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樂浪從廚房端出一鍋煮好的花生漿,對着圍在桌子上吃着肉包的衆人喝道。
鳴人連忙閃開,就怕被花生漿給碰到。
樂浪把鍋擺好,拿起長勺殷勤的盛了一碗花生漿放在靈兒面前,說:“靈兒,來,試一下,你一定沒喝過這樣的花生漿。”
“嗯,”靈兒輕輕的應了一聲。
接着他又給玉兒和少卿、三郎盛了一碗,纔給自己盛了一碗喝了起來。
鳴人看了說道:“我的呢?”
“一個大人,有手有腳還要別人幫你弄,你沒手啊!”樂浪沒好氣的乜了他一眼說。
鳴人聽了樂浪的話,瞪大了眼正要不客氣的頂回去,玉兒卻拿着長勺給他盛了一碗,他看了倒是沒說話,默默的喝了起來。
“味道怎麼樣,沒喝過這麼好喝的花生漿吧?”樂浪對着靈兒問道。
“嗯,味道不錯。”靈兒喝着花生漿說。
“花生是我用臼窟搗碎的,阿浪叔叔根本就不會搗,他每次搗花生都把花生給搗得飛出來,還把三點它們給嚇跑了。靈兒姐姐你看,我力氣大吧。”三郎一手拿着一個包子對着靈兒邀功炫耀着,生怕別人不知道這些花生不是他搗碎似的。
“三郎好厲害呀。”靈兒笑着對三郎說。
“嗯,三郎是最厲害的,囡囡和丫丫也都這麼說,她們都說以後要做我老婆,靈兒姐姐,我要娶八個老婆的。”三郎虎頭虎腦的對着靈兒說道。
樂浪、少卿他們聽了都笑了起來,一個小屁孩還要娶八個老婆。
旁邊的鳴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三郎,爲什麼要娶八個老婆。”
“阿浪叔叔說了,有一個阿伯的國家,男的可以娶好多個老婆,那些老婆都會幫他洗衣、做飯、還會陪他玩,所以我也要娶好幾個老婆,一個給我洗衣服、一個做飯、一個陪我玩、一個”
三郎在那邊比着手指說着,旁邊幾個人看向樂浪的眼神卻有點怪怪的。少卿更是狠狠的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疼得樂浪差點大叫,卻又不敢喊出來。也不知道是在惱他教壞孩子,還是惱他那娶好幾個好怕的壯志豪言。
一旁的靈兒聽了倒沒什麼,只是看着樂浪,在那邊偷偷笑着。
吃完飯,靈兒就去找她那隻已經背叛她的小豬豬去了,少卿和玉兒也跟着過去湊熱鬧,三郎更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三人後面。鳴人和樂浪則是拿起茶具悠哉悠哉的泡起茶來。
“沒想到阿聰也要結婚了。”鳴人喝着茶說道。
“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本來是說八月份的,竟然提前了。”樂浪點着頭說。
“他家老爺子看到秋雪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怕沒面子,就催着他們結婚,要不然照阿聰和秋雪的打算,非把孩子生下來不可。”
“那個藏寶圖的事,你和老道去看得怎麼樣了,怎麼一直沒有消息。”樂浪想起中秋再過兩個月就快到了,海邊那個寶藏好像也是八月十五這天,不由對着鳴人問道。
“洞口已經找到了,不過和老道商量了一下,感覺還是八月十五進去比較保險,古人都是神神叨叨的,什麼曰子都算的很精,不要一不小心,一根毛都沒看到,卻把命賠了進去。”
樂浪想想感覺有理,也就沒再說什麼。
靈兒和玉兒在樂浪家呆了三天後就又走了,畢竟都有自己的工作。
三天裡,樂浪都是受着非人的折磨,要知道一隻貓一旦嚐到了腥味,每天沒有腥味的曰子總是讓人痛苦的。而樂浪則當了三天痛苦的貓
風聲獵獵,車外的景色呼嘯而過。
樂浪開着車,載着少卿和三郎往市裡去,今天是阿聰和秋雪結婚的曰子,他們要過去參加他們的結婚典禮。
秋雪有了身孕後,肚子漸漸大了起來,阿聰家的老爺子再也坐不住,終於拋除了老封建思想,同意他們結婚,而且還是儘快結婚。俗話說“家醜不外傳”,雖然現在年輕人大肚子結婚或者奉子結婚沒什麼,可是老人家卻不這麼想。所以纔會讓阿聰早點結婚。
阿聰結婚宴客的地方是南州大酒店,樂浪他們來到這裡已經是華燈初上,酒店門口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車,人來人往,一進去,樂浪就看到阿聰兩公婆在大堂門口迎客。
“怎麼現在纔來,鳴人和猴子早就來了。”阿聰瞪着樂浪說。
“不是還沒開席嗎,這麼早來幹嘛。嗯,今天穿這一身還不錯,不過比我還差那麼一點點。”樂浪看着阿聰穿着的一身禮服說道。
“這可不一定,得到了你結婚的時候才知道。”阿聰說着有點臭屁的整了整衣服,旁邊的秋雪和少卿看到他的滑稽樣不由直笑。
樂浪和阿聰兩人說了幾句話,看到後面又來了賓客就先走了進去。
來到酒店大廳,裡面幾十桌的宴席上已經坐了一半的人,大廳中間有一條掛滿了七彩絲條的玻璃走道直直延伸到最裡面的舞臺。那裡是等會兒主人和司儀講話的地方,唱歌也是在哪裡。
現在的人都喜歡時尚,有些人覺得宴客只是杯籌交錯和一片狼藉的食物嚼噘聲,好像有點冷場,所以就請了專門的司儀和演藝人員過來唱歌表演,活躍酒席的氣氛。
樂浪帶着少卿和三郎剛剛進了大廳,就看到鳴人和猴子他們在那邊招手,猴子的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這傢伙整天守着他的老婆孩子輕易都不出門,今天要不是阿聰結婚的曰子,估計他也不回來。這傢伙自從結婚以後,居然收起了他那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做起來好男人,真是不可思議。
“怎麼來這麼早?”樂浪來到他們旁邊問道。
“知道阿聰今天結婚,我就順便來魚檔看一下,也沒回去。”鳴人對着樂浪問道。
“阿浪你們還沒有看過我兒子吧,等會兒吃完飯到我家去,我兒子長的可好看了,白白胖胖的可愛的不得了。”
猴子一看到樂浪他們就開始介紹着他兒子起來,他老婆孩子都再家,沒有帶來,而且這種場合也不適合小孩。
“好,等會兒過去看看。”樂浪隨口應道。
“來,三郎坐着邊,等會兒叔叔給你夾好吃的。”猴子拍着旁邊的椅子對着三郎說道。
三郎聽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你們坐了多久?”樂浪和少卿坐下後,問道。
像這種酒店婚宴一般都是人到齊了纔開席,不像農村裡一樣開的是流水席,所以如果不能忍的話最好是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纔去赴宴,要不然餓死沒人知。
“有半個小時了。”
“那還得坐一下。”
“嗯”
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再等了一會,終於等到開席。
司儀在上面和新郎新娘做着一些咬蘋果、猜謎的小遊戲,並且還有阿聰和秋雪的家人在上面互動,場面熱鬧無比,樂浪他們則是在下面一邊吃着一邊看着。
要說人生最快樂的事可能娶老婆算一件,但最痛苦的事娶老婆也佔一件,算來算去好像賺不了什麼便宜,所以現在剩男剩女才越來越多。
新郎新娘和家人互動完後,就下來給客人敬酒,那些早已經準備好的演藝人員就開始登臺唱起了歌。
臺上的藝人唱起了符合婚慶的歡樂樂曲,下面的人盡興的大口吃喝,觥籌交錯,呼五喝六,場面熱鬧無比。
阿聰和秋雪兩人在父母的陪同介紹下認識着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親戚。兩人今天都是特別的打扮,男的看起來形象英武,女的看起來嬌柔如水,款款而來,竟是有一絲驚豔的感覺。
輪到向樂浪他們這一席敬酒,樂浪纔看到阿聰手裡酒杯中的酒竟是那如同飲料只有五度的香蕉酒。
今天的宴席上的香蕉酒都是樂浪特地從玉如意空間裡拿出來的,味道香醇無比,聞起來就喜歡,大多是三十幾度和十幾的,沒想到阿聰怕喝醉竟然弄了五度的出來這還是他上次向樂浪要的,他還以爲是給小女孩子喝的,沒想到是他在婚宴上喝的,這傢伙。
看到他這樣子,樂浪不由趁着他敬酒的時候偷偷的說:“這麼低度的酒你也喝的下去”
“怎麼喝不下去,這麼多桌,要是都喝高度的,還不得趴下,你當我傻呀!”阿聰聽了樂浪的話,沒好氣的對着他說,然後就又摟着老婆的腰往下一個宴席敬酒去了。
婚宴後,樂浪帶着少卿、三郎和鳴人一起去看猴子的兒子,出來後,天色已經很晚,就在酒店住下,等白天的時候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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