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滿天星斗，看着一輪彎月，聽着周圍嘰嘰喳喳的蟲叫，鳥叫，感受着大自然的感覺，躺在我的小木屋裡怡然自得，心情依然很是不錯。
這時。
百納真人突然走出房間，揹着手看着我和我的小木屋，冷哼道：“你到沒閒着，弄的不錯啊。”
“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說，你四十九天寸步不離，我得寸步不離的守護嗎？”
我翻身起來在木屋裡坐着，橫眉冷目。
百納真人冷冷一笑，“我忙完了今天的事，自然可以出來，倒是你，必須得寸步不離的守護，要不然，我就不幹活。”
“你今天干完了，我是不是今天就能離開了啊。”
我一句不落的回擊。
百納真人咬牙切齒，恨恨說道：“你別忘了，你在求我辦事，你如果在這個語氣，信不信，我不管了。”
我哈哈大笑，“你賣的是秦鼎的面子，還有雪丹的面子，還有黑龍的面子，與我何干啊，對吧。”
“你······”
百納真人氣的咬牙切齒，所幸一揮袖子，道：“你願意幹嘛就幹嘛，反正若有人打擾我，壞了事，我就不管了，還有，你教授哪兩個妖精如此精妙的心法，就不怕心法從此傳入妖界，給人間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嗎？”
“這······”
這是我沒想到的，連連撓頭，咋舌，“不至於吧，她們倆學了會傳入妖界？那我和她們說說，讓她們自己修煉就好。”
百納真人這次找到了出氣口，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你啊你，修爲已經到了陸地神仙，心境卻如此之差，做事之前就沒想過後果嗎？妖精之話，你也信，她們答應了，就一定會遵守，她們是妖精啊？你是在製造一個大麻煩，妖精成人之後，修煉的天賦雖然比不上那種天賦極高的人中龍鳳，但卻要比一般人類強上許多，他們欠缺的就是秘法，當年人王當立之時，就曾有禁令，不允許傳授妖精修煉秘法，你可好，如此精妙的秘法，說傳就傳，真不知幾百年後，會是一副怎麼場景了。”
他嘆了口氣，背對着我道：“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栽下惡果，後人就得吞下這個惡果？”
“前輩所言甚是，我想的太少了。”
我走出木屋，一臉無奈，共收入認錯，“此時我已經傳授，覆水難收啊，哎？難不成將她們殺了，那也太血腥了吧。”
百納真人嘆道：“我沒說讓你殺，這二蛇跟我做鄰居已經三百年，心思倒也單純，你可收她們爲徒，日日教化，讓她們懂的人間大道，然後讓她們寸步不離的跟着你，自然就不會亂來了。”
“這······”
我又尷尬了，我還沒有徒弟，一收就是倆，還是倆妖精，不是我所欲也，就道：“要不百納前輩，你收了吧，我這心性收了也無用，你收了，日日教會，不也一樣。”
百納真人回過頭來指着鼻子罵道：“你種下的惡果，爲什麼要我來彌補，我是你爹，還是你爺爺啊。”
我猛翻了個白眼，“你別罵人啊，我來處理就我來處理，你有理，但也請尊重我的親人。”
百納真人依然一臉不屑，啐道：“你師父是誰，難道就沒交過你，還有，師父所傳授給你的秘法，你憑什麼輕易就傳給兩個妖精，你還好意思說尊重你的親人，難不成，你師父沒交過你，這是修士鐵律啊。”
我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我師父很多，但教授我這套秘法的卻不是我師父，而是我朋友，不，亦師亦友吧，他和我說過，這套秘法我可以隨便教授給任何人，所以我不是忤逆師道，而且，也沒人告訴過我，不能傳給妖精，哎，是我孤陋寡聞，碾成大錯了。”
“這到出乎我的所料了。”
百納真人稍微平靜了心情，看着我道：“你所修煉秘法乃是上乘秘法，我所修煉都未必可以比擬，從你年紀輕輕就能進入結丹便可看出，但你卻沒有師傅，那你這套秘法叫什麼啊。”
我立刻稟報，“上清須彌雷咒經？！”
“這，我到沒聽說過，哎，我三百年沒出過黃龍山了，世上的事，知道的自然不多，亦不足爲奇，但我還是提醒你，秘法牽扯甚廣，你還是好自爲之吧，牽一髮而動全身，很多事，因果循環，不可亂來啊。”
百納真人說完，一揮袖子進去了。
這一次，百納真人所說，全都是句句苦口良言啊，我犯了大錯而不自知啊，秘法我雖然得來容易，但我卻不能在輕易傳授給其他人了，尤其是妖。
妖族不知會在天劫中扮演什麼？我若把這等秘法傳入妖族，那我就真是修士界的敗類，人間的禍害了。
想到此處。
我甚至腦海裡再次閃過，殺了青衣、白雪的場景，可又制止住了，不能用殺戮來彌補自己的過失，就準備好好勸說勸說。
這時，黑龍“嘶！”“嘶！”叫着，還跑了回來，看我在，叫着與我鬧騰了幾下，就趴在大黃牛旁邊，睡覺去了。
沒錯。
黑龍會趴着，而不是站着睡，這就說明，他與其他馬是完全不同的。
明月鬥轉，天色逐漸全黑，進入九十點鐘時。
我此時已經有了主意。
青衣、白雪梳洗完畢，也如約而至，重新笑呵呵的飛身而來，一見我就一一跪拜，道：“師父，青衣給您磕頭了。”
“師父，白雪給您磕頭了。”
妖里妖氣卻是月色下的兩個窈窕美人，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倆必然是商量好了，要認我爲師。
我端坐在木屋裡，沒有起身，而是一本正經，莊重的說道；“你們真的任我做師父了？”
“是，我們姐妹想好了，要認您爲師父！”
“您現在就是我們的師父。”
我略顯沉吟，想了想，依然沒想過要收徒弟的，就道：“你們還是喊我師兄吧，我年紀尚小，能教授你們的太少，我替師收下你們，你們做我的師妹吧。”
“啊！？”
青衣、白雪一愣。
我起身將她們倆扶起來，道：“就這麼定了，咱們師父名曰洪羊，你們也可以稱它爲洪羊真人，他是咱們的師父，你們日後喊我師兄就行。”
“洪羊真人？！”
“師兄？！”
青衣、白雪不太理解，但似乎也明白了，“那師父在何方啊，今日不得見，我們就衝着他的方向，拜一拜吧。”
“是，該拜一拜，他在西方。”
我帶着頭，衝着西方，跪拜，道：“今日弟子陳長生，待師收徒，青衣、白雪，還不見過師父。”
“青衣拜見師父。”
“白雪拜見師父。”
衝着西方，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我帶頭磕的，也算是我拜洪羊爲師了，洪羊與我本就是亦師亦友，磕頭拜師也不爲過，此時撣了撣身上的土，起身，一臉認真嚴厲的說道：“二位師妹，今日你我就是師兄妹的關係了，師兄我傳授你們關於本派的一些師門規矩和禁忌，二位師妹，可要用心去計，不要到時犯了錯，而不自知。”
“是！”
青衣、白雪跪在我面前，認真聆聽。
我緩緩到來，“此時明月在上，羣星做證，你們已經入我師門，就得守我師門規矩，不可秉持妖性在肆意妄爲，而我師門第一條禁令，就是學習本派秘法，不可輕易傳授他人，沒有師傅和大師兄的命令，就算是摯愛親朋也不的傳授，若傳授了，殺無赦。”
隨後說道：“跟我一起讀，用心讀，用心記。”
“是！”
青衣、白雪，朗聲讀道：“師門第一條禁令，學習本派秘法，不可輕易傳授他人，沒有師傅和大師兄的命令，就算是摯愛親朋也不的傳授，若傳授了，殺無赦。”
我這才放心一些，但也不敢放鬆，這二妖我必須留在身邊纔好，要不然，大錯鑄成，就是滔天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