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在和一個人接觸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反就有自己的打算了,而這個打算自己不知道,又影響了自己。
“這個我也不知道。”楊雪楓立馬說。
“爲什麼趙老財會突然離開?”田守正既然知道了楊雪楓和趙德新之前的關係,那麼用趙德新把趙老財給調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小姐不是想收了趙老財的地,我想趙老財要是離開的話,應該會有漏洞和鑽。”楊雪楓小心的說。
田守正很認真的看着楊雪楓,怎麼感覺楊雪楓比自己還要了解這個的女兒啊,自己的女兒已經在鑽這個漏洞了。
“那你一下子借給他那麼多銀子怎麼辦?”田守正不想自己的女兒太過操勞了,現在看來她想做什麼事情,周圍的人就開始操勞。
“義父會有辦法的。”楊雪楓小心的說。
田守正算是無語了:“最近那些鋪子怎麼樣。”
“現在大旱,禹城人心惶惶的,鋪子的生意都不怎麼樣,我已經把糧油鋪子給關了,之前鋪子賣空,所有人都知道。”楊雪楓簡單的說。
“恩。”田守正的鋪子是楊雪楓在管理,他這次回來就是看看現在鋪子的情況。
田蝶舞去豬圈那裡看了看,然後纔想起來趙金貴的事情,於是帶着陸翊就去找趙金貴了,再不聽話,就繼續讓陸翊收拾他。
一開門趙金貴慌忙把燒雞給藏在身後,看到是田蝶舞就理直氣壯的看着她,一副,來呀,來收拾我的樣子。
“恩,雞的味道不錯吧。”田蝶舞看着趙金貴一臉都是油的樣子。
“我給你說,你最好把我給放了,要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的。”趙金貴跳了起來,揚手把燒雞給扔到一邊了。
“真是浪費。”田蝶舞本來還想好好的誘導一下一個小屁孩,現在看到他這麼囂張就算了,看來還要在這裡磨磨性子。
“哼,吃你的東西是看的起你。”趙金貴得意的說。
“那你以後不用看的起我了,陸翊走,我們騎馬去看野豬崽,那兩隻野雞也挺漂亮,要是到了夏初有一羣小野雞就更好了……“田蝶舞說着就走。
趙金貴聽見有野豬崽眼睛就亮了:“喂,敗家女,你有小野豬。”
“不許叫我敗家女。”田蝶舞惡狠狠的盯着趙金貴。
看到田蝶舞的樣子,趙金貴立馬就樂了:“敗家女,敗家女,敗家女……”
“陸翊,給我收拾他。”田蝶舞被他給氣到了,她最討厭別人這樣叫她,要不是因爲這個,她逍遙自在着呢?
陸翊往前一走,趙金貴立馬直直的跪在地上了:“師傅,你就收了徒兒吧。”
陸翊和田蝶舞一愣,趙金貴找着孔子就跑了出去。
“抓住他。”田蝶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毛孩給玩兒了。
趙金貴跑出來之後就朝有門的地方跑,結果還沒有跑兩步就被兩隻大狗給堵在門口了,這次他是真的哭了起來。
田蝶舞得意的看着趙金貴:“小紈絝,你跑呀。”
趙金貴只敢斜眼看看田蝶舞,動都不敢動一下,大黑、小黑的對他的震懾力實在是太強了。
“求我我就讓它們走。”田蝶舞得意的走到趙金貴面前,兩隻狗立馬對她搖着尾巴,一臉的討好。
“求你。”趙金貴可憐巴巴的看着田蝶舞。
“沒聽見。”田蝶舞開心的說。
“我大聲說它們會咬我。”趙金貴雙腿都顫抖了,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大黑,一邊去。”田蝶舞看着趙金貴的樣子就想笑。
左邊的一隻狗轉身去一邊了,還剩一隻開心的蹭在田蝶舞身邊。
趙金貴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剩下一隻狗,而且狗還那麼聽話,讓他放心了不少,可是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以後還敢回去不敢了?”田蝶舞看着趙金貴。
趙金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裡沒有茶樓、沒有酒肆、沒有賭場、沒有胭脂巷,在這裡呆着簡直會把自己的悶死。
“行,我就把大黑小黑放你房間裡。”田蝶舞提到大黑的時候,已經站到一邊的大黑立馬歡脫的跑過來了。
“我不走了。”趙金貴立馬說。
“恩。”田蝶舞看着趙金貴“這是你說的,不是我的逼你的。”
趙金貴看着田蝶舞想罵人,又想哭。
“那還敢叫我敗家女女嗎?”田蝶舞看着趙金貴。
“不敢。”
“你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不想,真的不想。”趙金貴說話都顫抖了。
“記住這些都不是我逼你的,你是自己變乖了。”田蝶舞很開心的說。
“好。”趙金貴畢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孩子,無法好好的處理這些事情。
“大黑,小黑,出去。”田蝶舞直接說。
兩隻狗立馬轉身就出去了,趙金貴看着兩隻狗出去直接坐在地上了,然後地上一潭水澤,引得陸翊皺眉掩鼻。
“你真沒出息。”田蝶舞看着趙金貴的樣子。
因爲換洗的衣服還沒有送來,趙金貴洗了澡之後只能躺在被窩裡面,田蝶舞親自給他烤衣服了。
周繼恩和楚留香回去了,楊雪楓本來就不是這的常客,葉孤城那傢伙只能吃飯打架。阮喜賢和香兒都去溪頭村了,慕雲和藍緒家裡的事情還忙不過來,招財、進寶、祥瑞、安康是她爹身邊的人,平時也都用在她身邊了。
想到這裡,田蝶舞感覺非常有必要再找點兒人,要不然有事的時候連做飯的人都沒有,餵鵝喂狗這種事情都要自己來。
想想以前田家從貼身伺候,到粗使下人,廚娘,繡娘,雜役上上下下也二百多人,現在才這麼幾個人,事情還這麼多,真的不敢計算呀。
“好像有人。”陸翊豎着耳朵聽了起來。
這個時候祥瑞進來了:“小姐,趙家的人來了。”
趙德新走的時候說趙金貴在這裡常住,要把趙金貴的東西給送過來,田蝶舞之前還感覺不用,現在趙金貴連還席的衣服都沒有,轉而覺得非常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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