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非常的好?”
這樣的一句話,就算不用從小葉總的嘴裡面聽到,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
“那你可以說一說,我和他之間發生了多少有趣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呀!”
小葉雖然只是一個傭人,但確實跟在心情差的身邊有十年。
其實說起來,小葉根本就不是一個傭人。而是他身邊非常得力的助手,在兩年之前,小葉就被安排在阿夕的身邊貼身保護着她。
但是不曾想到,會發生兩年之前那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因爲發生這樣的事情,小葉接受了這個世界上面最嚴厲的懲罰。而這樣的懲罰只是沒有要了她的小命。也算是對她的寬容。
這一次,再次將她叫到阿瑾的身邊來。相信她會活出自己的生命去保護阿瑾!
兩個人就這樣,慢慢的走在沙灘上面,喋喋不休!
兩個人就這樣,漫步在沙灘上面就像是久違的姐妹一班。
瑾瑜開口說的話比較少,她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放在,聽着身邊這一個傭人喋喋不休,上面。
因爲一個人如果忘記了曾經的一切,那麼他的人生就變得不完整。所以瑾瑜急切的想要從旁人的嘴裡面知道曾經的一些事情。這樣子的話,經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知道!可以去猜想曾經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樣的事情。
“阿擎,你的人難道還沒有調查出她的身世嗎?”
“沒有!”
睿淵蹙眉!
在這個世界上面,到底有什麼樣子的人,才能夠阻止將陽瑾瑜的身世調查的清清楚楚。
“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睿淵也不知道,如果這一個時候在這一個問題說出來的話,會不會影響後面,所有事情的發展?
但是,阿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未雨綢繆。
“什麼問題?”
蘇擎蒼在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不遠處的丫頭身上。
“如果,陽瑾瑜根本就不是你心裡面所愛的那一個人,你怎麼辦?你的人做好調查,我相信不要多長的時間,他們就會給你一份非常詳細的資料。”
“你有想過這樣的一份資料,上面如果顯示,陽瑾瑜根本就不是你心裡面所愛的那一個人,你應該怎麼辦?”
睿淵你並不是一個矛盾的自源體!
在他的心裡面自然希望自己的兄弟不會和曾經一樣,那麼行屍走肉的生活,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在工作上。
整個人變得更加的冷漠無情,對待身邊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之前在手術室門口的時候,他之所以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完全是站在,阿擎的這一個角度去看待整件事情。
但是現在這樣一種可能性並不是不存在,所以應該給他提個醒。等到發生的那一天,至少不會措手不及。
面對自家兄弟的這一份專情,這一份神情,他們三個人都無話可說。
“這個問題我還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過,我想,這個問題要等發生之後,我才知道要怎麼解決吧。”
睿淵微微的側頭看着身邊的兩個兄弟。
突然之間覺得,剛纔的這一個問題,或許是多此一舉。
四個人之間的兄弟,感情如此的濃厚,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四個人的心都在一起。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所以不應該在這裡提前憂愁。
只要能夠讓自家的兄弟過的幸福,過的像一個正常人,這樣就足夠了呀。
好吧,睿淵真的是覺得自己在這一件事情上面,別嚇到了一樣。
阿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他還不瞭解嗎?
“嫂子似乎沒有那麼排斥,看來你的這一個決定是正確的。”
睿淵並沒有直呼陽瑾瑜的名字,而是直接稱呼她爲嫂子,足以說明在他的心裡面也接受了往謹瑜是她嫂子的這一個身份。
“你都不知道,當她剛醒來的時候,那一副呆萌也可愛的樣子。”
蘇擎蒼再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面出現的,就是瑾瑜醒來的那副畫面。
他性感的脣邊不自覺的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好吧,這樣的一個笑容不易,察覺,但是敏銳的他們還是看見了。
“或許這個決定真的是正確的。”
“現在外面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嗎?”
“外面風平浪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過你還是應該防着你的父親。我們四個人,不管是誰?都不能夠接受,兩年之前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嗯,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做好了,安排,放心吧!你們在小島上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蘇擎蒼似乎是別有深意的說完這一句話,他就擡着修長的腿,往瑾瑜的方向走去。
“少爺!”
“下去吧!”
蘇擎蒼讓小葉離開!
“丫頭,你在海邊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雖然這裡的溫度還算不錯,到現在你有傷在身。應該等你的傷口徹底好了之後,你想要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你!”
“我很喜歡獨自一個人走在大海邊的感覺。這樣的一種感覺,會讓我的心特別的靜謐,寧靜安詳。”
是的!
“我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都應該回去了,海風吹的太多,會讓你的傷口感染。”
“好!”
這樣的一份柔情,不管任何一個時刻都無法忽略。
所以他的這一份感情是真真實實的存在,不會摻雜任何的虛假。
尤其剛纔聽到小葉說了那麼多有關於自己和他之間的事情。
果然,來到臥室裡面之後,就沒有那麼涼涼的感覺了!
“我先休息一會兒,等到吃東西的時候你叫我吧。”
“好!”
蘇擎蒼扶着瑾瑜在牀上躺了下來!
瑾瑜躺在牀上,但是她看到了蘇擎蒼眼睛裡面的憔悴。
“那個…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好好的休息?”
“沒事,你先休息,我在旁邊陪着你。”
蘇擎蒼微微一笑!
人家都說,一個人只有女人在笑的時候纔會傾國傾城。可爲什麼這個男人僅僅只是一個淡淡的笑容?都特別容易讓任何一個女人淪陷呢!
“不如,你躺在牀上,和我一起休息吧。”
瑾瑜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在打架。
這樣子的話,算不算事做出對他的一種邀請?