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蝶舞那裡,這些東西真的和蘿蔔白菜差不多,她的空間現在已經足夠大了,而且出現了選擇兌換功能,基本上外面有的植物,它都可以兌換出來,至於空間的大小,現在已經比她的三百畝地還要大了。
再加上種植和養殖的循環,還有深加工間,可以說田蝶舞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空間地主婆了。
第二天陸翊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紙鸞,因爲紙鸞可以飛到填上去。
而且今天的天氣很配合,有微微的風,吃過飯之後陸翊拉着田蝶舞就跑出去了,田老爺很擔心這樣下去會有其他的意外發生,可是他也覺得自己的女兒很委屈,就讓她任性一次吧。
田園居周圍的有些房子已經開工了,那是趙木子和元春的鋪子,要先把這幾個當即要用的房屋給建出來才行。
之前他們請示在馬場那一塊建房,自然被田蝶舞給駁回了,那裡的趙金貴的地盤,再說她想給自己留的空間大一點,就算是周圍有人,也不想讓他們距離自己那麼近。
紙鸞飛了好幾次都沒有飛起來,好在沒有摔壞,田蝶舞自己試了試。調整了一下線的位置,還真的飛起來了,陸翊開心的跳了起來。
陸翊看着田蝶舞手中抖着線,讓風箏在天空中越飛越高,心也像那風箏一樣,越飛越高,自己也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了去了。
突然他跑回家,到了雲絡珠那裡,也不管雲絡珠願意不願意,把她畫畫用的東西全部都給抱走了。
“五郎。”雲絡珠奇怪的看着陸翊,昨天他們不是說他對追月有反應嗎,爲什麼今天還是完全不認識她。
陸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
雲絡珠皺眉,難道是田蝶舞騙她的,一切都是田蝶舞故意的說:“他們在外面做什麼?”
靜蘭猶豫了一下:“奴婢過去看看。”她說着就走了。
她是雲絡珠的貼身侍女,自然也是千挑百選的,很關鍵的一點就是她會武功,雖然武功並不高,但是對付沒有武功的人已經綽綽有餘了,昨天她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就被摔到一邊了。
田蝶舞在認真的放風箏,陸翊擺好了桌案,她擺桌案的動作十分的仔細,好像做了千百遍一樣,田蝶舞一點都不意外,他以前一定是風流絕世,兩個人不會有交際,可是就這麼認識了。
陸翊看着田蝶舞看了很長時間,然後纔開始下筆,下筆之後就沒有再看田蝶舞了,而田蝶舞這時候把手裡的線全部放出去了,看着手裡最後的線頭,她猶豫了一下直接鬆手了。
“小姐。”慕雲立馬去追那個紙鸞。
“不用追了,做出來不就是爲了飛的嗎。”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慕雲只好退了回來,但是她還是感覺挺可惜的,好好的一個紙鸞就這麼丟了。
田蝶舞早就注意到陸翊的桌案,也不知道他的幹嘛,這個時候揹着手慢慢的走了過去,看到陸翊畫的東西的時候,她微微的愣了一下。
丹青勾勒,她放風箏的樣子躍然紙上,她一點也不驚訝,他失去了以前的記憶,但是沒有失去以前的能力,這些都是他以前的能力。
兩個人就那樣站着一直到陸翊把一幅畫畫完,畫中的田蝶舞自然不是傾國角色,但是十分的靈動,背景的百畝垛田,還有遠山,好一副田園。
“小舞娘子。”陸翊開心的看着田蝶舞“好看嗎?”
田蝶舞點了點頭:“送給我的?”
陸翊點了點頭:“小舞娘子喜歡嗎?”
田蝶舞笑了一下,沒有想到陸翊竟然會想到送她東西,尤其是在這種時候:“那陸翊想我送你什麼呢?”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小舞娘子就好了。”陸翊十分認真的說。
田蝶舞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想好了就送你一個東西。”她說着把滑收了起來,就算陸翊恢復了記憶會把自己給忘記了,還有一份回憶屬於自己不是嗎?
凌風知道凌雪被抓了,凌雪身上有毒,要是受傷的話,肯定會反噬的,現在凌雪十有八九是死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傷悲,不管怎麼說他一直和凌雪在一起,如果沒有花婷玉的出現,他覺得凌雪纔是他的女人,可是花婷玉出現了,他才發現他對凌雪只是習慣而已。
如果當時他和凌雪一起離開,凌雪也許就不會受傷了,他只是這麼想了一下,也沒有多少愧疚,因爲死對他們來說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別人死就是自己死了,不過如此。
但是現在他不想死了,有了牽掛就會不想死。
禹城還在封鎖着抓凌風,但是他們對凌風的定義就是紅衣女子,所以凌風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大街上一點事情都沒有。
糧食到位,修路建橋的事情也開始做了,有些人領了糧食,登記了姓名,回家整理田地去了,不管怎麼說,還是要種地的。
禹城的局勢暫時算是穩定下來了,但是雲絡珠受傷了,唐羽飛大致安排了禹城的事情直接去田園居了。
當他到時候雲絡珠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說自己沒好,別人怎麼堅持說她好了。
“還疼嗎?”唐羽飛有些心疼的看着雲絡珠。
“已經不疼了。”雲絡珠說着的時候皺着眉頭,表情微微的痛苦。
這種不直接說出來,卻用神情表現出來的情緒,更加容易讓人相信。
唐羽飛看了一下一邊的胡濟世:“真的不嚴重嗎?”
按照胡濟世的判斷,應該的全部都好了,至於爲什麼還疼,他只能說是裝的:“草民已經用了藥,好的程度也是要因人而異的。”他簡單的說。
唐羽飛看着雲絡珠:“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五弟的事情,你也不要太操之過急了。”
“哎。”雲絡珠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大人,你要給我家小姐做主在,田家小姐因爲不喜歡聽我家小姐彈琴,竟然直接拿着榔頭把我家小姐的琴給砸了。”靜蘭十分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