算計啊。”
“爺爺,您真的誤會孫兒啊,孫兒什麼都不知道啊。”羅立跪在羅樹清的面前,一臉委屈地道。
“呵呵,是啊,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事情過了這麼久,以你的手段,早就把所有的證據都消滅了,所有接觸過羅撲的人,都已經死了吧,是不是?要不要讓老夫查查羅撲之前接觸過的人是不是還有一個活着?”羅樹清冷笑着道。
“爺爺,您還是不相信孫兒。”羅立道。
“罷了!”羅樹清嘆了一口氣,“志爲是栽了,怕是性命難保,你是高興了,不過你也不要得意,現在我告訴你,如果你能弄死夜辰,那麼以後你就取代志爲的地位,家族全力培養你。這是對你的考驗,有野心是好事,但如果沒有跟野心相匹配的時候,你會把我羅家帶往深淵,如果你這關過不去。那你有永遠像現在這樣吧。”
“爺爺放心,夜辰那小子膽敢招惹我羅家,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不僅他要死,他江陰城的親人下屬,都要給他陪葬,而且,志爲的事情,真的跟孫兒無關。”羅立陰沉着臉道。
“就看你做的時候,能不能跟說的一樣好聽,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從四代中找出人才培養,你這個做叔叔的,怕是要對着侄子低聲下氣了。”羅樹清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